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這種體驗項目,就兩三分鐘的事,時間長了,大部分人都受不了。
下了飛車。
我有點無語的看到陳牧童臉色煞白,雙腿都在發抖。
而米娜呢?
仿佛沒事人似的,在邊上意猶未儘。
陳牧童有也就是窩裡橫的水平,她這個年紀,想要裝出就堅強,也難以持久。
接下來的項目也非常刺激,畢竟是新開的遊樂場,京城歡樂穀從夏天暑假開業,正常營業不過兩個多月,很多項目對京城百姓來說非常新穎刺激。
相比老牌的石景山遊樂場,這裡的項目更加的讓人亢奮,同時也刺激心臟。
回去的路上,陳牧童趴在我的懷裡,軟糯的如同小美人魚,呼呼大睡起來。或許她之前還想著幫親媽一把,可是米娜的挑釁,讓她既生氣,又不服氣,於是多玩了幾個項目。
米娜的大心臟,讓我刮目相看,她甚至能在高速衝刺的飛車上,給陳牧童用相機抓拍了一張照片。
要知道,大部分人在這種情況下,連睜眼都費勁。
王琳住在了她新買的房子裡
這套房子是她曾經一廂情願的給我和陳牧童準備的,如今住著她和陳牧童,顯得非常冷清。家政阿姨也沒請,畢竟她現在沒正經工作,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孩子身上。
但是三百多平米的房子,住兩個人,還都是女人,確實讓人覺得空落落的,沒有一點安全感。
“留下來吃飯吧!”
王琳期待的看向了米娜,她也知道我的態度。
問我,答案隻能是拒絕。
“不用了,我晚上要趕回魔都。”
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甚至連參觀一下房子的想法都沒有。倒是米娜被王琳拉住了,米娜和王琳的關係一直很微妙。
曾經的王琳擔心米娜破壞她的婚姻,最後她親手將自己的婚姻毀掉了。
離婚後,在羊城的再次見麵,兩人沒有了心中的隔閡,更多的是一種想要了解對方的想法,在我看來,這是屬於女人之間的虛情假意。
“琳姐,我留下不合適……”
“家裡一直以來沒有客人來,你是這個新家第一個客人,留下吧!我知道我不可能在融入峰的生活之中,他也不會允許我的出現,打擾到他的生活。”
話到這裡,王琳不由地歎氣:“其實我們之間沒有矛盾,之前峰說要讓童童跟在你身邊,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
麵對陳牧童的親媽,米娜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把你女兒搶走,然後當她後媽?
這話她沒辦法說,也說不出來。
可同時,陳牧童確實是她融入陳家的最好工具,沒錯是工具,米娜根本就沒想過用感情來感化陳牧童,她從來沒有這樣的奢望,當後媽,就有當後媽的覺悟。
其實米娜心中也沒底,畢竟我身邊還有梅姐這樣,讓她生不出一絲怨恨,卻是競爭關係的存在。
還有一個隻聽說過,卻沒有見過的顧清秋。
女人多了,對於有些人來說是壞事。
但是對我來說,並非如此。
除了體力上可能營養跟不上之外,其他的隻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
至於被綠?
開玩笑,一座金山放在麵前,還管不住身體的女人,要她乾嘛?
不僅如此,甚至我身邊的女人之間,也會互相拆台,表麵的和和氣氣自然是做給我看的,但是背地裡,隻要被任何人知道有不軌的行為,就會成為將對方踢出局的利劍。
可以這麼說,隻要我沒有將財產散出去,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女人都會互相監督起來。
甚至惡劣的情況下,陷害也不是不可能。
而我,隻要控製好這個度,就能安然無憂。
我可以將一切都放在明麵上,可官員身份卻辦不到。
很多官員,身居高位,生活卻**不堪,包養情人,甚至有個彆包養的情人幾十個,私生子十幾個,但是絕大部分都不是自己的。
造成這樣的原因就是,官員養情人也好,情人委身於官員也罷,都是見不得光的。
既然見不得光,就都會儘量躲避周圍的眼睛。
官員偷偷摸摸,情人也偷偷摸摸,自然會產生不滿,更要命的是,他們貪汙來的錢也見不得光。
混亂的關係下,自然會產生放縱的行為。
但是我不需要,我可以放在明麵上。
形成一種競爭關係,靠能力,靠手段,將來甚至靠培養孩子的本事。
從而在眾多的競爭對手之中,脫穎而出。
其實我可以留下吃飯的,隻是麵對王琳,沒有胃口。
且不說我坐車去了機場,直接飛魔都。
這一天天的,劉穎也在反思自己的行為。
想要和兒子和解並不容易,一個是兒子不在身邊,而且還真的怒了。另一個原因,劉穎的後院起火了。
老陳的心思不按下去,她吃不著睡不香。
這些天,她也不是一無所獲,老宅本來讓陳文遠給了陳文馨,不過最近她從房屋交易的檔案上,看到了我的名字,說明這房子已經轉入我的名下。
應該是換房了。
陳文馨不會要錢。
既然是自己家的房子,劉穎就不會有住進去看陳文馨臉色的尷尬了。
其次,陳文遠明顯對自己的感情淡了,這種淡並不意味著會消失,隻是兩人之間的關係也陷入了冷戰之中。離婚還不至於,但如果不改善,最後的結局難以預料。
梁鳳霞的威脅太大了,那甜美的笑容,雖然酒窩裡沒有酒,可就是讓老頭們上頭,尤其是治愈一起的甜美笑容,月牙彎彎的眼睛,更是撩撥著老男人心如止水的心弦。
這天,劉穎在外參加會議,會後聚餐,在衛生間的時候偷聽到了兩個女人生冷不忌的對話。
其實也沒什麼,結婚的女人在這方麵都非常的坦蕩。
比如說讓男人交作業,作業不理想,男人越來越沒用……
之類的談資。
劉穎一開始沒注意,隻想著等聚餐結束,回老宅好好看守老陳。
可聽著聽著,她仿佛有了新思路。
男人變心,不就是有作案工具嗎?
要是作案工具不行了,或者變相的被沒收了,陳文遠還如何給她臉色?
不得不說,劉穎這人能當局長呢?
很快,她腦子裡有了一套完整的辦法,在包廂裡,她簡短說了兩句之後,就匆匆離開,離開前,從後廚帶走了一鍋‘霸王彆姬’,這是一套滋陰補腎的大菜。
天天見劉穎上門甩臉子,陳文遠確實很煩,這天從公園遛彎回來,老陳詫異的發現劉穎在家,晚飯還都準備好了,她大概意外。
坐在餐桌上,喝了一口湯,鮮——一吃就知道是從店家買的現成的菜品。
“去揚州駐京辦了?”
老陳也是吃過的人,‘霸王彆姬’是甲魚燉雞,是淮揚菜中的名菜。這揚州駐京辦做的最好吃,不是店好,是廚子做這菜有秘訣。
劉穎討好道:“秋天了,該貼秋膘了,買來給你補一補。”
老陳也沒在乎,這口美食,就這黃酒,那叫一個舒坦。
可是吃完飯,他總感覺不對勁,怎麼身體就熱起來了呢?
喝了一壺茶,都不見好,突然見到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劉穎,他口中的一口茶頓時噴了出去……拿這個考驗乾部?
尤其是一聲妖媚的‘遠哥’,讓陳文遠有種熱血燃起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