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很神奇。
這書翻開了之後,顧清秋臉頓時羞紅的不行,她也不是少女了,如果僅僅是看圖,不至於這樣。可想到要按照圖上的做,她確實難以啟齒,用力合上書,嬌羞道:“峰哥,你怎麼這麼壞啊!”
“喜不喜歡?”我挑眉壞笑著。
也許我一開始在顧清秋的眼裡,是深情男人,而現在,渣男算不上,我認為的渣男是吃乾抹淨,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最多算是浪子。
在對陳牧童的待遇上,我從來沒有打算苛刻她。
就算沒有顧清秋的爭取,我也會安排給陳牧童類似給她弟弟妹妹一樣的資產。
說好了一視同仁,就不會變。
半個多小時之後,顧清秋癱軟在我懷裡,心不在焉的用手指撥弄著我胸口,語氣斷斷續續道:“峰哥,彆亂動,癢癢。”
“累了吧,先睡吧。”
“峰哥,你知道為什麼明明姐和娜姐要趕你走嗎?”
想起在京城的最後幾天,米娜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氣急敗壞的壓抑著怒火,我大為不解,哪裡得罪了她?曾明明也是如此。
偷冰箱裡的奶瓶,她們又不是第一次發現,肯定不會太在乎。
顧清秋解開答案道:“你摸她們肚子了。”
生下孩子還不到一個月的產婦的肚子能鬆散成什麼樣,連米娜自己都憤恨。而且她還不能自暴自棄,她沒有信心如果真變成黃臉婆了,是否還能在我身邊有位子。
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同時也是對兒子的不負責任。
曾明明更是如此,她對此深惡痛絕,本來拽著遊泳圈般的肚子夠喪氣了,還遇到個喜歡瞎揉肚子的男人,氣得她差點把我踹出門。
翌日早餐飯桌上,陳牧童好奇的看向顧清秋:“清秋阿姨,你臉上怎麼紅撲撲的?”
“是嗎?天氣有點熱。”
倭國的夏天其實並不熱,相比魔都要好多了。
我雖然不怕陳牧童知道我和顧清秋,還有和其他女人的事。
可不怕是不怕,當麵拆穿是另外一回事。
故意岔開話題道:“來到倭國,想過去哪裡玩嗎?爸爸陪你去。”
“我——”
陳牧童有點詞窮,她哪裡知道倭國有什麼旅遊景點,她來之前,也不過是想爸爸了,根本就不知道倭國哪裡好玩。
“迪斯尼去不去?”
“和香江的一樣嗎?”
“都差不多。”
“那就不去了。”
陳牧童對遊樂場的喜愛,甚至不如動物園,主要是刺激的項目她不敢坐,不刺激的項目,普通公園裡都有。
“東京的話,去看看東京塔,然後嘗嘗倭國的當地食物,還有就是賽馬。”
倭國的賽馬愛好者很多,這種傳統延續了很多年,東京最大,也是倭國最大的賽馬場就在附近的大田區。
每到賽馬的日子,人山人海的好不熱鬨。
畢竟東京是個都市,至於寺廟之類的,我並不打算帶陳牧童去,也就沒什麼好去遊覽的地方了。
不過東京沒有,其他城市卻不少。
“來倭國了,去看看富士山,泡泡溫泉,京都的一些公園有放養的小動物,可以去喂養。”
“真的嗎?爸爸都有什麼?”
“小鹿。”
“我們去……”
顧清秋和我相視一笑,其實陳牧童很好糊弄。
她的人生已經決定了兩條路,如果將來不是太傻,有一定的能力,就會管一攤子不算大的家族產業。
如果什麼能力都沒有,或者不被我認可,那麼就隻能做個無聊的富二代,混吃等死。
至於現在的心理健康問題,我也有辦法。
鍛煉。
什麼網球、遊泳、跑步。
什麼騎馬,羽毛球。
都給她安排上。
反正能消耗大量體力的運動都可以,強健體魄的同時,也消除內心的胡思亂想。
也就是家裡農場的田地是機械化耕種,她沒有了消耗的空間。
真要是把她放農場裡種上一個暑假的地,她能哭著喊著好好學習,任何心理問題都將飛灰湮滅。
孩子的情緒抑鬱,和大人差不多。
閒的太多了,以至於腦子想的太多,造成了思維反芻之後的混亂。
隻要體力被不斷的消耗,營養都被四肢消耗了,大腦就轉的慢了,什麼抑鬱之類的,都不可能近身。
而我對陳牧童的培養也就是如此,小孩子多運動,多出汗,先會玩了,再學習。
帶著陳牧童和顧清秋,我們三個人仿佛一家三口似的出現在東京的大小景點。
男的帥氣,女主人溫婉漂亮,女兒乖巧懂事,沒有人會懷疑,我們不是一家人。
“大小姐,不要靠的太近,對,笑,笑起來!”
黑子拿著照相機,用他不熟練的照相技術按下了快門,可我越過黑子蹲下的頭頂,看到了他身後,穿著倭國傳統的服飾的和服美人,懶散的就像是個正在鬨小情緒的貴婦,抬眸的那一刻,正好對上了我的視線。
忽然間,她看到我身邊的顧清秋,還有抱著我腰,卻怎麼也抱不住的陳牧童,臉色頓時白得宛如大病了一場似的。
想要扭頭逃離這讓她感覺不堪的一幕。
卻因為穿著和服,根本就走不快。
氣得她眼淚掉落都沒發現。
“榮子。”
“你為什麼要追上我,你把我和你妻子當成什麼了?”榮子斷了線的眼淚,如同珍珠般在空中飛灑。
被我從身後抱住的榮子,氣的用手腕上的坤包用力的甩在我的肩頭,咬著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倭國的女人很奇怪,她們可以容忍丈夫逢場作戲在風月場放縱,卻不能接受丈夫在外找了個情人,更不接受自己是情人的身份被戳破,被周圍人嘲笑。
顧清秋拉著陳牧童的小手,不知道該過來勸兩句呢?
還是站在一邊看戲。
可她最後還是來到了我和榮子的身邊。
許是看到了顧清秋之後,榮子卻鎮定了起來。
她因為容貌太出色,從小就生活在被女同學嫉妒,被男同學追求的夾縫中。
女同學嫉妒她,甚至不少惡毒的女孩;在夢裡最大的心願是用鉛筆刀劃花她的臉;而男同學卻對她的背影側顏想入非非,甚至在夢裡會做出更惡劣的事來……
好在噩夢般少女青春並沒有遇到性格特彆頑劣的人,要不然,她的人生在國中就會被毀掉。
也許是人生第一次見到在姿色上能和自己相提並論的同類,榮子壓下了心頭的委屈,努力展現出堅強的外表,為了不讓自己太丟臉,而擠出萬般勉強的笑容。
雙手放在小腹前,微微躬身道:“陳太太,我是榮子,請多關照!”
“您好,我不是陳太太……”
“啊——,陳桑的太太?”
“我是陳的管家,顧清秋,並非是先生的太太。幸會!”
榮子靈動的眸子在我和顧清秋身上來回的打量之後,確認的對方的身份,肯定是我的情人。她突然對我的生活開始好奇起來,接近顧清秋是個不錯的選擇。
“見到您實在是太榮幸了,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去坐一坐?”
介紹身份的時候,顧清秋還剜了一眼我,似乎在控訴我,這就是忙著工作?
你就是在女人的床上忙事業的?
哪怕顧清秋見慣了美女,我身邊就不少,加上她本人也是萬裡挑一的美人,也不得不驚歎,榮子宛如熟透蜜桃般的誘人。
兩個各有千秋的美女,從一開口的火藥味十足,到同是天涯淪落人,隻不過通過了短短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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