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衛軍
看到對方來勢洶洶走到前麵,肥胖的鐵木卓縮到一邊,顫聲道:“諸位大人,這裡是小本經營,所有的錢財都在這裡,我可是一個忠誠的教徒。”
這一刻,鐵木卓放棄一切尊嚴,打算破財消災。
實在不行的情況下,將禍水引到這個有錢的客人身上,這樣才能彌補自己的損失。
隻見一位獨眼的大高個,開口道:“鐵木卓,光靠這些錢財,你讓我手下兄弟如何吃得飽?”
隻見細高個眼神微眯,看向一旁的母女,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開口道:“老卓,你女兒我帶給大祭司大人,說不定會成為新祭司,至於你老婆,就讓我樂嗬樂嗬。”
現在,鐵木卓倒是一臉苦澀,倒不是說自己多重感情,就是害怕喪失兩個勞動力。
更何況在這種世道,找一個老婆也挺難的,這群人可是比自己狠,老婆跟著走肯定沒命。
鐵木卓隻能緩緩開口道:“摩魃大人,您真是看得起他們,兩個賤人,如何有這般福氣?”
儘管心裡不情願,也隻能在一旁說著好話。
關鍵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就算對方不鬆口,也隻能是自認倒黴。
老小子,這個時候敢晃點自己。
摩魃臉上有著不耐煩,威脅道:“你這身肥肉若是點天燈,恐怕會很有趣。”
隻見話音剛落,便有著兩個手下,直接將他踢翻在地,嗬斥道:“摩魃大人的話,你這頭蠢豬,也敢有絲毫的搪塞。”
隻用了一擊,就將這個小二百斤胖子打翻,就要抽出馬刀結果了他。
教廷特許,先斬後奏。
龍城內,這些教衛軍猶如凶狼,為了維持教廷的平穩運轉,會定時收取保護費。
關鍵最近幾年,龍城寬進寬出,將一些人強行扣留下來,隻是沒有人知道緣由。
其實,龍城沒有什麼發展潛力,卻有著一位隱藏的惡魔,暗中窺視這一切。
“大人,可不可以救救他?”
這一旁的少女在瑟瑟發抖,言語中有著央求對,這個長相英俊的人,說不定有著一些辦法。
現在若是直接離開,恐怕是沒有任何人反對!
這些周圍觀看者,眼神中有著惶恐,卻沒有一點的同情,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不過,自己是一個不吃虧的主,龐林試探一下,開口道:“小丫頭,他對你可不好,為什麼選擇救他?若是將他救下後,他繼續打你,不後悔嗎?”
“大人,鳥窩都沒有了,小鳥還可以存活嗎?”
在這一刻,龐林內心不能平靜,沒想到這個少女,可以說出這樣樸實的話。
對啊!
隻要將這一家救出來,至於之後的事情,就是人家的家務事,這個女孩真是一位有靈氣的。
龐林眼神明亮,默默站起身來,開口道:“摩魃大人,這些螻蟻不值得您費心,卑下可以送您一件大功。”
隻見龐林用了匈奴最高禮節,這倒讓一旁的教衛軍,感到一絲憤怒,開口道:“你這個家夥倒是找死!現在已經妨礙公務。”
不過,隻見對方揮動馬刀,朝著龐林撲過去。
其餘人看到這一刻,都忍不住想要出手,卻看到龐林穩如老狗,心裡一點都不慌。
摩魃沒有繼續出手,卻緩緩將刀抽回,這說明對方有備而來,便詢問道:“大人,您可知神月祭司的死因?”
這個男人的話,猶如一個重磅炸彈,將在場所有人,都無差彆的轟炸。
舉頭三尺有神明。
雪玲的眼神中有著不解,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勇猛?
萬一弄巧成拙,被這些人帶走,恐怕就徹底沒有希望,隻能在一旁不吱聲。
摩魃聽到這句話後,全身散發著殺氣,原本正常的臉龐,突然變得扭曲。
原本隻是想趁機賺個外快,卻沒有想到找到一個重大的線索,現在真可謂是心情複雜。
沒想到短短一月不見,就與年輕的祭司天人兩隔。
曾經初見時的驚豔,也隻能變成一種懷念,摩魃收斂心中情緒,繼續道:“你有什麼消息,便從實招來。”
原本抽出的刀,放在離龐林脖子有一指距離,在場其餘人都靜氣凝神,看著事態的發展。
刀放在人的脖子處,讓一些人可以想明白一些事。
小命攥在彆人的手裡,這種情況下很少有人會說謊,卻見到龐林依舊沉穩,開口道:“摩魃大人,神月祭司是被鮮卑人暗害,其餘的細節實在不知,請大人明鑒。”
鮮卑人,怎麼可能?
不過,匈奴鮮卑有著世仇,相互看對方不順眼,這也是個正常的事情。
關鍵,獨孤神月出身高貴,鮮卑人如何敢對她出手?
摩魃像是想到一些什麼?
隻見龐林微微點頭,發誓道:“拓跋林在此立誓,若有半句假話,便不得好死!”
聽到對方立重誓,摩魃臉上的警惕變少,提議道:“這件事有些太大,你可有膽量與我去見大祭司。”
龐林聽到這句話後,臉上有著一絲糾結,轉臉看向一行人,開口道:“大人,這些人能否找一個安置之所?”
這個人若不是有所圖,恐怕就是一個忠勇之人,摩魃不懂眼神中有著一絲欣賞,開口道:“鐵木卓,你將這些人帶到城中安置,並且由你負責看管,若是有事情,便接受連坐。”
人在攤邊坐,禍從天上來。
儘管心裡有著不情願,依舊還是選擇點頭,兩方都有些不簡單,隻能在一邊靜靜等待。
“拓跋林,你跟我一起走,若是事情屬實,好處少不了你的。”
在進行一係列部署後,摩魃便帶著龐林朝著城中進發,隻要見到先莫羅大人,一切的鬼蜮伎倆都會拆穿。
這一切在短短時間完成,看著龐林漸漸離去的背影。
雪玲眼神中有著一絲擔憂,便看向一旁的吳奇,詢問道:“你是他最信任的人,這個商隊暫時由你指揮。”
“嗯,我會儘力而為,一直等到主人出去回來。”
不多時,一行人在胖子帶領下,朝著城中聚集地前行,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沉重。
在另一邊,許都龐府。
習貞自打懷孕之後,每天過著遊手好閒的生活,曹蕊倒是一刻不得閒,每天恨不得有個分身法。
又是安靜的一天,晚上曹蕊與習貞一起同床,深閨寂寞的苦楚,隻有成親之後才知道。
原本正在熟睡的習貞,卻仿佛有所感應一般,滿頭的汗珠,曹蕊一直不敢睡得太熟,生怕半夜有什麼事情。
“姐姐,你莫不是做噩夢了?”
曹蕊快速站起身來,將床榻邊的蠟燭點燃,查看一下習貞的情況,內心有著一些焦急。
張嫣,真是一個不著調的丫頭,將這麼大攤子丟給我!
習貞從噩夢中驚醒,慢慢坐了起來,看向一臉擔憂的曹蕊,開口道:“妹妹,我今天夢到嫣兒,她好像失足跌下泥潭,真是很驚險!”
聽到這句話,曹蕊也是有些著急,嘴裡嘟囔道:“她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非要與張富一起潛入草原,也不知道事情順不順利?”
現在家裡安靜,都是因為最鬨騰的人離開,習貞眼神中擔憂不減,詢問道:“妹妹,等到明日,咱們讓張叔叔一起算一卦,測測兩人的吉凶。”
經過這一個事情,兩人倒是無心睡眠,曹蕊看向習貞的肚子,眼神中有著一絲羨慕,開口道:“姐姐,你要好心修養,說不定會生一個龍鳳胎。”
習貞臉上有著一絲笑意,開口道:“妹妹,你前凸後翹,夫君說也是好生養的。”
這一夜慢慢過去,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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