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梅姐也有了。
5周。
她也是發現米娜懷孕之後,真著急了。
偷偷買試紙查了一下,沒想到意外驚喜。
好在真的讓她如願了。
算起來那段時間我一直在魔都工作,懷上也無可厚非。
畢竟,當時我身邊就她一個女人陪著,其他的女人都要麼在忙工作,要麼乾脆連人都看不到。
不得不說,梅姐是我身邊情商最高的女人,哪怕是她日盼夜盼的好事降臨,首先想到的是來感謝我。好吧,也是最茶的女人,隻是茶的大大方方,根本就找不出讓人厭惡的地方。
“你懷孕了,就不要熬夜了,早點休息。”
聽話的梅姐並沒有和我多說什麼,帶著滿腔的熱情,回到家裡原本以為能吃肉,最後沒想到的是,我那麼多女人,還有吃不上葷菜的日子。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準備洗漱睡覺。
目光落在了蘇小蝶身上,或許我眼神中的炙熱,讓她有種害怕的心悸,忍不住的往後退了兩步。一臉無辜的看向了我:“老板,我賣藝不賣身。”
見鬼的賣藝不賣身。
我有那麼猴急嗎?
雖說蘇小蝶長相不錯,但也僅僅是不錯,我還不至於見到個女人就要一親芳澤的地步。還有一個原因,蘇小蝶的美麗,沒長在我喜歡的點上。
“賣藝不賣身?好,你說說你會什麼才藝,要是不會,我要扣你獎金。”
今年家裡麵服務人員的獎金我已經批了,三個月的工資。
對彆人沒那麼多,但是對蘇小蝶來說,十萬多呐,她頓時急了,可憐巴巴的低聲下氣的懇求道:“老板,我錯了。”
“不——,你沒錯,錯的是我讓你對我的人品產生了質疑。”我語氣不善的樣子,非常駭人。
畢竟在家裡,我可從來沒板著臉過。
“老板!”
“想好了再說。”
蘇小蝶還真的想了起來,這女人會什麼,我難道不知道嗎?
吹拉彈唱,一樣都不會。
除了購物給家裡添裝飾品之外,就剩下管一大家子的服務人員,將家裡安排的井井有條。這不過是管家的專業技能,屬於謀生手段,和才藝扯不上邊。
我這麼大的怨氣,主要是心心念念想的事,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還被人誤解了。
我是色鬼嗎?
不是。
我隻是對美女有一種想要親近的友善。
按照教父柯裡昂的理論,我給出我的善意,對方這麼著也得表示一下。
當然,我也不是完全沒有選擇,去找李恩熙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路太遠了,不想折騰了。小區裡還有秦知畫,不過她現在在補習,高三,哪怕她的高考成績不需要太好看,一樣能進大學學習,但總不能太差吧?
這傻子數學上次考了5分,運氣比較背,才蒙對一道選擇題。
把補習老師震驚到不想說話了。
原本我還想親自給秦知畫補數學,看到她的成績之後,我立馬三緘其口,內心強烈表示,神仙也救不了她。
三門主課一百門都沒考滿。
這就是私塾教育和應試教育碰撞的結果,雙方都完美的避開了對方的知識點。
在秦家,秦知畫學習也不少,吹拉彈唱,跳舞茶藝就不說了,英語也教,可是教的是口語,幾乎從來不要求語法。
至於語文就更不說了,從來沒寫過小作文的秦知畫,看到一千字議論文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崩潰了。
如今的秦知畫不到半夜不睡覺,陷入在大量的補習題海之中,苦不堪言。
孩子都已經這麼倒黴了,再要求她侍寢,有點不當人了。
沒辦法,誰讓蘇小蝶倒黴,撞我槍口上了。
我不順心,她也不能開心。
蘇小蝶一臉臉成了苦瓜相,看實在逃不過去,隻好開口道;“兒歌行嗎?”
“行!”
“可是家裡沒伴奏。”
“歌名叫什麼?”
“小海螺。”
上次回家,她陪著自己的小侄女玩了一天,彆的都沒學會,就學會一首兒歌,雖然唱的不怎麼樣,可也是她為數不多能唱下來的歌曲。
蘇小蝶眼神轉悠了一圈之後,忽然有了底氣:“老板,可惜沒伴奏。”
“我會。”
“什麼?”
蘇小蝶都傻眼了,什麼叫你會?
我也沒說話,坐在鋼琴前,打開蓋板,試了下音色,還挺好。
這是顧清秋買來的裝飾品,一直沒用過。
當然,家裡有聚會的時候,說不定能用上。
我的鋼琴水準很一般,還是後來學的,主要是前世年紀大了點,有點玩不動了,就琢磨著學樣樂器,圓了我兒時的夢。
鋼琴是最容易上手的樂器。
而我作為一個成年人,上手之後,陷入在自我陶醉中,無法自拔。
當然,曲子難度不能太高,一開始就用兒歌練習曲子,畢竟像小星星,兩隻老虎之類的都是西洋樂初學者一定要練習的經典曲目。
《小海螺》這麼簡單的曲子,我當然會。
翻開鋼琴蓋板,我坐在鋼琴椅上,雙手輕輕的放在琴鍵之上,試著彈了起來:
ol ol la fa\/mi o re
la re re re\/mi o re
預備唱——
蘇小蝶瞪大了眸子,她沒想到我會這麼苟,連兒歌都會。
而且我還不用偽裝,我有一個女兒,陪伴女兒長大的父親,會彈一首兒歌怎麼了?
我沒好意思說,我會一百多首兒歌,說出來嚇死你個沒文化的傻妞。
如今市麵上的兒歌,我至少會一半,經典曲目我最拿手的是《瀏陽河》,雖說這是一首業餘三級練習曲目,技術上要求不高,但是曲子大氣磅礴,渾厚綿長,宛如滔滔江水般,生生不息。
“彆想逃過去,嘲笑老板,蘇小蝶你的罪過大了。”
“對,扭起來!”
“手,手,擺出小耳朵。”
蘇小蝶也不是沒反抗過:“老板,小耳朵是跳兔子舞的手勢。”
“這個我也會!”我開心的笑起來,眼神沒有一絲感情,仿佛在說,看你這麼死!
……
聽到樓下想起了鋼琴聲,梅姐好奇下樓來看,發現我坐在鋼琴麵前在彈琴,而家裡的管家蘇小蝶正生無可戀的唱著不知道走調到哪裡的兒歌,手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僵硬的如同提線木偶般,眸子中晦暗無比,毫無神采。
“這是怎麼了?”
廚師小樂捂著嘴傻笑道;“剛才小蝶姐好像嘲笑老板,說什麼賣藝不賣身,然後老板就讓她賣藝了。”
梅姐聽到這裡,大概也猜到怎麼回事了,捂著嘴笑,隨後拉著已經徹底社死的蘇小蝶安慰道:“小蝶,早點去休息,不用照顧先生了。”
“梅姐,先生欺負我。”蘇小蝶也知道,在梅姐麵前告我的狀沒用,可她就是委屈了,想要找個人安慰幾句。
梅姐嗔怒的看向我,不過被我挑眉還回去了:“你呀,也知道峰哥隻對親近的人開玩笑,普通人想要和他玩鬨,連門都找不到。”
“好了,我下次回香江,給你帶你新款的愛馬仕好不好?”
“好!”
蘇小蝶這人沒啥氣節,當然她一個女人也不需要什麼氣節。
蘇小蝶吸了吸鼻子,小聲道:“梅姐,愛馬仕能換成LV和古琦的竹節包嗎?”
“行。”
“謝謝梅姐。”梅姐在蘇小蝶的後背推了推,催促道:“快去休息。”
等人走了,她才緩緩坐在我身邊,眼神中滿是星光般的溢彩,語氣帶著崇拜道:“峰哥,還有什麼你不會的嗎?你太厲害了。”
我心說;“你誇的早了,我會的隻適合在幼兒園獲得崇拜。”
不過嘴上我不虛,摟著梅姐的細腰道:“以後我彈給你聽好不好,我們從小就培養孩子的藝術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