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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幽潭怨靈(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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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勇便帶著兩名捕快出發前往青溪鎮。青溪鎮距離青溪縣衙有三十多裡路,他們快馬加鞭,不到中午便抵達了目的地。

青溪鎮是一個古老的小鎮,街道兩旁是一些古樸的建築,透著濃濃的曆史氣息。但或許是因為二十年前的那場瘟疫,小鎮上顯得有些蕭條,行人寥寥無幾。

王勇等人在鎮上找了一家茶館,點了些茶水和點心,向店小二打聽起姓柳的人家。

店小二是個年輕小夥子,聽說他們要找姓柳的人家,撓了撓頭說道:“姓柳的?鎮上好像是有一家,就在鎮子東頭,是個寡婦帶著一個女兒過日子。不過他們家挺可憐的,男人前幾年病死了,家裡條件不太好。”

王勇聞言,心中一動,連忙問道:“那戶人家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了?”

店小二想了想說道:“好像叫柳如煙,今年大概二十歲左右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家平時很少和人來往。”

王勇謝過店小二,帶著兩名捕快直奔鎮子東頭。

按照店小二的指引,他們很快找到了那戶姓柳的人家。那是一座破舊的小院,院牆是用泥土夯成的,已經有些坍塌。院門是一扇簡陋的木門,上麵布滿了灰塵和蛛網。

王勇走上前,輕輕敲了敲木門:“有人在家嗎?”

過了好一會兒,門內才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誰啊?”

“我們是縣衙的,有些事情想向你打聽一下。” 王勇說道。

門 “吱呀” 一聲開了,一個年輕女子出現在門口。那女子身著粗布衣衫,頭發簡單地挽在腦後,臉上帶著一絲憔悴,但五官卻十分清秀,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明亮,讓人不由得多看幾眼。

“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女子問道,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警惕。

“你就是柳如煙吧?” 王勇問道。

柳如煙點了點頭:“我是,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想向你打聽一下二十年前的事情,關於你祖母的。” 王勇開門見山地說道。

柳如煙聽到 “祖母” 二字,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和恐懼:“你們…… 你們問這個乾什麼?我祖母早就已經死了。”

“我們知道她死了,但我們懷疑她當年是被冤枉的。” 王勇說道,“我們想查清真相,還她一個公道。”

柳如煙的眼淚瞬間湧了上來,她搖了搖頭:“沒用的,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還查什麼?我祖母就是個普通的婦人,卻被人誣陷為巫婆,慘死在溶洞裡……”

說到這裡,她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王勇看著柳如煙悲痛的樣子,心中也十分同情。他歎了口氣說道:“柳姑娘,你彆太傷心了。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幫你祖母洗刷冤屈的。你知道當年的事情嗎?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些細節?”

柳如煙哭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複下來。她擦了擦眼淚,看著王勇說道:“當年的事情,我也是聽我娘說的。我娘說,我祖母是個好人,經常幫助鎮上的人。可那場疫情後,鎮上的人為了找個替罪羊,就把矛頭指向了我祖母。”

“我娘那時候還小,親眼看著我祖母被抓走,卻無能為力。後來,我娘就帶著我離開了青溪鎮,直到幾年前才回來。”

“那你娘呢?” 王勇問道。

柳如煙的眼神黯淡下來:“我娘在去年也病逝了。”

王勇聞言,心中歎了口氣,看來想要從柳如煙的母親那裡得到更多線索是不可能了。

“那你知道你祖母有沒有什麼遺物或者留下什麼話嗎?” 王勇繼續問道。

柳如煙想了想說道:“我娘說,我祖母當年被抓走的時候,身上帶著一枚祖傳的玉佩,那玉佩據說是能保佑平安的。但後來我祖母死了,那玉佩也不知所蹤了。”

玉佩?王勇心中一動,想到了李墨塵那枚碎裂的玉佩。難道老嫗當年帶的玉佩,與李墨塵的玉佩有什麼關聯?

“那你知道那枚玉佩是什麼樣子的嗎?” 王勇問道。

柳如煙搖了搖頭:“我娘也沒見過,隻是聽我祖母說過,那是一枚翠綠的玉佩,上麵雕刻著一隻鳳凰。”

王勇心中更加確定了,老嫗當年帶的玉佩,很可能就是李墨塵那枚玉佩的另一半。看來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

“柳姑娘,謝謝你告訴我們這些。” 王勇說道,“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可以隨時去縣衙找我們。”

柳如煙點了點頭,目送王勇等人離開。

王勇帶著兩名捕快回到縣衙,將在青溪鎮了解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李墨塵作了彙報。

李墨塵聽完後,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柳如煙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測,老嫗的女兒確實是柳如煙的母親,而那個嬰兒脖子上的 “柳” 字,很可能與柳家有關。

“看來那個嬰兒的來曆不簡單啊。” 李墨塵喃喃自語,“而且,老嫗的玉佩和我的玉佩竟然是一對,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玄機。”

“大人,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王勇問道。

李墨塵思索了片刻說道:“你再去一趟青溪鎮,把柳如煙接到縣衙來。我有些事情想親自問問她。另外,派人去查一下那個嬰兒的來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是,大人。” 王勇抱拳應諾,轉身離去。

李墨塵看著窗外,心中暗暗思索著。這件事牽扯到二十年前的冤案,還有一個神秘的嬰兒,背後一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他必須儘快查清真相,否則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受到牽連。

第五章 玉佩玄機

王勇再次來到青溪鎮,將李墨塵的意思告訴了柳如煙。柳如煙起初有些猶豫,但在王勇的再三勸說下,最終還是答應跟他去縣衙。

回到縣衙後,王勇將柳如煙帶到了李墨塵的書房。

李墨塵看著眼前的柳如煙,隻見她雖然麵帶憔悴,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韌。他微微一笑說道:“柳姑娘,讓你受驚了。請坐。”

柳如煙拘謹地坐下,低著頭,不敢看李墨塵。

“柳姑娘,我知道你祖母的事情讓你很傷心,但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 李墨塵溫和地說道,“我們一定會儘力查清真相,還你祖母一個公道。”

柳如煙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多謝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王捕頭了,真的沒有其他的了。”

李墨塵點了點頭:“我聽說你祖母當年有一枚祖傳的玉佩,上麵雕刻著一隻鳳凰?”

柳如煙說道:“是的,我娘是這麼說的。”

李墨塵從懷中取出那枚碎裂的玉佩,放在桌上:“柳姑娘,你看看這枚玉佩,是不是你祖母當年的那枚?”

柳如煙看到桌上的碎玉,瞳孔猛地一縮,她顫抖著伸出手,拿起一塊碎玉,仔細看了看,又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搖了搖頭:“不是,我祖母的玉佩是完整的,而且上麵的鳳凰雕刻得更加精致。”

李墨塵聞言,心中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他說道:“這枚玉佩是我的祖傳之物,據說與你祖母的那枚是一對。可就在昨天,它突然碎裂了。”

柳如煙驚訝地看著李墨塵:“一對?這怎麼可能?”

李墨塵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玄機。柳姑娘,你再好好想想,你祖母有沒有留下什麼關於玉佩的線索?”

柳如煙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我娘好像說過,我祖母的玉佩上有一個秘密,隻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能解開。但具體是什麼秘密,我娘也不知道。”

“特定的情況?” 李墨塵心中一動,“是什麼情況?”

柳如煙搖了搖頭:“我娘沒說,她隻是說那是柳家的一個祖傳秘密,不能輕易告訴外人。”

李墨塵陷入了沉思。看來這對玉佩確實隱藏著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很可能與二十年前的冤案有關。

就在這時,一名捕快匆匆跑了進來:“大人,我們查到一些關於那個嬰兒的線索了。”

李墨塵眼前一亮:“快說。”

捕快說道:“我們在溶洞附近的一個村莊裡查到,半個月前,有一戶人家剛出生的嬰兒失蹤了。那戶人家姓趙,男主人叫趙大柱,是個農民。我們拿著嬰兒的畫像去問,趙大柱說那個嬰兒很像他失蹤的孩子。”

李墨塵說道:“太好了,馬上把趙大柱帶到縣衙來。”

“是,大人。” 捕快應諾離去。

不一會兒,捕快就把趙大柱帶到了書房。趙大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看到李墨塵,顯得有些緊張。

“趙大柱,你看看這個嬰兒,是不是你失蹤的孩子?” 李墨塵指著被衙役抱進來的嬰兒說道。

趙大柱看到嬰兒,激動得渾身顫抖,他一把抱住嬰兒,泣不成聲:“是,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終於回來了!”

嬰兒似乎也認出了趙大柱,在他懷裡咯咯地笑了起來。

李墨塵看著這一幕,心中也十分欣慰。他說道:“趙大柱,你的孩子怎麼會出現在溶洞裡?”

趙大柱哽咽著說道:“我也不知道。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和我婆娘都睡著了,醒來後就發現孩子不見了。我們到處找都找不到,還以為孩子被人販子拐走了,沒想到會在溶洞裡被大人找到。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李墨塵說道:“不用謝。你再好好想想,孩子失蹤前後,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趙大柱想了想說道:“好像沒有什麼異常。就是那天晚上,我聽到院子裡有奇怪的聲音,像是風聲,又像是哭聲,但我出去看了看,什麼也沒有。”

風聲?哭聲?李墨塵心中一動,難道是老嫗的魂魄把孩子帶到溶洞裡去的?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就在這時,柳如煙突然說道:“大人,我好像想起一件事。”

李墨塵看著她:“柳姑娘,請說。”

柳如煙說道:“我娘說過,我祖母生前最喜歡孩子了。她年輕的時候,曾經收養過一個棄嬰,但那個棄嬰後來不幸夭折了。我祖母為此傷心了很久。”

李墨塵恍然大悟,原來老嫗是因為太喜歡孩子,才把趙大柱的孩子帶到溶洞裡去的。而她的魂魄被玉佩安撫後,怨氣消散,孩子也就留在了那裡。

“這麼說來,老嫗的怨氣已經消散了?” 王勇問道。

李墨塵搖了搖頭:“不好說。玉佩突然碎裂,可能不僅僅是因為老嫗的怨氣。而且,二十年前的冤案還沒有查清,那個秘密也沒有解開,事情恐怕還沒有結束。”

他看著趙大柱說道:“趙大柱,你先帶著孩子回去吧。以後要看好孩子,不要讓他再出事了。”

趙大柱感激涕零地抱著孩子離開了。

李墨塵對柳如煙說道:“柳姑娘,謝謝你提供的線索。你先在縣衙住下吧,等事情查清了再回去。”

柳如煙點了點頭:“多謝大人。”

李墨塵讓衙役帶柳如煙下去休息,然後對王勇說道:“王勇,你再去查一下二十年前那場瘟疫的詳情,還有那個時任縣令的背景。我懷疑那場瘟疫和老嫗的冤案並非偶然。”

“是,大人。” 王勇應諾離去。

李墨塵看著桌上的碎玉,心中暗暗思索著。玉佩的玄機,二十年前的冤案,神秘的嬰兒,這一切都像一團迷霧,籠罩在青溪縣的上空。他必須儘快撥開這層迷霧,找到真相。

王勇按照李墨塵的吩咐,開始著手調查二十年前那場瘟疫的詳情和時任縣令的背景。他先是去了縣衙的檔案室,翻閱了大量的舊卷宗。

卷宗中對於那場瘟疫的記載十分簡略,隻說疫情後後,死了很多人,時任縣令采取了一些措施,但效果不佳。至於時任縣令的背景,更是隻字未提,隻知道他姓周,在瘟疫結束後不久就調任了。

王勇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一個縣令的背景怎麼會沒有記載呢?他決定去拜訪一些當年經曆過那場瘟疫的老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他在青溪縣衙附近找了幾個老人,向他們打聽二十年前的瘟疫和周縣令。

其中一個老人歎了口氣說道:“唉,那場瘟疫真是太可怕了,死了好多人啊。當時的周縣令,一開始還挺積極的,組織醫生救治病人,焚燒屍體,防止瘟疫擴散。可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變了,說是什麼天降災禍,要找個替罪羊來平息天怒,然後就把柳寡婦抓了起來,說她是巫婆。”

另一個老人說道:“是啊,我記得當時柳寡婦人挺好的,經常幫助彆人,怎麼可能是巫婆呢?我看那個周縣令就是想找個借口,推卸自己的責任。”

王勇問道:“那你們知道周縣令後來去哪裡了嗎?”

老人們都搖了搖頭:“不知道,隻聽說他調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王勇又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但老人們知道的也不多。他隻好失望地離開了。

回到縣衙後,王勇把調查到的情況告訴了李墨塵。

李墨塵聽完後,眉頭緊鎖:“這個周縣令果然有問題。他突然把柳寡婦當成替罪羊,很可能是為了掩蓋什麼。而且他的背景沒有記載,調任後又杳無音信,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大人,那我們該怎麼辦?” 王勇問道。

李墨塵思索了片刻說道:“你去查一下周縣令的調任記錄,看看他調到哪裡去了。另外,派人去查一下二十年前那場瘟疫的源頭,看看是不是人為造成的。”

“是,大人。” 王勇應諾離去。

李墨塵看著窗外,心中暗暗思索著。如果那場瘟疫是人為造成的,那麼周縣令很可能就是幕後黑手之一。他抓柳寡婦當替罪羊,就是為了掩蓋真相。而那對玉佩的秘密,很可能就與這場瘟疫有關。

就在這時,柳如煙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木盒子,神色有些猶豫。

“柳姑娘,有什麼事嗎?” 李墨塵問道。

柳如煙打開木盒子,裡麵放著一塊殘破的布料。她說道:“大人,這是我娘留給我的,她說這是我祖母當年被抓走時穿的衣服上撕下來的。我剛才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了它,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李墨塵拿起那塊殘破的布料,仔細看了看。布料的質地很粗糙,上麵沾著一些黑色的汙漬。他放在鼻尖聞了聞,聞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硫磺味?” 李墨塵心中一動,“柳姑娘,你祖母當年是不是接觸過硫磺?”

柳如煙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祖母就是個普通的婦人,怎麼會接觸到硫磺呢?”

李墨塵陷入了沉思。硫磺是一種常見的中藥材,有消毒殺菌的作用,但也可以用來製作火藥。難道二十年前的那場瘟疫,與硫磺有關?

他說道:“柳姑娘,謝謝你。這塊布料對我很有用。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消息我會告訴你的。”

柳如煙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李墨塵拿著那塊布料,來到了縣衙的藥房。他找到一位老郎中,讓他幫忙看看布料上的汙漬是什麼。

老郎中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說道:“大人,這汙漬是硫磺和一種叫‘斷腸草’的毒藥混合而成的。斷腸草有劇毒,人誤食後會很快死亡。”

李墨塵聞言,心中大驚:“這麼說,柳寡婦當年是中了毒?”

老郎中說道:“很有可能。而且這種毒藥與硫磺混合後,毒性會更強,還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味,可能會讓人產生幻覺。”

李墨塵恍然大悟,原來二十年前的那場瘟疫,根本就不是什麼天災,而是人禍!有人故意用硫磺和斷腸草製造了這場 “瘟疫”,然後嫁禍給柳寡婦,讓她成為了替罪羊。而周縣令,很可能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他立刻讓人去通知王勇,讓他加快調查的進度,一定要找到周縣令的下落和瘟疫的源頭。

王勇接到李墨塵的通知後,不敢怠慢,立刻加快了調查的進度。他通過查閱調任記錄,得知周縣令當年調到了鄰縣當縣令,後來又升任了知府。

王勇馬不停蹄地趕到鄰縣,找到了周縣令當年的下屬,向他們打聽周縣令的情況。

其中一個下屬說道:“周大人當年在我們這裡當縣令的時候,可是個清官啊。他為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深受百姓的愛戴。後來升任知府後,就不知道他的情況了。”

王勇又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但下屬們知道的也不多。他隻好失望地離開了。

就在王勇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一個消息,說在鄰縣的一座山上發現了一具無名屍體,屍體的特征與周縣令有些相似。

王勇立刻趕到現場,經過仔細辨認,確認那具屍體就是周縣令。周縣令的死狀很慘,身上有多處刀傷,顯然是被人謀殺的。

王勇在周縣令的屍體上找到了一封書信,書信上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書信是周縣令寫給一個叫 “黑衣人” 的人的,信中說他已經按照 “黑衣人” 的吩咐,製造了那場瘟疫,並把柳寡婦當成了替罪羊。但他現在良心不安,想要揭露真相,希望 “黑衣人” 能放過他。

王勇拿著書信回到縣衙,交給了李墨塵。

李墨塵看完書信後,臉色鐵青:“這個周縣令,果然是幕後黑手之一!而那個‘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整個事件的主謀。”

“大人,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王勇問道。

李墨塵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個‘黑衣人’。從書信上的內容來看,周縣令很可能知道‘黑衣人’的身份,隻是沒有說出來。我們再仔細檢查一下周縣令的屍體,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王勇和李墨塵一起仔細檢查了周縣令的屍體,終於在他的指甲縫裡發現了一些黑色的粉末。

李墨塵把黑色粉末交給老郎中化驗,老郎中化驗後說道:“大人,這黑色粉末是一種叫‘墨石’的礦石粉末,這種礦石隻有在青溪縣的黑風山才有。”

李墨塵說道:“看來那個‘黑衣人’很可能就在黑風山。王勇,你立刻帶人去黑風山搜查,一定要找到那個‘黑衣人’。”

“是,大人。” 王勇應諾,立刻帶領捕快們前往黑風山。

黑風山山勢險峻,林木茂密,搜查起來十分困難。王勇等人在山上搜查了兩天兩夜,終於在一個山洞裡發現了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看到王勇等人,立刻拔出刀來反抗。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最終王勇等人製服了黑衣人。

當王勇摘下黑衣人的麵具時,所有人都驚呆了。那個黑衣人,竟然是青溪縣的首富,張萬貫!

王勇把張萬貫帶回縣衙,交給了李墨塵。

李墨塵看著張萬貫,冷冷地說道:“張萬貫,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二十年前的瘟疫,柳寡婦的冤案,周縣令的死,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吧?”

張萬貫起初還想狡辯,但在李墨塵拿出書信和黑色粉末等證據後,他終於低下了頭,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原來,二十年前,張萬貫看中了柳寡婦家的一塊地皮,想要據為己有,但柳寡婦堅決不同意。於是,張萬貫就和周縣令勾結,用硫磺和斷腸草製造了那場瘟疫,然後嫁禍給柳寡婦,讓她被處死。

周縣令後來良心不安,想要揭露真相,張萬貫怕事情敗露,就派人殺了他。而那個嬰兒,是張萬貫故意放在溶洞裡的,他想利用老嫗的魂魄製造混亂,掩蓋自己的罪行。

真相大白後,李墨塵依法判處了張萬貫死刑,為柳寡婦洗刷了冤屈。

柳如煙得知真相後,激動得熱淚盈眶,她跪在李墨塵麵前,磕了三個響頭:“多謝大人,多謝大人為我祖母洗刷冤屈!”

李墨塵扶起柳如煙,說道:“柳姑娘,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祖母的冤屈終於得以昭雪,她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溶洞裡的怨靈傳說,也隨著真相的大白而煙消雲散。青溪縣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李墨塵站在縣衙的門口,看著青溪縣的百姓們過上了安穩的生活,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還很重,他會繼續努力,為百姓們做主,讓青溪縣變得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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