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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工作二十分鐘,戰鬥開始到控製隻有兩分鐘。
平均價格,每分鐘兩百萬美元。
熱成像同步視野。
破窗。
一顆震撼彈從窗口飄進去之後,人也跟隨著衝了進去。
不是悍匪。
更沒有所謂的抵抗。
隨後如同死狗般的幾個人被拖拽了出來,亨利·莫爾隨後匆匆跑到我跟前道:“先生,人質已經安全,您是否要進去看看。”
平白無故挨了一枚閃光彈,還是加眩暈效果的武器,小林榮子的情況恐怕真的不會太好。
我進門的那一刻,被綁在椅子上的小林榮子發出恐懼的驚叫,全身都在發抖。
我快步走到了她麵前,用西裝將她單薄的身體蓋住,這才緩和了她身體的激烈顫抖,顯然是恐懼到了極致:“是誰,你是誰?”
“榮子,一切都結束了。”
“陳桑,嗚嗚嗚——”
聽到我聲音的那一刻,小林榮子這才撲倒了我懷中,整個身子都是癱軟的,哭的像是個淚人。
我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她的後背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抱著連走路都不利索的小林榮子,走到了車上,這時候亨利·莫爾緊跟在我身邊低聲道:“倭國警視廳的人馬上回來,先生您先走,後續的我們會解決。”
亨利·莫爾當然不會馬上走,他需要核實參加的士兵,還有飛行員,給對方結算。
同時,應付警察的詢問,當然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畢竟倭國是沒有完全主權的國家,一個被其他國家駐軍的國家,警察不過是對付普通罪犯或者民眾的暴力機關。
可是對駐軍,還是宗主國的駐軍,彆想了,一句演習需要就能將對方打發走。
更何況,還是真遇到了綁架,真的抓到了‘劫匪’。
汽車緩慢開動,不可能回近在咫尺的彆墅。
車隊朝著我港區的房子而去。
路上小林榮子這才說起來這一天經曆的十多個小時:“我簡直無法理解,為了錢,俊毅竟然會聯合我的管家綁架我,逼問我的財產,簡直就是可笑之極,明明我才是她的姐姐,我對他還很好。”
小林榮子的資產大概在300億左右,換算成美元,大概有兩億多美元,這是她丈夫留給她的部分,丈夫那邊的親屬都非常富有,不是不心動這麼一大筆錢,但是不值當去做這麼失體麵的事。
作為富婆,她手指縫裡漏出點東西,就能讓曾經親情淡漠的家人過上好日子。
但人是貪婪的,同時小林榮子根本就沒有實力去保護自己的財產。
尤其是她獲得這些資產的時間太短,根本就來不及培養忠心自己的手下,才讓管家和親弟弟差點得逞。
說一千道一萬,就是她沒有實力去保護自己的財產。
對親人的徹底失望,讓小林榮子表現出了對人世間的厭惡。
可是哪怕這個時候,她還是覺得老天爺在故意針對她,原本以為失明的雙眼,在到家那一刻,有點恢複了視力,隻是視力有損失卻是不爭的事實。
眼前的人看不真切且不說,眼睛還腫了。
回到港區的房子,她雙眼紅的像是桃子似的。
“先去洗澡,我讓人準備晚餐。”
在女仆的攙扶下,小林榮子聽話的去了浴室,而我和李恩熙去了二樓的餐廳,臨街的休息區等待。
有幾次,李恩熙都欲言又止的想要問,又不敢問。
醞釀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哥哥,我不明白,為什麼您的保鏢不去,卻要動用軍隊。”
“你是說亨利·莫爾是嗎?”
“他沒有在軍隊供職,不過聯合安全的職員,大部分都有軍隊的經曆倒是真的。他之所以沒有用自己的人手,而是選擇用駐軍,最大的原因就是,好用,裝備齊全,而且還不用分出人手。
哪怕知道綁架小林榮子的人就那麼幾個,但是他們工作的首要目標是我和你,他們要確認我的安全不受到任何威脅的前提下,才給我自由,更何況離開我的實現了。”
安保人員不是萬能的,就像是亨利·莫爾的安全顧問專家,也是如此。
“至於說你覺得動用軍隊很荒誕,可是這個世界上,現實要比謊言更加的荒誕。軍隊也需要錢,放在個人身上,和其他普通人一樣,得結婚,買房子,有足夠的存款用於生計,生孩子養孩子。”
“這都需要錢。”
“今天這種事在美利堅不可能發生,但是在倭國,我一點都不奇怪。因為這個國家的駐軍,美利堅人說了算。”
“一個連軍事權都不完整的國家,任何新聞出現,都不足為奇。”
李恩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年紀不大,一直在學校這種封閉的環境中,哪怕是接觸社會有幾個月,可見到的世麵還是不夠。
有機會接觸金錢社會真正的大門的那一刻,她有點好奇,在正常不過。
不是說她如今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就已經接觸到了金錢的大門。
沒有懂得錢能通神,如何通神的人,是無法接觸自由社會的真諦。
就像是剛才發生的事,看似非常惡劣的事件,在專業的人眼裡,隻要錢足夠,任何麻煩都能迎刃而解。
李恩熙還有最後個問題:“哥哥,我剛才聽你們談話,費用是兩百萬美元,可為什麼你給了四百萬美元,這裡麵也有什麼區彆嗎?”
“這個世界,一分價錢一分貨色,付出多大的代價,就能得到多好的服務。至於四百萬美元的花費,我想你不會想去知道的。”
我真摯的眼神下,李恩熙看到的是冷漠,她大概猜到了我多給的兩百萬美元,是什麼費用。
這不是小費,也不是所謂的vip加價。
而是後續服務的錢,比如讓那幾個混蛋徹底無法成為小林榮子的麻煩?
之類的事。
這種事,我不會問,亨利·莫爾才是專業的,他不會在這種事上麵讓我失望。
同時,我如果去問他那幾個參與綁架的人最後的下落,他可能會告訴我,但是心裡會認為我不懂規則,從而看輕我。
這就是默契下的約定。
也可以說規則下的尊重。
“先生,榮子小姐已經去臥室休息了。”
洗澡之後,饑腸轆轆的小林榮子用過餐之後,就去了臥室。
她擔驚受怕了一整天,直到我出現的那一刻,一顆提著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
她現在隻想好好躺著,感受到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