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人誰啊?”
“麻蛋,古惑仔看多了吧?霸總小說看多了吧?”
“什麼年代了,還動不動要我們陪葬?”
“牛逼啊,多少年沒人敢這麼對我李二毛這麼說話了!”
......
張子凡那霸氣側漏的話剛結束,就引得一眾混混們接連嘲諷起來。
都踏馬混成混混了,連個安穩的工作都沒有,活成人嫌狗厭的地步,脾氣能好?
刹那間,便有不少混混指著張子凡罵罵咧咧,有的恨不得衝上去直接動手,亂哄哄的亂作一團。
看著麵前二三十個混混,想來張二牛把方圓幾公裡的混混都給請了過來,雖然沒看到張二牛的身影,但張子凡依舊是不慌不亂,成竹在胸。
“小子,你到底是誰?”
“你說的簡佳又是誰?我想起來了,咱們這弄堂口前兩天搬來一個美女。”
就在場麵即將失控之際,一個打唇釘、耳釘、鼻釘,滿頭白發的小混混跳了出來,指著麵前的張子凡,囂張開口:
“她就是你女人啊,是夠漂亮的,好像還是剛參加完高考,連大學都沒上。”
“嘖嘖,這種雛兒那可是相當帶勁,老子早就.....”
這名白毛小混混話還沒說完,麵前的張子凡突然出手了。
砰!!
隻見張子凡掄起拳頭,對著白毛混混的鼻梁狠狠砸去。
砰砰砰!!
一下!
兩下!
.......
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到肉。
幾圈下去,白毛混混的鼻梁都被打得塌陷下去,腥紅的鮮血順著鼻孔嘩啦啦的往下淌,瞬間就染紅了衣領袖口。
血肉模糊。
如此殘暴、猙獰的一幕,瞬間把麵前二十幾個混混給鎮住了。
誰都沒想到,他們眼中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下手會如此狠毒。
連招呼都不打一聲,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一動手就是下死手。
心狠手辣,是個狠角兒。
“啊!救命!救命啊!!”
“輝哥,救我!救我啊!!”
白毛混混哀嚎不止,血肉模糊的臉,鼻涕、眼淚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小子,你過分了!”
“兄弟們,一起上,咱們這麼多人,還能被這個毛頭小子給唬住了?”
“媽的,乾他!!”
......
這些混混個個都是欺軟怕硬、不嫌事大的主兒,眼看張子凡年紀小,而且隻有一個人,還敢教訓他們,率先出手,瞬間就忍不了了。
嚎叫著,十幾個混混便抄著棒球棍、匕首和板磚,壓向張子凡。
都踏馬是混混了,誰還跟你單打獨鬥?
即便知道張子凡隻有一個人,年紀又比他們小,可那又如何?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就在十幾個混混把張子凡團團圍住之際,一聲充滿憤怒的嗬斥聲響徹周遭。
隨著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響起,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漢在張二牛的帶領下,魚貫而入,齊刷刷衝到張子凡麵前,擺好陣型,把張子凡護在其中。
黑衣人雖然隻有十幾位,但每一個都身形彪悍,氣勢淩人,更為恐怖的是這些黑衣人訓練有素,一邊用手指著壓迫而來的混混,一邊用手摸向腰間或是胸口處......
雖然手沒掏出來,但隻要是個人都能猜到,這十幾個人把手伸向腰間或是胸口,絕不是為了撓癢癢。
“牛.....牛爺,您怎麼來了?!”
二十幾個混混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愣愣出神,等為首的叫輝哥的混混反應過來時,這才看清麵前領頭的是青龍商會的張二牛,瞬間嚇得一激靈:
“牛爺,您今兒把兄弟們召集過來是有什麼指示?”
“您是不知道,兄弟們聽說能幫上青龍商會的忙,一個個激動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皖南農貿市場附近的混混基本上都齊聚於此了,他們這些不入流的混混做夢都想進入青龍商會或是黑虎商會,可兩大商會壓根就看不上他們。
今天突然被青龍商會的牛爺召見,輝哥這些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牛爺,這......這小子可不是我們的人。”
輝哥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看著張子凡還在鎖著白毛混混的咽喉,唯恐那血肉模糊的場麵令張二牛不爽,連忙解釋道:
“這小子毛都沒長齊,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上來就.......牛爺您放心,這個小插曲您交給我們處理。”
“不出兩分鐘,兄弟們一定把場子給您清理出來,然後您再訓話。”
說話間,輝哥衝身後二十幾名混混一招手,就欲召集手下把張子凡拿下,在張二牛麵前好好表現表現時,麵前突如其來的一幕,直接把輝哥連同二十幾個混混嚇得半張著嘴,呆立當場。
隻見張二牛邁著小碎步,滿臉忐忑的跑到張子凡麵前,然後對著輝哥嘴中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點頭哈腰,一臉忐忑的開口:
“張.....張哥,我來晚了,我該死!”
“我沒想到您來得這麼快,我是怕有漏網之魚,這便又帶著兄弟們在附近搜了一圈,可沒想到.....”
說話間,張二牛伸出腿,一腳狠狠地踹向被打得半死的白毛混混。
砰!!
“媽的,連我張哥都敢招惹,你踏馬是活膩歪了?!”
嘩——
此話一出,輝哥連同身後二十幾個混混齊刷刷往後退了好幾步,看向張子凡的眼神沒有一絲輕蔑不說,滿是驚恐。
麻蛋,這次踢到石頭了。
誰能想到,青龍商會的牛爺竟然......竟然會對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點頭哈腰,還一口一個“張哥”的喊著?
原來今天話事人根本不是什麼張二牛,而是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張子凡!
“不怪你,是我來早了。”
張子凡回短信時說十五分鐘左右到,可實際上他隻用了五分鐘不到就趕了過來:
“這大晚上的麻煩你們,兄弟們辛苦了。”
說話間,張子凡一隻手掐著白毛混混的咽喉,另一隻手卻抓住白毛混混的耳垂,然後猛地一拉、一扯。
“啊!!”
白毛混混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那耳垂上打了一排的耳釘,被張子凡一把生生擼了下來。
“不.....不辛苦!”
張二牛深吸一口氣,看向張子凡的眼神越發恭敬:
“大小姐說了,隻要是張哥您開口,我青龍商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滿足您的一切要求!”
此話一出,輝哥連同身邊二十多個混混倒吸一口涼氣。
感情張子凡身後的人不是牛爺,而是......而是青龍商會的大小姐!!
“我沒什麼要求,隻是想給住在這附近的什麼輝哥什麼的提個醒。”
“我女人簡佳住在這,這兩個月之內,我不希望有哪個不開眼的招惹她!”
說話間,張子凡又把手摸向白毛混混的鼻子,然後在白毛混混的哀嚎聲中,將鼻釘一把拽下。
接著就是唇釘,猛地一拽,唇釘被拽下來之際,連帶著把半邊嘴唇都給撕裂了。
白毛混混直接疼得一口氣沒緩過來,暈死過去。
“這點小事,幾位願意給我張子凡這個麵子嘛?”
張子凡鬆開手,昏死過去的白毛混混立馬一頭栽倒在地。
似乎拔釘子沒拔過癮,張子凡說話間俯下身,用手掰開白毛混混的嘴唇,可仔細瞅瞅,白毛混混沒打舌釘,這讓張子凡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要是有舌釘的話,隻需一拽一拉,能把這白毛混混半個舌頭拽出來。
好不容易找到個解壓的小妙招,這些個混混怎麼都不打舌釘的?
好lou啊~
“爺,您放心!”
“從今天開始,整個弄堂所有人我們都不招惹!”
領頭的輝哥嚇得膽顫,一邊擦拭額間冷汗,一邊壯著膽子走到張子凡麵前表忠心:
“不僅我們不招惹,我們還不會讓那些外來人招惹。”
連青龍商會的大小姐都搬出來了,他輝哥哪裡還敢說個“不”字?
說話時,輝哥的身體都哆嗦,唯恐張子凡盯上他自己的耳釘......
“你叫輝哥是吧?看來我剛剛說的話你還沒聽清楚。”
張子凡拍了拍手,燦若星辰的一雙眸子一掃,從麵前二十幾個混混的身上掠過,然後聚焦在輝哥身上:
“我說得是我女人就是被一隻鳥給撞了,被一塊掉下來的瓦片給砸了,我張子凡都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不去招惹那隻是第一步,還要確保這兩個月期間,我女人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說話間,張子凡上前一步,拍了拍輝哥的肩膀,然後自顧自地跨上川崎摩托車,帶好頭盔,發動摩托車。
轟隆隆!
引擎轟鳴聲中,張子凡打開頭盔上的護目鏡,看向張二牛,補充道:
“小牛牛,有一個算一個。”
“把這些混混的姓名、電話、家庭住址、家裡有幾口人都給我登記清楚。”
說完之後,張子凡合上頭盔,騎著川崎摩托車揚長而去。
“是,張哥!”
張二牛站得筆直,即便張子凡已經走遠了,他依舊滿臉恭敬的行著注目禮。
而身邊的輝哥早已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弓著身子乖乖的站在張二牛身邊,大汗淋漓。
青龍商會的煞神張二牛,大名鼎鼎的牛爺,在.....
在張子凡嘴裡,竟然是“小牛牛”?
我滴媽,輝哥身子都開始哆嗦起來,他.....他到底招惹上誰了?!
“接下來的事,不用我多說了吧?”
“有一個算一個,把家庭情況、基本信息都給老子寫清楚。”
“這兩個月內,張哥女人要是有個好歹,哼哼~”
張二牛拍了拍輝哥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從明兒起,把手底下這群小弟好好上上課,另外找幾把氣槍,把方圓幾百米內的鳥都給老子打了!”
“放機靈點,凡是張哥女人經過的地方,把路清一清。”
“有危房的,直接給推了,看著哪塊磚、哪塊瓦不穩的,直接給老子扒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