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閨蜜的抱怨,甘露露氣得胸疼。
要是不用色誘,就能將陳總斬下馬,老娘還用你這個生瓜蛋子,自己就上了。
麵對閨蜜,甘露露的情緒總是能被對方挑動到失控的邊緣,然後在自我調控的邊緣,反複拉扯。
心中默念:冷靜,冷靜,這孩子隻是見識少!
可薑有容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她在學校裡雖然沒有談過戀愛,那是因為她目的明確,認為戀愛不能給她帶來任何的好處,反而遺禍無窮。
哪怕她沒有戀愛經曆,她也清楚自己的魅力。
在大學七年時間裡,她從本科到碩士畢業,都一直是被人關注的對象。
有著女神光環的照耀,讓她在做很多事的時候,都能夠事半功倍。
毫不誇張的說,隻要她願意,隨時隨地都能談戀愛,找個人嫁了。
至於為什麼沒有找富二代,那是因為她不願意做一個隻能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傳統女人,不是這樣不好。而是一旦步入這樣的環境,要不了幾年,她就連在社會上立足的本事都會丟掉,從而成為某個男人的附庸。
這是她的清醒,也是她一貫的堅持。
自己的魅力有多強大,她隻要穿上緊身的上衣,在某天的清晨或者黃昏,去操場上跑一圈,目光所及的男人,基本上,無一例外,都會露出一種誇張的,想要將她吃了的猥瑣表情。
仿佛被下藥了一般,讓人無法理解。
可這種如同被下藥的樣子,在我身上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是個男人,也會被薑有容的美貌所牽動情緒。
隻不過,這種低級的**,並不會讓我迷失,反而會很快的清醒過來。
這也是薑有容無奈的地方。
她已經用出了渾身解數,還沒辦法讓我上套,這有什麼辦法?
可這些話,她怎麼可能跟甘露露說,說了,按照甘露露那個女人的說辭就是,魅力不夠。
薑有容不知道的是,在魔都,有一個她從來沒有見過,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女人,此時此刻正躺在我的懷中,慵懶的如同一隻吃飽了的貓,身若無骨般的蜷縮在我懷中,仿佛隻有這樣,彼此才能心貼著心。
“峰哥,明天我就要走了,真舍不得離開。”
哪怕被魏明和老邢抓了個當場,我依然是兩天之後,才正式第一天上班。
當然,我說去公司看看,還真的去了,隻是匆匆的露個臉,就結束了。
顧清秋的不舍,更多的是我們之間的相逢不容易。
此刻,我看不到顧清秋的表情,但也能猜到,她臉上估計是滿足和舒坦的樣子,可實際上,顧清秋的臉上更多的是擔憂。
聰明如她這般蕙質冰心的女人,當然看出了我對魏明和刑萬裡的敷衍。
不是對人的敷衍。
而是對事的敷衍。
從而想到了我們一起合辦的投資公司,是否有麻煩。
“峰哥,你為什麼故意拖著魏明和刑萬裡的事?”顧清秋語調溫和的開口;“你的性格可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故意拖著,而是現在投資公司的生意,更多的在股市上。可股市上的生意,你可以撈錢,但不能撈太多。”
“早一點去,晚一點去,都沒什麼問題。”
“關鍵是每個月掙少一點,不會被太關注。”
對顧清秋,我沒有隱瞞,解釋起來。
“投資公司現在的主要業務在股市,說起來,就是炒股。每個月的盈利也挺可觀,但是魏明也好,刑萬裡也罷,他們都不是行內人,對股市充滿著畏懼,需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坐鎮。”
“這才是他們不斷邀請你的原因嗎?”
“更多的是股市的周期性,讓他們擔心錯過了如今的好局麵,以後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但是他們忘記了,股市中撈錢,雖然一切都合法合規,但是獲取的利潤太大了,總會有人出麵叫停的。”
我這話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很篤定的想法。
在股市,如果賺了幾十億,沒有人會在意。
但如果是一百億,甚至幾百億呢?
就是站在國家層麵也不會允許。
而他們現在對我的態度,更多的是一種博弈上的弱勢地位,可以容忍我的一切不合時宜的要求。
財富,才是他們願意放低姿態的原因,而不是真關係好到了無所不談的程度。
如果是和刑萬裡的合作,不會這麼麻煩,但是和魏明就不一樣了,我和他的關係,還沒到在生意場上毫無保留的程度。
其實刑萬裡也不行,在利益麵前,人情是有價格的,出價低了,他的朋友比天高,比命重。
真要是加錢,出價高了,背叛也不是不可能。
顧清秋不清楚這筆生意的規模,但是她知道我的財富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這生意自然不小,對於這些知識上的盲區,她選擇不做判斷,而是關心道;“峰哥,既然是生意,你就要保護好自己。”
“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
顧清秋家的生意破產過,一般這種情況,除了天災**之外,就隻能是被人坑了。
謹慎也是應該的。
對於和魏明的合作,我也有企圖。
不過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跳出現在的圈子。
當然也不是為了進入他們圈子。
我現在的圈子,在商業範疇上,並不算頂尖,但也已經可以獨樹一幟了,沒有必要靠近誰,更沒有必要依附誰。
至於官場?
家裡人丁不旺,也不可能在官場有所建樹。
一個好漢三個幫,我是孤狼,孤狼有孤狼的生存法則,但為了生活更安逸一些,麻煩更少一些,我即便是虛情假意,也需要有幾個能幫得上忙的‘朋友’站隊。
魏明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第二天。
將顧清秋送去了機場之後,我的車出現在了金茂大廈的樓下。
一隻腳剛跨出出門,就看到了徐斌,頂著一腦門子的熱汗,站在大太陽底下,朝著我飛快的跑來,剛跑兩步,就喘的不行。
“陳總,已經訂好了包廂,您是先吃飯,還是先去公司轉轉?”
徐斌並沒有伸手幫我拿包,我的隨身物品,尤其是電腦手機之類的工具,一般都是自己拿。
東西太多,才會讓保鏢幫忙。
但是其他人,不會讓他們碰。
“先去公司看看。”
在大樓安監處通過後,大步朝著電梯井的地方走去,沒想到魏明和刑萬裡都下樓來了,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幾個生麵孔。
“周平望,陳峰。”
魏明站在我和一個年輕人中間,介紹道。
“兄弟,羊城的事多謝了。”
“峰哥客氣,我就是不出手,您也能解決麻煩。您不怪我多事,我已經很開心了。”年輕的眼神很清澈,沒有那種桀驁不馴的叛逆,當然也可能和我的身份有關,換個人來,就難說了。
周平望看來是周家的孩子中地位不低的一個,還是幾個生麵孔中,地位最高的一個。
周家顯然和魏家已經到了一榮俱榮的程度。
要不然,魏明也不會將他帶在身邊。
辦公場地占地很大,很多地方都空了出來,操作廳單獨隔了出來,並不和外界相通。
“大家停下手中的工作,歡迎我們陳總到公司來上班。”
“鼓掌,歡迎!”
“禮花,禮花放起來。”
徐斌像是個小醜似的,忙前忙後,這家夥總是能把一個很尋常的日子,當成節日來過。
尤其是和老板有關聯的時候,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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