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一場危機,已經妥善處理。
可是香江李家豪宅,大公子明顯對這樣的結果不滿意,尤其是這麼多年,李家都是摳摳搜搜的過日子,主要是基本不會給任何人占便宜的機會。
突然間想要大方一次,卻沒送出去好處,讓這位非常不高興。
“父親,這個陳峰如此不識好歹?”
他覺得自己有資格在背後評論我,畢竟看似李家要比我的實力強大的多。
可是李首富卻眼神微微眯起,有種攝人心神的寒意:“這話以後不要說,即便在家裡也不能說。”
“父親,您是否太把陳峰當回事了,他才三十歲出頭。”大公子表示不服,他怎麼可能會重視一個比他年輕那麼多的人?
再說了,他可是李家繼承人。
李首富搖搖頭,語氣嚴厲道:“以後我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你就不要管集團了。”
“對不起,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
大少爺慌了。
李首富卻沒有想要安撫的意思,指著對方的鼻子道:
“彆不服氣,這個陳峰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在香江,能壓得住他的人幾乎不存在。我們幾個老家夥也不行。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可是麵對他,我敢保證,他能用無數種方法折騰你,但是你卻連一點反擊的手段都沒有。”
啊——
李大少哪怕不服氣,也不敢在老爺子麵前大言不慚。
對方顯然生氣了。
“老大,你不懂。他不要好處,就是不想和我們這些人有利益上的來往,至少不願意和我們在商業上有所合作。”
“他會怎麼想,不外乎兩種情況。”
“第一種,他看不上我們的商業模式,覺得太低端。”
“他怎麼敢小覷我李家?”李大公子表示非常氣憤,有種被看輕了的怒氣衝上腦門。
李首富可不管自家兒子內心多麼不服氣,舉起第二根手指:“第二,我們的商業模式,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合作的可能。”
“彆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房地產發展到現在,已經一百多年了。自從工業革命之後,城市化開始,房地產就是一個城市不可或缺的商業門類。”
畢竟年紀大了,李首富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喝上一口保健茶,這才繼續道:“也就是在香江,你去西方國家看看,如今的地產商還有什麼生存空間嗎?”
“在美利堅,地產商看似有錢,但是在上流社會,他們是最不被待見的一群人。畢竟,美利堅的財團,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把這一行給玩爛了。也就是香江,相對封閉,才給了我們幾家機會。”
“李家雖說產業眾多,可是主要的產業還是地產。至於像水廠和電廠,李家根本就不會讓外人插手。合作,對陳峰來說,毫無意義。”
李首富其實沒有把心底裡的話說出來,這哪裡是看不上他們?
完全是不想要這份交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這樣的人心一定很冷,尤其是在商業上,更是冷靜,很難有東西會影響到我的情緒。他唯一擔心的是自家的兒子因為不服氣,和我鬥上。
結果李首富已經能預料到。
必然是兒子慘敗收場。
甚至連抵擋的可能都沒有。
對方太強了,強大到精英教育出來的兒子,完全沒有和我成為對手的可能。
而他們這些老家夥,一個個都是風燭殘年,已經到了安享晚年的歲月,根本就不想耗費精力去和年輕人爭這名利。
這個世界上,任何圈子都不喜歡外來者。
除了窮人。
之所以不喜歡外來者,比如說富豪圈,本地富豪圈不喜歡外來者,表麵的原因是,不守規矩。畢竟想要跨越階層,首先得做個不墨守常規的人,才有那麼一絲可能。
其次就是過江龍很凶,他們很可能打不過。
同時,任何一個高端的圈子,隻要多一個人,原本的利益就會被多分出去一份。
有時候,甚至是好幾份。
畢竟,蛋糕一直就這麼大,吃的人多了,很可能有人吃不飽。
香江的富豪圈排外,原因就在這裡,隨著香江在航運,港口,工廠等領域的持續衰弱,支撐本土經濟的隻有金融、地產和旅遊了。
尤其是地產,幾乎是在有意控製下的暴利行業。
可香江的土地真的那麼缺嗎?
不是。
一旦而是供應很少。
一旦外來者出現,手段比他們強,進取心比和他們足,他們就有可能在這上麵吃大虧。
而香江的金融,其實本土的富豪根本就控製不了,甚至連參與度都不是太大。原因很簡單,頭部的投資公司,銀行,大部分都是西方資本,隸屬於本土的資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就連東亞銀行,創辦快百年的華人銀行,看似香江本土的銀行,可是最大的股東是三井財團。
所以,香江的池子,容納不了太多像我這樣財富規模的富豪。
至於說為什麼窮人不在乎圈子又大了?
從中產,甚至富豪圈跌落的窮人,往往會成為周圍窮人的樂子。
我的出現,對香江富豪來說,就是一個不確定因素,有錢,有足夠強大的靠山,在賺錢能力上,更是讓他們大驚失色。
可以說,我是掉落在池塘裡的一條鯰魚,把所有的土著都給嚇住了。
香江的富豪圈,一方麵防著我進入他們的行業領域,分他們的利益;同時又緊張的不希望得罪我,生怕我做出更偏激的舉動。
隨著年關的將近。
大部分公司都已經陸陸續續開始放員工離開,畢竟過年在華夏有有著特殊的含義,而春運是這個星球上最為瘋狂的大遷徙。
回家遠的員工被允許在春節前,提前離開公司,從而錯過春運的最高峰。
同時安排春運期間的值班等工作。
但是對博金公司來說,又一次分紅即將開始。
這次分紅的資金,達到了誇張的00億。
公司在股市的持有股票的估值,已經達到了恐怖的00億。
這筆豐厚的分紅,對於大多數的股東來說,都已經用不上了。
可是我還是執意要求發下去。
原因很簡單,股市太瘋狂了,一月之後到月底,一個月的時間裡,上證已經快000點了,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高位。
股市瘋了。
炒股的股民也快瘋了。
臨近過年,年味還沒有起來,但是股市已經火熱的發燙的程度,大量資金瘋狂湧入了股市。
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博金公司開始資金抽離。
隻是資金量實在太大,無法短時間內全部套現。
隻能在年前,套現一部分出來。
可就是這個舉動,卻被人盯上了。
京城,一個威嚴的聲音在辦公室內響起來:“獲利四十倍,到底是多少利潤?”
“00億,僅僅半年。”
“這麼多,能查到多少內部交易,違規的有多少?”
“沒有違規……”
詭異的沉默在辦公室靜謐的如同是子夜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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