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現如今不過是都知道對方能耐不小,哪裡能生出“嫉妒”的心理?
說實話,除開陣營的問題,他們二人其實和對方並沒有什麼衝突。
甚至說,諸葛亮早年間就早已聽說過周瑜的美名,但他自然也是有謀士該有的自信,他不認為自己會做的比周瑜差。
事實證明,他諸葛亮,不比他差。
但是周瑜,也不比他諸葛亮差。
[易中天就說過“周瑜怎麼可能嫉妒諸葛亮,他比諸葛亮年輕,人生比諸葛亮順利,連老婆都比諸葛亮的老婆漂亮”]
周瑜:好像是這麼回事?
那要是按照後世人的尿性,不會說成是諸葛亮嫉妒他吧?
諸葛亮:雖然是事實,但他也沒覺得有什麼該嫉妒的。
[小喬:你可以質疑他的心胸,但你不能質疑老娘的審美啊!]
小喬:雖然但是…周郎心胸也很大啊!
曹操:真是難得從天幕上知道小喬的消息。
不過無論是大喬還是小喬,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終於有人發現我們公瑾了,曲有誤周郎顧,文韜武略精通音律,還是伯符走後東吳的支柱之一,超級完美的一個人,英年早逝]
“看來後世還是有知道公瑾的人啊!”
周瑜承受著肩膀上不小的力道,笑著搖搖頭,“知道,就知道吧。”
他周瑜,又不靠後世人的喜歡來立足,總歸是靠自己的本事。
後世人的喜歡,隻不過是讓他心情不錯罷了。
[我們老師說過周瑜是英姿勃發的少年,有錢有權的,老婆還美,怎麼可能嫉妒諸葛亮,要嫉妒也是諸葛亮嫉妒對方。]
諸葛亮:我不嫉妒,真的!
[願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光風霽月的世家貴公子呀,太迷人了]
小喬:再迷人,也是後世人得不到的。
……
【臣是一種身份,也是一種職業】
【他們依附於君而存在】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臣子】
【曆史,為李斯準備了一個秦國,也為秦國準備了一個李斯。他獻上了兼並六國的構想。】
【嬴政確定,眼前這個外表平平的讀書人能夠幫助他實現夢想。】
【現在,他們正式相見了。】
秦(前)
贏稷先前倒是不知道,政兒手下究竟有哪些人才。
如今這個李斯倒是可以。
像是天為大秦準備的臣子。
“既然能一統六國,想必政兒有不少的可用之才。”
畢竟是與六國為敵,同時還要兼顧外麵的蠻夷。
白起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他倒是非常讚同,其實從天幕的隻言片語中都不難看出,嬴政對人才的待遇是非常好的。
比這老小子好太多。
所以,他可要好好保養身體,爭取活的更久,哪怕是身體情況不再允許他作戰,也希望能夠見證一統六國的盛況!
秦(後)
回想起當年那個懷揣著理想的自己,李斯絲毫不後悔。
事實證明,他選擇秦國,是正確的。
也隻有秦國,在當時才會接受自己的意見。
這也說明了,他和秦始皇,是天注定的君臣。
【後人稱讚蘇綽為一代奇才,將他比做春秋戰國時期的管仲、商鞅。】
【從初次相見到去世,蘇綽輔佐宇文泰的時間隻有八年,八年中,他們以高度一致的理念和幾乎完美的合作聯手開啟了一個新時代的序幕。】
回想起那個和蘇綽一起的時期,宇文泰感歎,蘇綽與他,不僅僅是君臣…也是知己。
當初自己雖有了想要改革的心思,但是這不被彆人理解的想法,終究是在蘇綽的支持下,進行了下來。
八年,很短,這種近乎完美的合作,宇文泰再也找不到人了…
【四百多年過去了,像劉秉忠這樣在戰亂年代成長的世人格外期盼國家的完整和統一。】
【他們心中所念的,不再是一朝、一族、一姓,在他們看來,無論何人,能用士,能行中國之道,他,就是中國之主。】
【帶著“開文明之誌”立“太平之基”和“光守城之業”的夢想,他遠赴漠北並全力以赴的實踐了這個夢想。】
彌留之際的劉秉忠終究是感到欣慰了,他這樣的人居然也能被後世人記住,甚至還讓萬民知道了。
其實他當初並不叫劉秉忠,但這個名字卻是跟隨他最長久的名字。
隻有生活在戰亂中的人才會知道這有多麼的痛苦,也有多麼的渴望有人能結束這種亂世。
好在,他的一生並不失敗,亂世的終結,就是他最大的夢想…
【張居正很早就立下誌向,願做一張任人枕臥的草席,哪怕被屎尿汙穢禁錮也義無反顧。】
【不顧個人毀譽也要造福天下,張居正立的是一個成聖之誌。】
麵對萬曆犯的錯誤,張居正絲毫不給麵子的指了出來甚至他作為老師,嚴厲的訓斥了他。
作為一個皇帝,萬曆做的還不夠。
他的時間不多了,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陪著萬曆成長,他渴望萬曆能夠快速成長起來。
但是他不知道,一味地逼迫,有時候的結果並不是反撲…而是萬曆徹底的擺爛…
【在中國古代政治體係中,臣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他們維係著國家機器的有序運轉。】
【上事君,下治民,是聯結君和民的紐帶。】
【由於價值觀不同,選擇不同,所言所行不同,他們在後世留下了褒貶不一的評價。】
眼下被天幕所提到過的人,至少在後世人眼裡,是不錯的人。
現如今出現了一個現象,幾乎所有的臣子都比以往更加勤勉甚至是清廉。
他們…也想以一個忠臣的身份被後世人稱讚。
[在中國通史裡張居正單獨一集]
老祖宗們:後世人能夠說的最高評價大概就是“單獨一頁”了。
不過這種殊榮,他們也想要。
[他就是我最理想中最夢想成為的人,他年少成名,後來家道中落,不得已在仇人手下做事,這讓他從一個才子,變成了一個大才,他威風時乘坐皇帝的皇攆,讓皇帝畏懼同時,他重視個人享受,他有誌向卻和光同塵,始終沒有忘記普通百姓的疾苦,他是一個有瑕疵的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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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墨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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