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不真相的李默白倒是不在乎,我現在特彆想知道為什麼是他,要知道,他可是剛搶過對麵那個家夥,難道是搶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
“那什麼,王,王……”
“王奔!”少年翻了個白眼,死皮賴臉的跟在李默白身後。
“你看上我哪了,我改!”
王奔熟練的清洗傷口,然後把金瘡藥敷在了傷口,隨後用李默白那裡蹭來的紗布給自己裹了一層。
“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我可以,你放心。”
嘴上說著最狠的話,辦著最慫的事,隨手扔了瓶養元丹給這家夥。
兩個人是前兩天道左偶遇,這家夥一身是傷,狼狽的跟喪家之犬一樣。
李默白這人很現實,不喜歡跟窮鬼交朋友,側了側身子想給他讓個道來著。
結果這家夥一把薅住李默白的衣服便暈倒了,這不是碰瓷嗎?
事實證明李默猜錯了,人家是仙人跳,後麵跟著好幾十個一身黑衣的社會大哥,李默白隻喊了一句繡衣衛,這幫家夥就不要命的跟他死磕。
不要命要是有用,他李默白的勤學苦練算什麼?
好好的刀法不練練劍法,招式用的彆彆扭扭,也就欺負下王奔這幫門外漢,打發了那幫繡衣衛李默白也不得不帶上一個拖油瓶。
之前的賬人家已經清了,李默白這人又不記仇,再見麵兩人又是清清白白的素不相識,總不好見死不救吧。
不得不說大乾的孩子確實皮糙肉厚,挨了好幾刀,昏迷了一晚上,休養幾天又是活蹦亂跳的一條好漢。
就是怎麼打都不走這毛病讓人看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我現在沒地方去了,你放心,等過了這陣風頭,定有重謝。”
“有多重?”
人家要是願意談報酬,李默白可就不困了,畢竟這麼知恩圖報的人應該被溫柔以待。
“我知道你在搜羅金身境心得,我王家六祖也曾金身無敵,他的修行筆記如何?”
不得不說這小子是懂人心的,看人真準,一把就將李默白拿捏了。
“你那個金瘡藥不行,用我的,四品武者專用,金身亦可治得。”
免費玩家和客戶肯定是有區彆的,馬車重新套上, 李默白在馭位,王奔坐在車廂裡休息,兩人匆匆忙忙的上路了。
不是不想多待兩天,客棧這兩天都快被李默白殺成凶宅了。
“看看你惹得這些破事,要是沒有你,我現在已經開始遊山玩水了。”
再次乾掉一個刺客後,李默白馬不知臉長的埋怨起車裡的客戶。
王奔沉默了很久:“殺我的隻有繡衣衛。”
“這就是繡衣衛,隻不過換了身衣服。”
某人的嘴依然很硬。
“李默白,受死吧!”
路旁一隊趕路的商人突然從貨物中抽出武器,向著馬車殺來,一刻鐘後,李默白收拾完了這波人的財物,兩人也換了身新行頭,從現在起,他們就是趕路的商人了。
財帛動人心,何況還有名爵,盯他們的人太多了。
每到一個地方,壓根不管他們是乾嘛的,隻要是生麵孔,就會被當地勢力直接盯上,自己地盤上死幾個外地人多正常,可疑的一律弄死。
李默白和王奔就是這麼暴露的,被人殺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不是打的過打不過的問題,是這幫狗東西不把人當人,下毒,行刺,隻要有可能的都去試一試,他們自己又不親自下場,死的全是下麵人。
殺人不是什麼愉快的事,何況是殺那些弱雞一樣的對手,剛開始李默白還會把那些主使揪出來,次數多了,後麵的尾巴越來越多,反而不如直接乾淨利索的離開。
“我們現在要去哪?”
雖然沒看地圖,南北王奔還是能分清的,他能感覺到現在馬車改變了方向,兩人說話的是秘密送他回京,現在的情況顯然是李默白改變了計劃。
“彆問,好的老板應該是給完錢之後跟死人一樣,何況你還沒有付款。”
王奔識趣閉嘴,載著貨物的馬車晃悠悠的進了南平府。
兩人架著馬車在城內晃悠了很久,直到天黑,李默白才扔給王奔一件過的去的衣物:“走,帶你去長長見識。”
在一群衣衫襤褸的小姐姐熱情迎接中,李默白進了翠紅樓包廂,他想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
人大多時候還是要看臉的,不然左右兩個小姐姐也不會這麼熱情,恨不得貼李默白身上,時不時還偷偷做點小動作,說話又好聽,身體又軟和,三人很快打成一片,正當李默白想要進包廂的時候,身後有人開始煞風景。
“那我呢?”
“自己想辦法,總不能我替你會賬吧。”
說完,李默白摟著兩個小姐姐進了房間,一雙大手順著絲滑的衣物向上摩挲,終於,在她們白嫩的脖子上每人按了一下。
不是小姐姐不優秀,是李默白要求太高了。
將兩人放到榻上,胸口一人塞了一張銀票,窮人家的女兒,總不好做的太過。
李默白開始在房間裡摸索起來。
床上沒有,書桌也不是,來到書架,李默白仔細打量了幾眼,輕輕按動了其中一塊隔板。
哢嚓!
一麵牆壁開始轉動。
阮大家果然沒騙他,諦聽的手段來來回回就是那些,隻要仔細些,總能找到端倪,窗外出現一道人影,來人輕輕的敲擊著窗子。
還不算太笨,總算知道自己過來,打開窗子,李默白把王賁放了進來。
“這是?”
“諦聽,咱們倒黴的源頭,走吧,進去看看。”
剛進門,就有兩支弩箭迎麵射來,李默白熟練接住,原路甩了回去。
“啊!”
“啊!”
密室中傳來兩聲慘叫,看來這裡的諦聽防護比安寧府那邊要嚴。
不錯,風浪越大魚越貴,李默白毫不猶疑的殺了進去。
不止有人看守,這裡還有不少機關暗器,尋常武者進來猝不及防之下還真可能翻跟頭,不過李默白也不是尋常武者,這些小玩意王賁這種七品弱雞都攔不住何況是他,很快,兩人就從樓上殺到樓下。
“住手,我諦聽隻賣消息,向來不理江湖紛爭,閣下何必咄咄逼人?”
說話之人是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鴇,她的聲音裡此時透著一絲驚懼。
李默白一劍抹一名持劍護衛的喉嚨,慢慢走了過去。
“好巧,在下也不理會江湖紛爭,不知為何被人滿江湖追殺,正要來諦聽問問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