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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內。
龐林將一些事情處理完成,心內的焦灼感便消失,突然有了一些興致,便將兩女抱緊。
果然,男人都是急性子,多數情況以個人喜好為主,一點都不顧忌女子。
現在,龐林也變成這樣,真是兩片真心都被辜負。
“世仲,你與一般的男子,也沒有太大的區彆。”
左丘清寧的想法,也需要有些談心,至少一個一個來,現在卻想著大被同眠。
不過,兩人不是黃花大閨女,也不是放不開,就是有種不受重視感覺。
龐林看到左丘清寧不忿的表情,卻有一種彆樣的風情在裡麵,便沒有著急進行下一步,輕聲道“若是有朝一日天下統一,咱們一起去荊州隱居,這就是很快樂。”
“你真沒有出息,若是統一的話,他們會放你回去嗎?”
阿利亞臉色羞紅,察覺到對方的不老實,沒想到對方朝自己出手,一顆心更是喜憂參半。
左丘清寧定性不錯,任由對方的挑逗,隻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呼吸變得漸漸沉重。
糟了!
隨著龐林越發不老實,阿利亞腦子出現短暫空白,心中一陣歡喜,認為要遭受侵襲。
龐林察覺到左丘清寧身子放鬆,便找準機會親了過去,隻聽見帳篷內急促呼吸聲,隨後充滿著愛意。
阿利亞有些吃驚,隻能眼看著兩人糾纏在一起,正當陷入自我懷疑後,卻也不曾幸免。
約小半個時辰後,兩女都是心滿意足,滿臉潮紅不之下,身體有著一陣脫力。
男女之歡,可謂是食髓知味。
不過,兩女明白來日方長,並沒有沉醉於此,這人是未來的希望。
遼東九月份的天氣,相對來說有些清涼,隻是一番酣戰後,身體也是有著汗水出現。
“可惡,你真是一個混蛋!現在是深夜,也不能去洗澡。”
“好了,彆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龐林是個豪爽的人,聽出言語中的埋怨,便意猶未儘親了一口,柔聲道:“好了,以後選擇在白天,陽氣充足的時候。”
左丘清寧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得有多無恥的人,才能輕飄飄說出話來,左丘清寧轉過臉去,需要靜一靜。
阿利亞靠在對方懷中,倒是有一種很滿足的感覺,龐林言語中的坦率,倒是讓人震驚。
“世仲,我們跟隨你,日後可以回許都嗎?”
龐林微微點頭,保證道:“等到遼東事情處理好,我會帶你們回去一趟。”
阿利亞聽後欣然一笑,身子徹底的放鬆下來。
龐林是丞相府的參軍,相當於曹操的心腹,隻要有他的口頭承諾,就足以說明一些事情。
世間男子多薄幸,司馬相如何等的才子,待有所成就後,也有些喜新厭舊。
草原上的女子,從來不相信眼淚,故作哭哭啼啼狀,不如去想著改變。
韶華易老,美人白發。
若是選擇的情郎不可靠,便此生不需再見麵,找到一個無人問津地方,直接再找一個就行。
“世仲,如果公公與姐姐不願意接納,你就讓我們自生自滅就好,一定不會拖累你們。”
龐林輕輕刮了阿利亞鼻梁,嚴肅道:“上了龐家的賊船,哪有想著退出的?”
左丘清寧鬆了口氣,眼淚不爭氣的流淌,她一直不曾插話,回憶著曾經的傷痛。
夜色黑暗且安靜,讓人感到一種心安。
“轟隆!”
不過,這種安靜沒有持續多久,便被著一陣電閃雷鳴打斷,緊接著有著一聲喊叫。
“世仲,我的頭好疼!你來幫幫我。”
“師姐,你的頭疼又犯了,我去給你拿藥!”
阿利亞從龐林懷中離開,去找尋一些止疼藥,這突如而來的一幕,讓龐林一陣震驚。
“阿寧,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
在極端疼痛的侵蝕下,左丘清寧的精神崩潰,若沒有帳外電閃雷鳴,恐怕軍營內可以傳出慘叫。
“阿利亞,快將油燈點開,我有著辦法。”
若是說治療頭疼病高手,華佗可以說是個高手,原本以為他的醫術失傳,沒想到被左慈知道一些。
不多時,帳篷中有著一盞明亮,卻見到左丘清寧身上布滿血痕,可謂是遍體鱗傷。
“師姐,你這又是何苦?”
阿利亞眼睛赤紅,她曾多次看到對方狼狽,但這一次的狼狽,卻有些不一樣。
龐林,這個未來的夫君,就站在這裡,眼神有著一些疑惑與心疼。
“你還傻站著乾什麼?快來幫我,將師姐扶著。”
左丘清寧抬起頭,看向豐神俊朗的男子,眼神中有著些許抱歉,顫聲道:“對不起,我還瞞著你一些事,卻沒有想到還是暴露了。”
龐林快速走了過去,將她抱著,便顫聲道:“咱們是坦誠相待的關係,還是不能告訴我真相?”
“我原本想瞞著你,害怕你知道後,會嫌棄我的。”
“我不會,以前被雷劈之前,世人都認為龐家二公子,是一個傻子。”
左丘清寧聽後心中歡喜,遲疑了片刻,便看向一旁的阿利亞,抱歉道:“小丫頭,對不起,我又要你回憶曾經的痛苦。”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阿利亞看到師姐痛苦的樣子,便開口道:“仙教的訓練場地,需要靠著抽簽決定,我們入選地獄,在裡麵經受諸多苦難。”
曆經五年時間,外人很難想象裡麵殘酷。
在結束訓練的決鬥場,上麵的人有意派出高手,這個高手的身份未知,卻戴著麵具。
左丘清寧麵對的人,是一位妙齡女子,她的招數狠辣無比,一度壓製著她。
直到上麵的人,將阿利亞放了進來,兩人聯手才勉強對付,始終沒有拿下對方。
無規則的死鬥,三人都是狠辣非常,直到上麵的檢查官,提醒道:“左丘清寧,若是這場戰鬥失敗,你們會被丟進岩漿內。”
為了保護跟隨自己的小師妹,左丘清寧憑著腹部重創的狠勁,才將對方打死,來不及高興。
當拿下這人的麵具,左丘清寧抱著屍體,在暴雨中痛哭,從此以後便有一身的病。
一生好不了的頭疼,一生都不會有孩子。
龐林看到麵容扭曲的左丘清寧,便柔聲道:“她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