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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高射機槍放平:眾生平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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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門閉合的刹那,顧家生的瞳孔驟然收縮又迅速擴張,昏暗的工事內部景象在視網膜上清晰成像。

一座鋼鐵巨獸靜靜蟄伏在鋼筋混凝土構築的永固工事中,黑洞洞的槍管從精心偽裝的廢墟射擊孔探出,在搖曳的煤油燈光下泛著幽藍的冷光。

"蘇羅通st5型20機關炮"

顧家生修長的手指撫過槍身上冰涼的德文銘牌,"lothurn st5"的刻字在他指腹下微微凸起。他的動作輕柔得仿佛在撫摸情人細膩的肌膚,指尖在冷卻肋管上流連,感受著金屬傳來的絲絲涼意。

顧小六的聲音裡壓抑著嗜血的興奮,喉結上下滾動:

"四少爺,您看這子彈"

他彎腰從彈藥箱中取出一枚炮彈般的子彈,黃銅彈殼在昏黃燈光下流轉著暗金色的光澤,彈頭足有成年男子大拇指粗,尖銳的彈頭閃著致命的寒光。顧家生接過子彈的瞬間,沉甸甸的份量讓他的掌心猛然一墜。

"他娘的,這哪是子彈"

顧家生掂了掂手中凶器,嘴角揚起一抹狠厲的弧度。

"這分明就是能要鬼子命的炮彈!"

"哢嗒"一聲脆響,子彈被穩穩壓入彈匣。顧家生撫過整齊排列的子彈,每一枚都像等待出鞘的利劍。

"小鬼子仗著咱們沒有平射炮,就拿這些'小豆丁'耀武揚威"

他冷笑著拉動槍栓,槍機發出令人膽寒的金屬摩擦聲。

"今天就讓這群侏儒開開眼,什麼叫真正的‘眾生平等器’,以為躲在‘小豆丁’後麵就安全了哼哼。"

工事內驟然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連煤油燈的火苗都仿佛凝固。外麵,九七式坦克柴油發動機的轟鳴聲已經近在咫尺,履帶碾過青石板的震動透過工事牆壁傳來,細碎的塵土從天花板簌簌落下。

顧小六像隻蓄勢待發的獵豹,躡手躡腳挪到觀察孔前。他輕輕撥開偽裝網,眯起左眼往外窺視。六輛塗著膏藥旗的九七式坦克正呈品字形緩緩駛入十字街,57短管炮左右擺動,不斷地搜尋目標。後麵跟著密密麻麻的鬼子步兵,土黃色的軍服就像一坨便便讓人反胃。

"距離一百五十米"

顧小六的聲音輕得如同耳語,食指輕輕搭在馬克沁重機槍的擊發扳機上。

"距離一百二十米已進入倒三角火力覆蓋區"

顧家生緩緩戴上德製護目鏡,鏡片後的雙眼銳利如鷹。他結實的手臂肌肉繃緊,穩穩握住機關炮的握把。蘇羅通機關炮的槍機發出"哢嚓"的致命聲響,二十毫米口徑的死亡之網已然張開,就等著獵物自投羅網。

"讓他們再近點"

顧家生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聲音低沉得像是地獄傳來的回響。

"近到能看清他們臉上的恐懼"

顧家生的食指在冰冷的扳機上緩緩施加壓力,指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殘忍的弧度,眼裡閃爍的那是家仇國恨!

"開火。"

這兩個字像判官朱筆勾決生死簿,瞬間點燃了整個死亡陷阱。

"咚咚咚咚咚~~!!!"

隨著顧家生扣下扳機,整個永固工事突然劇烈震顫起來。三座蘇羅通20機關炮先後蘇醒,發出低沉而致命的嗡鳴。槍管在射擊前最後一秒的寂靜中微微發燙,散發出淡淡的機油與火藥混合的氣息。

第一聲炮響如同悶雷炸裂,緊接著便是一連串震耳欲聾的咆哮。20穿甲彈以肉眼可見的彈道軌跡撕裂空氣,劃出一道道熾熱的死亡射線。射擊產生的狂暴後坐力讓整個工事都在顫抖,偽裝網上積攢的塵土簌簌落下,在陽光下形成一片金色的薄霧。

“噠噠噠~~!!!”

馬克沁重機槍的嘶吼適時加入這場死亡交響曲。兩種截然不同的槍聲完美交織。機關炮低沉如戰鼓,機槍急促如驟雨。槍口噴出的熾熱氣浪將偽裝網撕開一道道裂口,透過這些縫隙,可以清晰看到彈幕在十字街上空編織出一張精密到厘米級的殺戮之網。

每一發20炮彈命中目標時,都會爆出一團耀眼的火花。九七式坦克的裝甲在這些炮彈麵前就像紙糊的一般,接二連三地被打成蜂窩。穿甲彈穿透裝甲後,在密閉空間內瘋狂反彈,將車組人員絞成肉泥。

顧家生的瞳孔裡倒映著這地獄般的景象。他看見一發炮彈精準命中領航坦克的觀察窗,整輛坦克像是被無形巨錘擊中般猛地一震,炮塔縫隙中噴出一股夾雜著血肉碎片的黑煙。

"換彈!"

裝彈手利索著扯下打空的彈匣,裝上新的彈匣。片刻後咆哮聲再次響起,子彈在十字街的廢墟間來回穿梭,所到之處,磚石迸裂,血肉橫飛。

九七式坦克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撕裂聲。20穿甲彈接連命中炮塔與車體接縫處,裝甲鋼板像劣質鐵皮般卷曲翻卷。

炮彈精準鑽入觀察窗,在密閉空間內引發恐怖的金屬風暴。駕駛員的顱骨碎片與腦漿呈放射狀噴濺在儀表盤上,炮手被旋轉的炮彈攔腰截斷,下半身還保持著操炮姿勢,上半身卻已糊在了裝填手臉上。

"敵襲!散開!"

鬼子中隊長嘶啞的吼叫瞬間被爆炸聲淹沒。

金屬風暴同時在鬼子步兵隊列中綻放出死亡之花。一個鬼子曹長舉著軍刀正要下達命令,20彈頭在他胸前炸開一朵豔麗的血牡丹,衝擊波將他的脊椎骨從後背噴出三米多遠,像標槍般插進身後通訊兵的咽喉。

三個擲彈筒手剛蹲下準備裝彈,其中一人的鋼盔突然凹陷變形,那是被同伴飛濺的肩胛骨擊中造成的。

"お母さん助けて"(媽媽救救我)

鬼子列兵小林捂著被彈片削去半邊的臉頰,右眼珠掛在顴骨上晃蕩。他踉蹌著跪倒在血泊裡,尚未斷氣的軀體突然被後續炮彈掀飛,腸子掛在炸斷的電線上隨風擺動,像某種詭異的慶典裝飾。

鬼子軍官的指揮刀在陽光下反射著絕望的寒光。他們試圖組織散兵線,但三處交叉火力點構成的死亡三角,讓每塊鋪路石都變成了致命的彈跳板。

20炮彈穿透第一個目標後繼續在人群中肆虐,將血肉之軀像剪紙般層層洞穿。一個機槍組剛架起九二式重機槍,操作手的頭顱突然像熟透的西瓜般爆裂,無頭屍體還保持著扣扳機的姿勢,直到被第二發炮彈攔胸打斷。

"咚咚咚!"

顧家生操縱的炮位突然轉向側翼,五發連射將躲在‘小豆丁’後的鬼子醫護兵打成篩子。繃帶與臟器碎片在空中交織飛舞,染血的聽診器甩到牆上,金屬耳管還在微微顫動,仿佛在聆聽這場死亡的奏鳴曲。

"跑啊!狗日的畜生!"

顧家生的吼聲混著槍炮轟鳴。他布滿血絲的眼睛緊貼光學瞄準鏡,看著穿甲彈將一輛坦克的油箱撕開。熾熱的金屬射流引燃柴油,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炮塔像香檳瓶塞般掀上十米高空,落下來時正好砸碎半個小隊的擲彈兵。

空氣中彌漫著烤肉與鐵鏽的混合氣味。一個渾身著火的鬼子兵瘋狂拍打身上的火焰,燃燒的軍服布料黏在皮膚上,隨著他的動作撕下一塊塊焦黑的皮肉。他跌跌撞撞地栽進排水溝,沸騰的血水立刻灌入氣管,臨終前的慘叫變成一串詭異的泡泡聲。

硝煙彌漫的十字街上,幸存的鬼子軍官終於從最初的震撼中回過神來。一名鬼子少佐踉蹌著從坦克殘骸後爬起,他的嘶吼聲在槍炮轟鳴中顯得格外微弱:

"轉進!全軍轉進!快快滴"

話音未落,整個十字街的地麵突然劇烈震動。預先埋設在街口兩側的tnt炸藥同時起爆,巨大的衝擊波將碎石和屍體拋向半空。爆炸產生的煙柱衝天而起,徹底封死了日軍唯一的退路。

就在小鬼子的步兵們驚慌失措的瞬間,兩側看似無害的廢墟中突然亮起數十道火舌。埋伏已久的華夏士兵終於等到了獵殺的時刻:

"噠噠噠!"

捷克式輕機槍特有的清脆點射聲在廢墟間回蕩。經驗豐富的老兵們專挑揮舞軍刀的軍官下手,792子彈精準地穿透鬼子軍官的身體,鬼子胸口綻放出一朵朵血花。那些試圖組織抵抗的軍曹們接二連三地栽倒在血泊中,就像被鐮刀割倒的麥稈。

更陰險的是藏在製高點的神槍手。他們耐心等待著,專門狙殺那些趴在地上裝死的"聰明人"。每當有小鬼子偷偷蠕動身體,就會立即迎來一發792毛瑟彈的問候。子彈穿透鋼盔的悶響,成為了這場死亡交響曲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

"投降!我們投"

幾個小鬼子跪在血泊中高舉雙手,蹩腳的中文台詞還沒說完,顧小六已經冷笑著轉動馬克沁重機槍。密集的子彈將投降者撕成血肉模糊的零件,一隻斷手飛上屋簷,手指還在神經反射地抽搐。

當最後一縷硝煙被寒風扯散時,十字街已變成一座露天停屍房。泥水混合著血漿在路麵上形成暗紅色的小溪,數不清的殘缺屍首以各種詭異的姿態凍結在生命最後一刻。

燃燒的坦克殘骸裡,融化的鋁製零件滴落在屍體上,發出"嗤嗤"的聲響。

顧家生鬆開汗濕的扳機,滾燙的炮管將周圍空氣灼燒得微微扭曲。他摘下起霧的護目鏡,點上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後吐出長長的煙氣~~~這舒爽!誰能懂?

"這才叫待客之道,這特麼的才是我們華夏對侵略者的待客之道子彈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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