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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打了就打了,還需挑日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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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酒坊。

阮芷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有點意外。

自己這是突然回來了?

【是的,宿主】

【兌換時間一到,本統見你在休息,就直接將你傳回屋裡了】

那…他,其他人有沒有看見。

【除養成對象江宸印外,沒有其他人看見】

那就行。

阮芷惜想著,淺淺地呼一口氣。

說來神奇,平日裡自己隨時保持警惕,哪怕睡覺也隻是淺眠,唯獨在他身邊時,會很放心的休息。

“看來自己真變貪心了。”阮芷惜自言自語著,低頭自嘲了一聲。

“已經不隻求與他做朋友了。”

她話音未落,就聽到一道焦急的叫喚聲。

“小惜,張記酒樓來人了!說是,是來看看今日釀酒情況。”

阮芷惜聞言,眉宇微蹙,冷聲:“帶我去看看。”

兩人剛到後院,就聽到一聲“哐當”,一個完好的壇子瞬間碎開,酒液混著碎片濺到了梁柱上。

“這也算酒香濃鬱?”說道的是領頭人,細眉細眼,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你們莫不是怕到時候交出貨,打算濫竽充數糊弄我們東家吧。”

周圍的人聽著,攥酒勺的手青筋暴起,有的想上前教訓對方,立刻被旁邊人攔下。

“他有刀,彆輕舉妄動。”牡夭夭冷靜勸著,轉頭看向李四時,眉頭緊皺。

“是正常來看看還是故意找茬,你心知肚明。若現在走還能活,可要是等到我們少東家來就說不準了。”

她平靜說完,李四瞬間哈哈大笑。

“少東家?聽說你們酒坊生意是個小孩管事。”李四像是聽到了個笑話,笑得更猖狂“一個小孩能成什麼氣候?”

“靠她在地上打滾撒潑,還是靠她年紀小求我們放過?!哈哈哈!不怕告訴你們,要想活命就把酒坊交出來!!”

就在李四等人嘲笑時,一塊石子突然砸在自己臉上。

“哎呀!”他他們陸續吃痛叫喊,最先回過神的李四,捂著血流不止的嘴,大吼。

“誰,是誰出手傷的勞資?!”

“聒噪。”

阮芷惜聲音冰冷,滿眼陰沉,手腕上蛇忽地盤動,朝對方狠辣地吐出信子。

李四幾人見狀,雖有被嚇到,但一想到對方隻是個女娃娃,緩過勁的同時來了火氣。

“你個不知死活的小孩,竟敢打我?!”

“打了就打了,還挑什麼日子。”

阮芷惜拿起身上錢袋子,掂了兩下,掃了眼周邊人,淡淡開口,“醫療費有,你們隻管教訓這群找麻煩的。若出事,我擔著。”

眾人聽完,先是一愣,後看喬嫣然幾個姑娘都拿著木棍衝上去打了,其他人也沒多大顧慮,掄拳的攥緊了扁擔鐵鍬的,也跟上去暴揍對方。

“你,你們欺人太甚!”李四幾人慌了,但他又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咬了咬牙,故作鎮定道:“我乃張記酒樓的人,你們對我等出手就是沒把東家放在眼裡。”

“我們東家後麵的人可是官家老爺,識相點就把酒坊交出…唔!”

人還沒說完話,就像是突發急症一樣倒在了地上,口吐血沫。

阮芷惜眸子又暗了幾分,她收回去而複返的小蛇,冷聲,“我可沒讓你說廢話。”

自己記得書中記載,有一種能讓沒生命特征活動的蠱蟲。

原先考慮到孕育環境需要剛死半刻不到的生物骨,暫時沒考慮養。不過現在就說不準了。

她想著的同時眸子一凝,宛如看將死之人般盯著他們。

這一刻,李四所帶的人見領頭的倒地,隻感覺後背涼颼颼的,臉色“唰”得慘白,一個個開始四散而逃,沒逃掉的直接放下利器跪地求饒。

“小惜,這些人你想怎麼處理好?”喬嫣然問著,揮著手中棍棒。

還彆說,自從她手刃瓦剌,見識到爆炸就是藝術後,體內血性就如同覺醒了一樣。

雖然才跟小惜習武兩天,但好在夠莽,旁邊又有大漢幫忙,打贏幾個市井無賴不成問題。

“留下來做苦力。”阮芷惜走到李四旁邊蹲下,餘光瞥到跪在地上的其他人,陰森森道:“要是偷懶,就陪這人躺地上好了。”

“不,不敢,我們一定好好做。”那群人又是搖頭又是磕頭,連連哀求。“多謝姑娘的不殺之恩!”

阮芷惜不語,隻是揮揮手,讓牡夭夭安排他們去做事,釀酒工序得到了恢複。

不過有的人興許是頭一次見她出手,驚愕之餘多了幾分敬畏,少了平日打趣,多了些認真乾活的態度。

阮芷惜沒有過多在意,隻是讓喬嫣然她們拖著李四進了藥房。

“小惜,這人真死了?”喬嫣然有點好奇,順腳踢了兩下。

“我倒不是同情他的死,隻是擔心這人死了會不會比較麻煩。”

她剛說完,旁邊姑娘們附和著點頭,其中一個緊跟著開口。

“還有釀酒的事,這群人來回一鬨,我們可是白白浪費了大半天。”她越說越來氣,言語中帶著不快。

“天殺的,要早知道那家酒樓那麼壞,我們就不接他家單子了。”

“無妨,我有打算。”阮芷惜瞧了她們一眼,轉而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你們剛才打法太亂,現在去後院加練。”

眾人聽著,個個點頭應下。

待到她們出去後,阮芷惜耳朵微動,緩緩開口:“要站外麵多久,你再不進來就彆進來了。”

“…彆。”

伴隨著一道猶豫著的聲音響起,牡夭夭進了屋裡。

“小惜,今天這事我…”

“你做的很好。”阮芷惜輕輕打斷她的話,手中刀刃來回在李四身上比劃。

“知道護人,但有時候心軟不是好事。”

說罷,她不等對方回複,一刀在刀板上的家夥身上紮出了個血花…

京城。

許府西廂房前搭著葡萄架,藤蔓爬滿了整個簷角,此刻雖無果實,倒也綠意盎然。

“嗚嗚…老爺,我弟弟就這樣慘死了,聽家裡人說是連個體麵的葬禮都沒辦。”

一個鬢邊垂著兩縷青絲的婦人,杏眼汪汪的哭訴著。

“那可是我至親的弟弟,我的依靠嗚嗚嗚…”

“嬌娥,你都哭好幾天,也該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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