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誰?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再次進入神魂鬥劍,男人有些氣急敗壞,但還是壓下火氣似乎想要和李默白和談。
“躺地上那幫家夥跟你也無冤無仇,你不是也將他們送走了。”
李默白也不著急,這家夥身上有傷,還未治療便被他拉了進來,他要是願意,李默白可以和他聊一天一夜,無傷對重傷,優勢在我,彆說講道理,就是談感情都可以。
“你跟他們是朋友?”
“不認識!”
“那你特麼把我拉進來。”這家夥有些不能理解。
“我在外麵打不過你。”
男人忽然感覺自己的神魂有些虛弱,突然臉色大變:“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
“我想想,”李默白一臉認真的回憶:“也沒做什麼,就是將你那破罩子燒壞,順便讓你下了場雨。”
“那特麼是我的甘霖符。”
仙人不再跟李默白廢話,持劍就要上前跟李默白拚命。
李默白有些可惜,對方反應過來了,不過這也說明他的推斷沒錯,身體的外界情況確實會影響到這裡的神魂,不然這仙人反應不會這麼激烈。
“你等等,我們談談,我又不是故意的。”
李默白還是打算拖延時間,可惜那家夥並不上當。
麵對這家夥招式,李默白見招拆招,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按照進來時的情況,最多五分鐘就可以送他上西天,對了,人家是仙人,那就十分鐘,不能再多了,肉身開了天窗,哪怕內臟不受傷,流血也流死這個家夥。
神魂世界兩人實力差不多,單是力道他占不到什麼便宜,這個仙人很聰明,他沒有選擇用飛劍,飛劍淩空翻轉中間空擋太大,容易被抓到機會,反而是貼身近戰更適合現在的局麵。
仙人的招式越來越凶猛,李默白則不疾不徐的左遮右擋,時不時還要抽空反擊一下,近戰劍法對麵並不比他強多少。
雖然他乾掉了十幾個文家族人,但這些機會他應該都用在了飛劍上,也是,仙人怎麼會看上近身劍法這些粗鄙的東西。
感覺到劍身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小,他明白對方的肉身的反噬已經開始了,一劍將對方手中長劍劈掉,他開始反守為攻。
“等等,我們談談。”
“哦?”李默白似笑非笑:“怎麼談?”
說話的同時他走過去將對方的長劍踩住,他可不想被飛劍從後麵穿心而過。
男人眼神裡露出一絲絕望:“你我平局,你放我出去,我傳你修仙之法。”
“還可以平局?”李默白有些好奇。
“可以,我有替死之法,你給我時間,我保證你我可以活著出去。”
男人的神魂已經越來越虛弱,此時已經癱坐在地上。
“我可是饒你一命,你不過是付出小小的修仙之法。”
“那你想怎麼樣?。”
“得加錢!”
“再加上禦劍術。”聽到有戲,男人有了求生的**。
李默白還是搖頭:“我怎麼確定你出去後不會直接將我滅殺。”
“我願對天道起誓,若是背誓,修為不得寸進。”男人說完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
“好啊,那你先教我修煉之法吧。”
“你我需先出神魂鬥劍。”
李默白看傻子一樣盯著對方,互不相讓的對視片刻,仙人終於低頭認輸,開始背誦功法。
“太初有道,有物混成,於天為陽,於地為陰,人生其中,陰陽造化,欲求仙道,先明順逆,順則生人,逆則為仙,逆反之道,在明陰陽,抽坎填離,反哺先天,蘊生造化,真氣從之……”
仙人聲音越來越微弱,身體已經開始岣嶁,頭已經不自覺低垂,有些句子李默白聽不太清楚,不自覺的往前走了兩步。
仙人嘴角勾勒出一絲得逞的微笑,一隻手藏在袖子裡,不動聲色的掐動手訣,地上躺著的飛劍嗖一聲向著李默白紮去,卻被他似乎似乎先知先覺的躲開了。
“你,你……”手臂顫抖,仙人有些恐懼的看著李默白。
雖然沒有法力不能禦使飛劍,但他腦子裡有禦劍術啊,躲避一下這家夥的偷襲還是做的到的。
“呀,你不講信用,這就不能怪我了。”李默白一臉可惜的走了過去。
“等等,我們再談談。”
“談判破裂了。”長劍揮動,接近油儘燈枯的仙人被李默白一劍抹了脖子。
從神魂鬥劍裡出來,李默白一刻不停地跑向倒下的仙人。
老子可以在一個地方跌倒一次,但絕不會趴下不起來。
瞬間匍匐在仙人身體上,先是鞋子,然後是道袍,發簪也不能給他留著,小說裡這都是法寶重災區,還有身上的錦囊,雖然打不開,但肯定是好東西,隻要他能看到的統統剝下,三下五除二,原本仙風道骨的仙人就被他剝的隻剩一身裡衣。
剛剛將東西收攏,天上便有藍光出現,將差點赤條條的仙人接了出去,同時消失的還有他的佩劍。
李默白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長劍拽住,想要將它擁進自己懷裡,結果胳膊擰不過大腿,直接被帶翻一個跟頭。
“呸!還講不講道理!那特麼是我的戰利品。”
藍光似乎有意識,突然停頓了一下。
李默白顧不得其他,直接小跑到自己的戰利品前,一個閃身穿越回現代,嗬嗬,有種你就來現代把這些東西弄回去。
……
靈樞劍府外,舞劍仙人看著被差點被脫光的後輩麵色有些難看,現在的年輕人這麼不講體麵嗎?
算上這個已經是第三個,這次靈樞劍府的折損有些大了,這次回去怎麼跟其他人交代?越想,仙人臉色就越黑。
仙人發怒,天空舞動的飛劍也感受到主人心情,招式一變,肅殺剛猛,充滿憤怒的殺意充斥在靈樞劍府外,整個天空似乎都有些昏暗起來。
廣平府,文心書院。
文夫人有些擔憂的看向天空,堂兄已經出來了,她一直守在這裡,這次的靈樞劍府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堂兄雖然沒有受傷,但他那滿身鮮血是瞞不了人的,也不知道那冤家怎麼樣了,想到這裡,文夫人不由的緊了身上的披肩,玲瓏的曲線在冷風中有些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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