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秦知畫在家裡的生活應該很不好。
畢竟錦衣玉食出來的女孩,哪怕身份卑微,她在吃穿用度上都是按照大小姐的身份給予,秦鬆還不至於在這方麵克扣對方。
唯一欠缺的就是自由。
還有就是錢,不出門,自然就用不到錢。
除了不能隨意出門之外,秦知畫就像是被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享受著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都無法享受的物資條件。
可在我這裡,她的日子卻不那麼好過了。
反正不管是蘇小蝶也好,薑有容、甘露露也罷,都對她多少有著敵意。
這種敵意更像是把她當成一個巨大的威脅,而不是家裡的一份子。
可即便這樣的環境,我見秦知畫還是挺開心的。
就像是隻重獲自由的小鳥,在枝頭上歌唱一首自由者之歌。
唯一讓她苦惱的是,她的零花錢不多。
根本就滿足不了她什麼都想買的衝動。
同時,我還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讓她感受到了些許的不安。
可她也不是白給的,就算是知道蘇小蝶她們幾個對她不滿,還是膽大妄為的湊到我跟前,用美色,還有從小學來的各種撩撥男人的手段,逗弄我。
沒錯,是逗我。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發現的,我對她雖然不假辭色,可也沒有害她的心思,幾次試探之後,膽子越來越大。
就像是現在,我在健身室鍛煉身體。
男人健身,練腿,練腰,才能身馬合一,達到想要的效果。
而我現在就在鍛煉腰部的肌肉,一般來說,我會用後背靠近脖子的肩胛骨部位,抵在健身長凳上,麵朝上,然後後背懸空,雙腿成九十度,在腰部放上一個杠鈴,做上推運動。
數量可多可少,一般來說,覺得肌肉開始出現酸痛之後,再做兩組就結束。
可是,現在的杠鈴沒有出現在我腰部,取而代之的是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妖嬈且年輕的如同花蕾般嬌嫩的身體。
她穿著夏季女生跑步運動的短裙,這種運動短裙,根本就不像是裙子,更像是一塊沒有遮擋的布,前後漏風,僅能蓋住大腿根,將她筆直白皙的大片肌膚暴露了出來,那雙能殺人的大長腿,白的心顫,嬌豔的如同粉嫩的花蕾,讓人看一眼,就有血脈僨張的衝動。
上身穿著瑜伽短袖衣,將美好的曲線充分的展露了出來。
而雙掌正好蓋在了我胸口,哪怕是在健身室,多少有種不正經健身的味道,旖旎的氣氛,彌漫在所有人的周圍。
魏明和刑萬裡進來的時候,秦知畫正跨坐在我的腰上,一邊討好的說著:“哥哥,一周兩千的生活費太少了,加一點,加一點嘛?”
不過隨即還古靈精怪的夾著嗓子低吟:“哥哥用力!”
魏明和刑萬裡站在門口,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大白天玩這麼花嗎?
尤其是秦知畫的雙腿跨坐在我腰上,那畫麵,仿佛有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印象。
“陳峰,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你……我們去客廳等你。”
說完,魏明拉著還想要和我探討的刑萬裡急匆匆離開,老邢抹著下巴,一臉的邪笑,仿佛開啟了新的大門般,讓他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他發現,以前玩的都過時了。
琢磨著在陳峰送他的房子翠湖的家裡,也安排怎麼個房間,讓雲雪學著秦知畫的樣子來。
老刺激了。
“還不快下來?”
蘇小蝶這是故意整秦知畫,或許在她們眼裡,這個女人雖然美得不可方物,同樣也不知廉恥為何物,讓她們厭惡。
如果是普通的管家,我可能就生氣了。
但蘇小蝶不僅僅是顧清秋招來的管家,同時她們私交很好,算是閨蜜。
秦知畫其實剛坐上去就後悔了,她就是想要給自己的生活找點樂子,可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場麵著實讓人有點難以抵擋。
尤其是那種身體上的反應,根本就無法消除。
彆看秦知畫一臉傲嬌的離開,可是那雙修長有力的大長腿,卻如同踩在棉花上似的,軟綿綿的根本就無法走快些。
出了門,秦知畫這才扶著門口的照明燈柱,臉色漲的緋紅:“吃大虧了。”
隨即懊惱的吐口氣:“要點錢太難了。”
吃虧倒無所謂,關鍵是被吃了豆腐,還沒有好處。
我出現在客廳,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了,還洗了個澡。
畢竟,汗涔涔的也不方便見客。
“抱歉,三哥,老邢,不知道你們來。”
說完,惡狠狠的對蘇小蝶表示了不滿,不過這女人根本就不怕我,反而給了個白眼,我知道她這是給閨蜜出氣,故意讓秦知畫難堪。
不過我也不在乎,丟臉的事,做多了,就不會感覺丟臉了。
人都是這麼成長的。
“陳峰,米娜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是我對不住你……”
魏明頓了頓,繼續開口道:“孫海洋的事孫家已經處理,打斷一條腿,同時送去了暹羅。除非他這一方死絕,他不允許回到國內。”
“過了,太過了。”
我有點不解,孫家算是魏家的姻親,雖然關係已經很遠,可畢竟是靠著魏家生活的,不看僧麵看佛麵,這麼做,魏家的反應有點激烈了。
打斷一條腿確實有點過了。
當然,我之所以點撥孫海洋的醃臢事,就是為了嚴懲這個人。
如果孫海洋不被嚴懲,那麼對米娜也好,對我也罷,都是巨大的威脅,知道情況的人會真的以為我依附於魏家,成為魏家的附庸,而且還是層次最低的那種。
畢竟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也不敢出聲,確實無法被人重視。
更不會被當成對手。
“什麼算過?”
“他一個啥也不是的蠢貨,盯上了合作夥伴的身家和女人,這不算過?”
“陳峰,你也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本意是為了自保,可也是個殺一儆百的機會,隻要有了這一次,其他人就不敢動歪心思了。”
魏明剛開口,氣場就有點弱。
我反而強勢的抬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開口道:“三哥,這事和你無關,彆攬自己身上,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希望這些事導致我們的關係變質。”
其實我和魏明的關係早就變質了,這一點刑萬裡早已看出來了。
用刑萬裡的話來說,三哥太患得患失了。
“三哥,現在的你,與幾個月前在草原上遇到的你,截然不同了,你的銳氣不見了,這不是好事。”
說白了,我們這群人,還要靠著魏明帶。
單打獨鬥,根本就不成氣候。
魏明低頭沉默,良久,才抬頭看向我,眼神中褪去了迷惘,同時也更加清澈了:“陳峰,說句實話,我帶不動他們!”
“這次來就兩件事,賠罪,如果你要孫海洋當麵來,也行,我打電話讓人送來;第二件,是將這東西給你們,算是壓壓驚。”
說完,魏明摸出一本房產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