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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賈張氏大鬨喜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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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雖然在四合院附近的名聲有些臭。

閻埠貴身為三大爺和老教員,再加上平時人緣不錯,來參加閻家婚宴的人數倒不少。

閻埠貴是文化人,彆人家有了喜事,他通常負責收禮錢,今天是閻解成結婚,他身為新郎官的父親,自然不能再乾這些雜事。

原本閻埠貴想著讓李東來幫他收禮錢,後來他自個一想,好像沒有那麼大的麵子,隻能退而求其次,把收禮錢的工作委托給了劉海中。

當然。

為了避免劉海中在收禮錢的時候搗鬼,閻埠貴還特意給他派了一個助手——閻解娣。

閻解娣也是個實在的姑娘,專門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劉海中跟前,盯著劉海中的一舉一動。

劉海中身為二大爺,本來也沒有想黑閻家的錢他倒是想啊,關鍵是閻埠貴這個小摳門肯定會把一切都計算得清清楚楚的。

現在被閻解娣盯著看,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我說閻解娣啊,今天這麼熱鬨,外麵來了那麼多孩子,你怎麼不去給他們一塊玩。”

劉海中在被閻解娣足足盯了二十分鐘後,實在是忍不住了。

閻解娣搖搖頭:“我爹說了,你不是個好東西,要我緊盯著你,免得你偷了我家的錢。”

好家夥,閻解娣也是夠實在的,把閻埠貴告訴她的話,明明白白的說了一遍。

這下子,劉海中再也忍不住了。

“啪”

他猛地一拍桌子,雙眼瞪大瞪圓,嘴角抽搐:“老閻既然信不過人,還要我來收禮金做什麼。這活兒,我不乾了!”

劉海中也是個要麵子的人,把禮單本子扔在了桌子上,扭頭就跑了。

婚禮現場花樣百出,見過新媳婦跟情郎跑的,見過新郎官離家出走的,可是誰也沒見過收禮金的撂挑子的。

那些前來遞禮金的,一時間笑成了一片。

閻埠貴在得知這件事後,把閻解娣訓了一頓:“你這孩子,怎麼那麼傻呢,我跟你說的話,你為什麼要告訴劉海中。”

閻解娣一臉的委屈:“可是你也沒有跟我說啊。”

得有這麼個女兒,閻埠貴也是沒辦法。

不過,現在他也顧不得跟閻解娣生氣,重要的是趕緊再找一個收禮金的。

收禮金的人,不但要有些威望,還得識文斷字,四合院裡能夠承擔起收禮金重任的人並不多。

李家的李東來和丁秋楠,是不可能請得動的。

於是,閻埠貴就想到了傻柱的媳婦兒於菊花。

於菊花是食品站的屠夫,這個職業在後世看來,壓根上不了台麵,但是在這個年代卻相當的牛皮。

而且,她長得孔武有力,還能鎮得住場子。

於菊花此時正在幫傻柱準備婚宴用的食材,聽了閻埠貴的請求,瞬間瞪大眼睛。

“啥玩意,你讓我當收禮金的?”

“是啊,於菊花同誌,你是女中豪傑,是咱們四合院之光,這個職位非你莫屬。”

閻埠貴不吝美言。

於菊花偏偏還特彆喜歡聽好聽話,扔下蘿卜,大聲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給你辦得妥妥貼帖的。”

由於於菊花生性淳樸,閻埠貴也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並沒有派遣閻解娣盯著。

於菊花坐在禮單桌前,麵對著那些送禮金的賓客,感覺到自個就像是大將軍似的。

丁秋楠一大早來遞禮金,見於菊花坐在那裡,好奇的笑道:“菊花,咋是你啊。”

於菊花憨笑:“嫂子,三大爺說了,這個活就是給我準備的。”

丁秋楠笑道:“那行,給,這是我們家的禮金,一共是十塊錢。”

這年代的禮金都不多,一般就是兩塊,鄉下還有幾毛錢的。

但是,李東來跟丁秋楠結婚的時候,閻埠貴遞了十塊錢,李東來自然要借著這個機會,把人情還回去。

“李東來家,十塊錢。”

於菊花接過錢,點了一遍,放在報紙湖成的紙箱子裡,然後在禮單本上寫上名字和錢數。

隨後來遞禮金的人,錢數也是有多有少。

“張家,兩塊錢。”

“王家,五毛錢。”

“周家,四塊錢。”

於菊花收錢收到手軟,興奮得合不攏嘴巴。

突然,她的麵前出現了一張白紙。

於菊花愣住了,抬起頭看看賈張氏:“賈張氏,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看看你這姑娘,怎麼還這麼傻呢,我當然是在遞禮金來了。”

賈張氏鼻孔衝天,神情囂張,手指頭指著紙條上的字:“你不認識字嗎?”

看著她那副討厭的樣子,於菊花真想一拳捶在她的臉上,隻是想到自己的職責,才算是強忍了下來。

於菊花拿起紙條,大聲念道:“閻家曾欠賈家一場婚宴,憑借這張借條,免除禮金。”

於菊花皺起眉頭,看向賈張氏:“啥意思?”

“哈,你這就不懂了!我家小槐花辦抓周宴的時候,閻埠貴沒有去,他不就欠了我家的錢嗎,這次我到閻家吃喜宴,也就不用出禮錢了,兩者互相抵消了。”

聽完賈張氏的解釋,於菊花皺著眉頭思索起來,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又想不起來。

而賈張氏則在旁邊催促她:“你這個收禮金的,手腳怎麼那麼慢呢!趕緊把我的名字寫在禮單本上。”

於菊花在催促聲中,拿起鋼筆,剛寫了一個賈字,猛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瞪著賈張氏說道:“不對啊,閻家上次沒有到你家吃酒席,自然不用交禮金了,怎麼會欠你家錢呢?”

“嗬,誰讓他不去吃的?”賈張氏雙手掐腰,指著於菊花的鼻子說道:“你這個小姑娘,還真夠傻的,這些錢又不是你家的,你管那麼多乾什麼。”

於菊花這會算是看出來了,賈張氏這就是要白吃白喝。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忍氣吞聲了。

隻見於菊花從禮單桌後麵跳出來,沒等賈張氏反應過來,伸手抓住賈張氏的胳膊,扛在肩膀上,使勁往後麵一摔。

“吧唧”

賈張氏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捂著胳膊疼得叫了起來。

“於菊花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跟閻家的事情,有你什麼關係,誰讓你多管閒事的。”

‘啪’

話音未落,賈張氏的臉上便挨了一個**兜子。

於菊花的力氣本來就很大,在氣憤的驅使下,這巴掌著實有點重。

賈張氏的麵頰上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她捂著嘴巴想繼續罵,卻看到於菊花已經拎起了拳頭,嚇得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的跑了。

“哎呀,秦淮茹,你下手這麼重,是不是想讓我早點死啊!”

賈家屋內,賈張氏衝著給她塗抹紫藥水的秦淮茹翻白眼。

秦淮茹看著鼻青臉腫的賈張氏,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強忍住笑意。

“娘,現在禮單本上沒有咱家的名字,閻家肯定不會給咱們分配位置,咱們中午還去吃喜宴嗎?”

“吃,怎麼不吃!”

賈張氏冷笑道:“今天我就讓閻埠貴知道,什麼叫做吃霸王餐的。”

“劈裡啪啦”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鞭炮聲,前來參加喜宴的賓客們紛紛聚到了前院。

閻家早就在前院支起了幾十張桌子,桌子是那種長條的,看起來應該是從學校借來的。

閻埠貴身為主人,大聲招呼賓客們按照坐席入座,有時候看到坐錯位置的,他還得糾正回來。

坐席都是按照身份和輩分提前安排好的,要是坐亂了,說不定得打起來。

閻埠貴正忙和著,看到賈張氏大馬金刀的坐在旁邊,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也沒有多想。

“王振山王振山”

閻埠貴指著賈張氏的位置說道:“你去坐在那裡。”

王振山是閻埠貴的同事,紅星小學的老師,他點了點頭,快步走到賈張氏跟前。

笑著說道:“大娘,您坐錯地方了,這張桌子旁,坐的都是閻老師的同事,親戚朋友在那邊的桌子上。”

“滾!”賈張氏頭也沒回。

“啊?”

“滾,我說你這年輕人戴著一副眼鏡,眼睛不好使,耳朵也不好使嗎?”

賈張氏眼睛也斜,唾沫星子噴到了王振山的臉上。

王振山是文化人,平日裡的工作就是在學校教書,哪裡見過這種不講理的老婆子。

他的臉色頓時赤紅起來,顫聲說道:“大娘,今天是閻解成大喜的日子,咱們身為他的親戚朋友”

“滾!”賈張氏冷聲說道:“今天我就坐在這裡,我看誰能拿我有什麼辦法!”

王振山這次徹底沒辦法了,扭頭跑向閻埠貴,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閻埠貴這才想起來,壓根就沒在禮單桌子上,看到賈張氏的名字。

他意識到問題不妙。

今天是閻解成大婚的日子,要是賈張氏在這裡鬨起來,那閻家就成了親戚朋友眼中的笑話。

隻是他清楚賈張氏不是個好對付的,他一個人不一定是對手,於是找到了三大媽。

三大媽聞言大驚,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跟著閻埠貴一塊來到了賈張氏跟前。

她舔著臉笑道:“賈家老嫂子,你今天是來參加我們閻解成的婚宴,我們閻家感激不儘,但是,按照規定,咱們是不是應該把禮金錢交了。”

“沒錢,我今天就是來吃霸王餐的,你能怎麼著吧!”賈張氏三角眼也斜。

她現在已經懶得找借口了。

三大媽被賈張氏的理直氣壯給驚呆了,差點抽過氣去。

她指著賈張氏說道:“老嫂子,咱們都是鄰居,當年老賈還在的時候,跟我們家老閻的關係還很不錯,你怎麼能這樣呢!”

“我今兒就是來吃霸王餐的,你能咋地吧!”

賈張氏說著,還拎了兩個搪瓷盆子扔到桌子上:“不但要吃席,我還要把剩菜帶回去,這兩個盆子,今天必須得給我裝滿了。”

看著那兩個搪瓷盆子,閻埠貴額頭冒出一陣冷汗。

要是這兩玩意裝滿了,這一桌的賓客,就彆想夾菜了。

來參加婚宴的人此時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紛紛為了過來。

指著賈張氏議論紛紛。

“那是誰啊,那麼囂張。”

“嗨,除了賈家的賈張氏,還能有誰!”

“她就是賈張氏難怪了,今天閻家慘了。”

“是啊,賈張氏這人最不講理,閻埠貴要是不好好應付,今天的婚宴說不定就辦不成了。”

議論聲中,閻埠貴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可是他對賈張氏確實沒有什麼好辦法。

如果在往常,他可以報告派出所,讓派出所的同誌來帶走賈張氏。

可是今天是閻解成的大喜之日,不宜驚動官府。

實在是沒有辦法,閻埠貴隻能厚著臉皮,來到了李家。

李東來本來以為他是喊自己參加喜宴的,聽完賈張氏的所作所為後,嗬嗬笑道:“賈張氏還真是自討苦吃,走,我去會會她。”

倒不是李東來一定要幫閻埠貴家的忙,而是喜宴是在四合院裡舉報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必然會影響到四合院的名譽。

李東來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自然得維護四合院的名聲。

李東來來到四合院前院的時候,賈張氏的周圍已經圍滿了人,賈張氏坐在人群中,顯得很得瑟。

隻是當她看到李東來的身影時,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下意識的往後挪了下。

“李東來,今天是我跟閻家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經曆了多次的交手,現在賈張氏看到李東來就有點害怕了。

李東來嗬嗬笑道:“賈張氏,我是四合院的一大爺,你在四合院裡鬨事,就跟我有關係,現在我命令,你立刻拎上你的臉盆子,麻溜滾蛋。”

賈張氏雖然害怕李東來,但是她為了這頓延席,可是餓了好幾天,眼看就能吃到肉了,豈能善罷甘休。

賈張氏雙手抱懷,冷哼一聲:“今天我就坐在這裡了,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在她看來,閻埠貴身為三大爺,拿她沒辦法,那麼李東來是一大爺,也沒辦法她。

可惜的是,她還是小看了李東來。

隻見李東來衝著人群外的傻柱和於菊花招了招手:“你們兩個,把這個鬨事的老東西扔出去。”

傻柱和於菊花早就對賈張氏不滿了,隻是不願意管賈閻家的閒事,才沒有出手。

現在得了李東來的命令,兩人衝上前,不顧賈張氏的掙紮,一個抱著上半身,一個抱著上半身,把她扔到了外麵的大馬路上。

賈張氏氣得直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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