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抓賊拿贓!
此時傻柱蹲在外麵的街角,正等賈張氏,棒梗,小槐花把供銷社裡的東西偷出來,然後他在衝上去抓住他們三個人,不但可以出口氣,還能當個大功臣。
到時候供銷社裡的領導說不定還會稱讚他,甚至是給他頒發一點獎品。
就在這時候,裡麵傳來了棒梗的慘叫聲,然後賈張氏和小槐花兩人從牆裡麵翻出來,然後一溜煙的跑了。
傻柱簡直驚呆了。
“這是咋回事。”
“不是說好了偷東西呢,怎麼突然跑了?”
這時候,棒梗狼狽地從供銷社院牆上翻了出來,他的身影顯得極為狼狽。與賈張氏和小槐花不同,他明顯是受了傷,每跑一步,身體就因疼痛而劇烈晃動,一瘸一拐地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艱難前行。
傻柱在黑暗中注視著這一切,眉頭緊皺。雖然他不清楚供銷社大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從棒梗這副慘樣就能猜到事情肯定是搞砸了,今晚想要成為阻止犯罪的英雄這個計劃看來是泡湯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知道再待在這裡也沒什麼用了,隻能帶著滿心的遺憾和疑惑,轉身朝著四合院走去。
當棒梗一瘸一拐地回到四合院時,院子裡一片寂靜。他剛一進門,就像一頭發怒的獅子般朝著賈張氏大吼起來:“賈張氏,你個老東西,剛才為什麼不救我?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被狗咬啊?”他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臉龐因憤怒和疼痛而變得扭曲。
賈張氏被棒梗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心虛,但還是強詞奪理地說道:“棒梗,你這小兔崽子懂什麼?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要是被那狗咬了,說不定就沒命了。你還年輕,挨一下咬又不會怎麼樣,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
棒梗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賈張氏,聲音都有些哽咽了:“你說得輕巧,那狗差點把我的腿咬斷了!你就隻想著你自己,你還是不是我奶奶?”
賈張氏聽到棒梗的指責,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緊張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眼睛突然定在周老頭所在的屋子方向,急忙壓低聲音對棒梗說道:“你個傻孩子,嚷嚷什麼?你看看,周老頭還在旁邊睡覺呢!咱們這次行動是失敗了,但隻要沒被人發現,以後還有機會。你要是這麼一鬨,把他吵醒了,咱們可就全完了,到時候肯定得被抓,你就等著坐牢吧!”
小槐花也跑過來拉了拉棒梗的衣角,帶著哭腔勸道:“哥哥,奶奶說得對,你彆喊了。咱們這次是倒黴,可不能因為這個就把大家都搭進去啊。你的腿受傷了,咱們先回屋看看,彆再鬨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咱們可就慘了。”
棒梗聽到他們的話,心中的怒火雖然還在熊熊燃燒,但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咬著牙,狠狠地瞪了賈張氏一眼,眼中滿是怨恨,但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次算你們運氣好,哼!”說完,他一瘸一拐地朝著屋裡走去,每走一步,受傷的小腿都傳來鑽心的疼痛,那疼痛仿佛也在提醒著他今晚的遭遇和賈張氏、小槐花的無情。
賈張氏看著棒梗的背影,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這孩子,真是不懂事,差點壞了大事。”
翌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斑駁的窗戶,灑在周老頭有些滄桑的臉上。周老頭從醉酒後的混沌中漸漸清醒過來,他先是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隨後猛地一驚,腦海中瞬間閃過昨晚模糊的記憶。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鑰匙,當手指觸碰到那串熟悉的金屬時,他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周老頭站起身來,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服,朝著正在忙活的賈張氏走去,略帶歉意地說:“賈妹子,昨晚真是不好意思,喝多了,失態了。我這還得去上班呢,得先走了。”
賈張氏心裡正為棒梗受傷的事而發愁,她敷衍地笑了笑,“周大哥,你這就要走啦?昨晚沒休息好,你能行嗎?”其實她現在巴不得周老頭趕緊離開,省得他發現棒梗受傷的事,再生出什麼事端來。
周老頭擺了擺手,“沒事,我能行。就是昨晚這酒勁太大了,哈哈。”
第(1/3)頁
第(2/3)頁
賈張氏又說道:“周大哥,你看你,來一趟也沒好好招待你。你這工作也忙,下次有空咱們再聚啊。”
周老頭笑了笑,“行,賈妹子,你也彆太累著自己了。對了,孩子們呢?我走了也得和他們打個招呼啊。”
賈張氏心裡一緊,連忙說道:“孩子們都還在睡覺呢,昨晚玩得太晚了,就彆吵醒他們了。你趕緊去上班吧,彆遲到了。”
周老頭點了點頭,“那行,那我就先走了,你忙你的。”說完,他便朝著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水池旁熱鬨非凡,大部分住戶都在這兒洗漱。清涼的水潑在臉上,帶走了一夜的倦意。就在這時,周老頭從賈家走了出來。
這一幕,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正在洗臉的三大爺,手裡的毛巾還停在半空,水珠順著他的臉頰不斷滑落,眼睛瞪得老大,滿臉驚愕地看著周老頭,“喲嗬,這不是周老頭嗎?他怎麼從賈家出來了?這……這是昨晚在賈家過夜啦?”
旁邊的一位大媽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天呐,不會吧?這才第一次相親啊,怎麼就……這賈張氏可真是有手段啊!”
年輕媳婦們則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其中一個捂著嘴偷笑,“看來這周老頭也是個急性子,這才第一天,就留人家過夜了,傳出去可不好聽。”
另一邊,幾個大爺也在議論紛紛。一個大爺皺著眉頭,滿臉懷疑,“這裡麵肯定有問題,賈張氏那是什麼人,這周老頭不會是被算計了吧?”
另一個大爺則搖了搖頭,“不管怎麼說,這事兒太不像話了,這大院的風氣都要被他們搞壞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目光都緊緊地盯著周老頭,眼神裡有驚訝、有懷疑、有不屑,各種各樣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啊!我的腿!”棒梗驚恐地大喊大叫起來,那聲音在屋子裡回蕩,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正在屋外忙活的秦淮茹聽到這喊聲,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急忙衝進屋裡,當看到棒梗腿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時,她也被嚇得不輕,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棒梗,你這是怎麼了?這腿……這腿怎麼成這樣了?”秦淮茹聲音顫抖地問道,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棒梗床邊,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傷口,心疼和擔憂寫滿了整張臉。
棒梗滿臉驚恐,帶著哭腔說道:“媽,我……我昨晚被狗咬了。我們……我們去了供銷社,結果遇到了一條大黃狗,它……它咬了我。”
秦淮茹聽到棒梗的話,心中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揪住。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什麼?被狗咬了?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深知被狗咬可不是小事。“棒梗,你知不知道被狗咬了容易得狂犬病啊?那病可不得了,一旦得上,無藥可救啊!”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來,眼神裡除了對棒梗的心疼,更多的是深深的擔憂。
她急忙湊到棒梗的腿邊,仔細查看傷口,那傷口紅腫得厲害,周圍還有些血跡,看著就讓人揪心。“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棒梗的小臉因為恐懼變得煞白,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媽,我不想死啊,你快送我去醫院吧!”他的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在顫抖。
秦淮茹心急如焚,她試圖扶起棒梗,可剛一動,棒梗就疼得大叫起來。“媽,我走不了,太疼了。”棒梗哭著說。
第(2/3)頁
第(3/3)頁
秦淮茹知道情況緊急,她跑到院子裡,看到小槐花和賈張氏正坐在那兒。“小槐花、媽,棒梗被狗咬了,得趕緊送醫院,他現在走不了,你們快來幫我把他抬過去。”
小槐花一聽,眼睛裡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搖了搖頭,“媽,我沒力氣啊,我抬不動哥哥。”
賈張氏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秦淮茹,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哪有力氣抬他呀?再說了,這孩子就是不小心,能有多大事啊?”
秦淮茹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你們說的這是什麼話?棒梗都傷成這樣了,你們還在這兒推脫?小槐花,他是你哥哥,你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不管?還有你,媽,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這要是耽誤了,得了狂犬病可就沒救了!”
小槐花委屈地嘟囔著,“媽,我真的抬不動,我害怕。”
賈張氏則不滿地哼了一聲,“秦淮茹,你彆在這兒嚷嚷,我這麼大歲數了,要是把我累出個好歹來,你負責啊?再說了,不就是被狗咬了一下嘛,以前我們村裡被狗咬的多了去了,哪有那麼容易得狂犬病?”
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你們太過分了!在你們眼裡,棒梗的命就不是命嗎?我告訴你們,如果棒梗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她一邊說著,一邊衝出屋子。
此時,大院裡的住戶們正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兒,有的在晾曬衣物,有的在準備早飯。秦淮茹顧不上許多,扯著嗓子大喊:“各位街坊鄰居,求求你們,幫幫我吧!”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大院裡回蕩,眾人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就在這時,傻柱正好從屋裡走出來,準備去上班。秦淮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拉住傻柱的胳膊。
“傻柱,傻柱,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秦淮茹的眼睛裡滿是哀求,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傻柱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一臉茫然地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這是怎麼啦?出什麼事了?你先彆急,慢慢說。”
秦淮茹緊緊抓著傻柱的手臂,手指都因為用力而泛白,“是棒梗,他被狗咬了,傷得很重,現在走不了路。我求你,幫我把他送到醫院吧,再晚就來不及了,他要是得了狂犬病可怎麼辦啊?”說著,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傻柱眉頭緊皺,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棒梗這被咬,肯定是因為昨晚他們去供銷社乾那偷雞摸狗的事兒。要是擱在以前,就賈家這一家子的行事作風,他才不會管棒梗的死活呢。可現在不同,他是這大院裡公認的有頭有臉的人物,身為二大爺,要是眼睜睜看著大院裡的住戶因為生病受傷而不管,這傳出去,他的名聲可就毀了。
“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跟我來!”傻柱大聲呼喊著,不一會兒,幾個年輕小夥就圍了過來。“棒梗受傷了,咱們得把他抬到醫院去。”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賈家走去。
眾人進了屋,看著躺在床上疼得直哼哼的棒梗,都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可這時新的問題出現了,沒有擔架啊,這可怎麼把人抬走?傻柱在屋裡四處打量,眼睛突然落在了賈家的門上。這門雖然簡陋,但好歹是個平板,拆下來應該能當個簡易擔架。
傻柱二話不說,就朝著門走去,準備動手拆門。賈張氏一看,這還得了,立馬跳了起來,像隻護食的老母雞一樣撲向傻柱。“傻柱,你乾啥呢?你要拆我家的門,你瘋啦?”
傻柱一臉不耐煩地說道:“賈張氏,都啥時候了,你還顧得上門?棒梗都傷成這樣了,得趕緊送醫院,沒擔架怎麼抬?”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不行,這門要是拆了,我們家怎麼辦?晚上睡覺都不安生,萬一有賊進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