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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記住【。3。】,
果然。
易中海現在遇到這個機會,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哼,三大爺,你這是狡辯。管事大爺就是要為大院裡的事負責,為大家著想。可你呢?你不但不幫忙,還任由你兒子在這裡搗亂,破壞募捐。就你這樣,還有什麼資格當管事大爺?”
三大爺被易中海這顛倒黑白的話氣得渾身發抖,“易中海,你彆血口噴人。你和劉海中才是不安好心,你們想利用這次募捐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彆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沒資格在這裡指責我!”
易中海猛地扭過頭,目光如鷹隼般掃向周圍的住戶們,他扯著嗓子大聲說道:“大家都來評評理,三大爺這樣的表現,還配當管事大爺嗎?我建議咱們來投票,讓三大爺下台!”
他的話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在人群中炸開,住戶們都被嚇了一跳,麵麵相覷。短暫的沉默後,張大叔站了出來,滿臉猶豫地說道:“易中海,這事兒可不能這麼乾啊。三大爺怎麼說也是個老教員,這些年在大院裡,雖說沒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功,但大大小小的事兒他也沒少操心,也是有苦勞的。這投票讓他下台,是不是太過分了?”
其他住戶們也紛紛點頭,小聲附和。陳大嬸也說道:“是啊,三大爺平時教大院裡的孩子們讀書識字,對大家也還算不錯。這次賈家的事,大家本來就有不同的看法,不能因為這個就把三大爺給拉下馬呀。”
易中海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沒想到住戶們並沒有立刻響應他的提議,反而都在為三大爺說話。
他不死心地繼續說道:“那你們看看今天這局麵,三大爺作為管事大爺,不但不維護募捐會的秩序,還任由他兒子在這兒鬨事,這難道就是他作為管事大爺該做的事?”
住戶們陷入了沉思,氣氛變得有些凝重。大家心裡都清楚,易中海此舉是在故意找茬,但閻解成鬨事這事兒也確實有些棘手,不知道該如何妥善處理才好。
賈張氏見局麵有些僵持,眼珠子一轉,看準時機跳了出來。她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並沒有直接將矛頭指向三大爺,而是指向了閻解成。
“哼,大家可彆被這爺倆給騙了!”賈張氏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尖銳刺耳,“這些年來,閻解成在大院裡惹出了多少麻煩事兒啊!今天這事兒也不是頭一遭了。他為啥這麼大膽?還不是因為背後有三大爺縱容。三大爺作為長輩,作為管事大爺,本就應該好好管教自家孩子,可他倒好,任由閻解成在大院裡胡作非為。”
她邊說邊用手指著閻解成,眼神中滿是厭惡,“就說之前吧,閻解成和院裡的小孩搶玩具,把人家孩子都弄哭了,三大爺管了嗎?還有那次,閻解成和彆人打架,三大爺也就是嘴上說說,根本沒讓他長記性。現在倒好,在這募捐會上都敢撒野,這都是三大爺縱容的結果啊!”
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賈張氏罵道:“賈張氏,你彆在這兒血口噴人!我對解成的管教從來沒少過,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你自己家是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嗎?你還有臉指責我們?”
閻解成也掙紮著站起來,怒視賈張氏,“賈張氏,你個老虔婆,你彆以為我怕你。我惹的麻煩哪有你賈家多?你還好意思說我!”
周圍的住戶們聽到賈張氏的話後,頓時炸開了鍋,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來。
“賈張氏這話雖然難聽,但也不是沒道理啊。閻解成那小子平時是有點毛躁,惹出的事兒還真不少。”
“這些年大院裡的安寧沒少被閻解成破壞,三大爺身為父親和管事大爺,確實沒把孩子教好,這責任他得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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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看著周圍住戶們議論紛紛的樣子,臉色變得煞白。他嘴唇微微顫抖,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一陣發涼。他這才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易中海精心策劃的陰謀,這才是他真正的打算。
易中海這個老狐狸,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他故意挑起事端,讓劉海中對閻解成動手,就是為了把局麵攪亂,然後再利用賈張氏來煽風點火,將矛頭指向自己。他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在大院住戶們心中的形象崩塌,從而失去管事大爺的地位。
三大爺心中滿是懊悔,他後悔自己沒有早點看穿易中海的陰謀,更後悔自己在處理閻解成的問題上不夠果斷,給了易中海可乘之機。他看向易中海,眼中滿是憤怒和怨恨,“易中海,你好狠啊!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陷害我。”
易中海卻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三大爺,這可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要是好好管教閻解成,能有今天這事兒嗎?我這也是為了大院好,不能讓一個縱容孩子犯錯的人繼續當管事大爺。”
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他知道易中海這是在狡辯,但現在他已經陷入了被動,想要挽回局麵,難如登天。
傻柱在一旁急得直跺腳,額頭上青筋暴起。他心裡清楚,以前三大爺是做過一些讓他不痛快的事,比如破壞他的婚事,那事兒可讓他難受了好一陣子呢。還有那次他氣不過偷了三大爺的車軲轆,現在想來,也是意氣用事。
但他知道,三大爺本質上並不是那種壞人。三大爺在大院裡這麼多年,雖然有時候有些小算計,但對大院裡的孩子們是真的用心。那些年教孩子們讀書識字,沒收幾個錢,那也是一份情誼。而且在大院的一些日常事務裡,三大爺也出過不少力,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傻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大爺就這麼被易中海算計,從管事大爺的位置上被趕下去。這要是真成了,大院以後還不知道會被易中海搞成什麼樣呢。他眉頭緊皺,大步向前,站到了三大爺和易中海中間,大聲說道:“易中海,你彆在這兒胡說八道了。三大爺是什麼樣的人,咱們大院的人心裡都清楚。就因為這點事,你就要把三大爺拉下馬,你也太狠了。閻解成是犯了錯,但這和三大爺當不當管事大爺不能混為一談。”一秒記住【。3。】,
傻柱毫不退縮,“我沒搗亂,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落井下石的做法。你不就是想自己掌權嗎?彆把大家都當傻子。”
傻柱此刻滿心懊惱,他清楚地意識到了易中海那陰險的陰謀。易中海就像一個狡猾的獵人,精心布置了這一切,一步一步引導著局勢朝著他想要的方向發展。從利用劉海中對閻解成動手,到讓賈張氏煽風點火,再到現在試圖煽動住戶們投票讓三大爺下台,這每一步都環環相扣,陰險至極。
可如今,傻柱明白得太晚了。易中海那看似正義的言辭已經蠱惑了不少住戶。那些住戶們原本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混亂攪得心煩意亂,再加上易中海的誘導,他們的判斷力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有的住戶眼神中帶著猶豫,但更多的是被易中海帶偏了方向,在他們看來,三大爺似乎真的有失責之嫌。
此時,院子裡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一些住戶圍在一起竊竊私語,時不時看向三大爺、閻解成和易中海,眼中的情緒複雜多變。而易中海則站在人群中央,眼中閃爍著得意的光芒,他感覺自己距離重新掌控大院又近了一步。
就在這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得幾乎要凝固的時候,於菊花風風火火地從娘家回來了。她一進大院,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像是在開什麼大會,心裡不禁泛起一陣疑惑。
“這是怎麼了?大家都聚在這兒乾嘛呢?”於菊花一邊說著,一邊擠過人群。
張大叔看到於菊花回來了,趕忙走上前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一遍。“菊花啊,是這麼回事。傻柱心善,想著給賈家的賈張氏募捐呢,可這會開著開著就亂套了。先是閻解成和劉海中打起來了,然後易中海就說三大爺沒管好閻解成,還說要讓大家投票把三大爺從管事大爺的位置上趕下去呢。這事兒啊,真是越鬨越大了。”
於菊花弄清楚事情的緣由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幾步走到傻柱麵前,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的鼻子,眼中滿是怒火。
“傻柱,你是不是傻啊?東來兄弟當一大爺的時候,什麼時候搞過這種募捐大會?人家把大院管理得好好的,沒讓大家亂成這樣。你可倒好,現在不過是個二大爺,就敢這麼折騰。你是不是在食堂當了個主任,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於菊花的聲音又尖又厲,在院子裡回蕩著,周圍的住戶們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爆發驚到了,紛紛看向這邊。
傻柱被罵得有些懵,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菊花,我這不是看賈家可憐嘛,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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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賈張氏可憐?你彆忘了他們賈家以前是怎麼對我們的。而且,這募捐會現在都成什麼樣了?你看看,都打起來了,還把三大爺牽扯進來,易中海在這兒攪和,你還看不明白嗎?你這不是好心辦壞事嗎?”於菊花根本不給傻柱解釋的機會,一連串的質問像炮彈一樣砸向他。
傻柱低下頭,心裡滿是委屈。他原本是一片好心,可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現在連自己的媳婦都不理解他,他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無比尷尬又艱難的境地。
易中海乍一見於菊花回來,心裡猛地一驚,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畢竟老謀深算,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說道:“於菊花,你彆在這兒胡鬨。這是大院的重要會議,關係到我們大院未來的管理,可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於菊花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易中海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他大聲說道:“於菊花,你要知道這是大家的事,得尊重大家夥的決定。彆在這裡胡攪蠻纏!”
然而,他顯然是看錯了於菊花。於菊花本就是個潑辣的性子,脾氣一上來,哪還管什麼道理不道理。她一聽易中海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二話不說就挽起了袖子,露出粗壯的手臂,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朝著易中海就衝了過去。
“易中海,你個老東西,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於菊花邊喊邊揮舞著拳頭,那架勢仿佛要把易中海生吞活剝了。
易中海見狀,心中一驚,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於菊花真的敢對他動手。在他看來,於菊花隻是在嚇唬人,畢竟在這大院裡,還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對他動手。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但嘴上依舊強硬:“於菊花,你敢!你要是敢動我一下,大院裡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可於菊花根本不理會他的威脅,速度不減地朝著易中海撲了過去,周圍的住戶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易中海眼見於菊花如同一頭發怒的母老虎般朝他撲來,頓時慌了神。他平日裡耍嘴皮子是厲害,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可麵對於菊花這種撒潑耍橫的人,他那一套完全沒了用武之地。他撒腿就跑,邊跑邊回頭喊:“劉海中,你還愣著乾嘛!快來幫我,攔住這個瘋女人!”
劉海中本來在一旁看好戲,聽到易中海的求救,卻不慌不忙地笑了笑。他朝著易中海喊道:“老易,你讓我幫忙可以,不過這次可得給我十瓶茅台酒,少一瓶都不行。上次幫你收拾閻解成才得了三瓶,這次這事兒可比上次麻煩多了。”
易中海氣得直跺腳,“劉海中,你彆趁火打劫!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你的茅台酒。等會兒我要是被她打了,你也彆想好過!”
劉海中卻聳聳肩,“老易,這可不能怪我。你也知道於菊花那脾氣,我要是為了你得罪她,以後她天天找我麻煩可怎麼辦?這十瓶茅台酒就當是我的風險補償了。”
開玩笑,他才不傻呢,酒到了自己兜裡,才算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