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今天本打算跟於海棠去公園玩。
走在路上,越想越絕對不對勁。
傻柱萬一相親成功,那不就掙脫了吸血鬼的魔爪嗎?
不行,不能讓他禍害彆的姑娘。
隻有秦淮茹最適合他。
於是。
她就轉了回來,準備想辦法破壞相親。
隻是,看看傻柱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再看看黑鐵塔般的於菊花。
何雨水頓時樂了。
她覺得傻柱跟於菊花更配。
走進屋,掛好帆布包,跑到於菊花麵前,雙眸中儘是喜悅:“你就是我的未來嫂子吧,太好了,我哥哥由於父親跟彆的女人跑了,從小就缺少安全感。有你在,他半夜也不用做噩夢了。”
傻柱聞言心頭一熱,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何雨水轉身瞪著傻柱:“哥哥,嫂子來了你也不給我說一聲,真是太過分了。”
傻柱:“...”
這就叫上嫂子了,你還是不是我親妹子?
何雨水在隨後的時間裡,表現得熱情極了,又是倒茶,又是切水果的。
嘴口也很甜,一口一個嫂子,讓於菊花喜得合不攏嘴。
她用蒲扇大的巴掌揉了揉何雨水的頭發:“我哥哥很多,就是沒有妹妹,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親妹妹。”
傻柱蹲在地上,捂著烏黑的眼眶,生無可戀。
中午時分,何雨水催促傻柱做飯,傻柱耷拉著頭一聲不吭。
“砰!”
於菊花差點把桌子拍散架:“傻柱,我是自家人,你不做飯也就算了了。東來哥可是我們的媒人,你也是這種態度嘛!”
“我看你還想挨打!”
說著,她又挽起袖子。
傻柱也是被打怕了,心中一凜,忙站起身走向廚房。
看著他一瘸一拐的樣子,何雨水心裡就像是盛夏吃了喝了冰鎮的北冰洋那樣爽快。
她豎起大拇指:“嫂子,我哥哥就是有點賤骨頭,你就應該這樣。”
於菊花拍拍桌子,豪爽的說道:“我爹就是這樣教我的!”
兩人又嬉笑起來,很快就跟親姐妹一樣。
李東來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夥,有聾老太太和何雨水的幫助,傻柱想不結婚都不成了。
...
傻柱相親,引來了不少關注。
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為這件事發愁,坐在椅子上唉聲歎氣。
這時候,打聽消息的一大媽回來了。
“怎麼樣?見到人了嗎?”易中海抬起頭。
“見到了,長得跟女李逵似的。”一大媽眉梢含笑。
“女李逵?”易中海想了一下,才算明白過來。
心中大定,長成那個樣子,傻柱肯定看不上。
事實上,在秦淮茹嫁到四合院前,易中海就給傻柱介紹過相親對象。
彆看傻柱自己長得磕磣,每次都嫌棄人家小姑娘長得不好看。
見到秦淮茹後,傻柱的眼光就更高了。
挑媳婦,要比秦淮茹長得漂亮,要比秦淮茹會粘人。
“女李逵,哈哈哈,李東來,你這次大錯主意了。”
易中海大笑兩聲,心情也好了起來。
“老婆子,去小酒館打壺酒,今天晚上我要一醉方休。”
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一般是不喝酒的。
...
許大茂家。
在傻柱門口窺視許久的許大茂捂著肚子躺在床上。
“哈哈哈,笑死我了,傻柱啊,傻柱,你就為了比我早結婚,竟然找了個黑鐵塔。”
傻柱跟許大茂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兩個人互看不順眼,比著來。
和婁曉娥分手後,許大茂一直擔心傻柱會比他早結婚,壓他一頭。
現在看到於菊花,他放下了心。
甚至心底還期盼著傻柱能夠跟於菊花結婚。
將來能好好嘲笑傻柱一番!
笑了一陣後,許大茂站起身,看著盤子裡不停蠕動的青色蟲子。
喃喃自語:“希望這次的單方管用。”
他捏起蟲子,閉上眼睛,填進嘴裡。
蟲子在口腔裡蠕動,讓他差點吐出來。
他強忍住嘔吐感,“吧唧,吧唧”,胡亂咀嚼兩下,脖子一伸,咽了下去。
抱起桌子上那碗黃橙橙的液體,捏著鼻子一飲而儘。
“也不知道那些老醫生是怎麼回事,每次單方裡都有這種玩意。”
“嘖嘖。”品味兩下。
“味道有點衝,棒梗最近火氣有點大,我要警告他了,再這樣下去,價格要減半。”
自從賈張氏入獄後,許大茂就跟棒梗直接聯係上了。
沒有中間商賺差價,‘液體’的價格也直線下降。
每碗隻需五毛錢。
許大茂開心,他省了錢,還能治病。
棒梗更開心,有了錢,他可以偷偷買零嘴。
雙贏!
...
四合院住戶們對傻柱的相親也很關注。
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大家夥都心知肚明,隻是沒有證據才裝作沒看到。
現在傻柱竟然相親了,讓大家夥都驚掉了眼球。
他們都想看看傻柱找了個什麼樣的仙女。
所以,當吃完午飯,傻柱領著於菊花出來的時候,大家夥都圍了上來。
看到於菊花,所有人都齊齊吞咽吐沫。
好家夥,跟傻柱實在太配了。
王家嬸子走上前:“這位大妹子一看就能生,傻柱啊,你這次有福氣了。”
張家小媳婦笑道:“就是,何家就你一個男娃,趕緊結婚,好給老何家傳宗接代。”
孫婆子:“看這姑娘的模樣,還是正式工人。傻柱啊,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
大家夥七嘴八舌的誇於菊花,讓傻柱也迷糊起來。
這個黑塔漢子真有那麼好?
李東來轉過身笑道:“何雨柱,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像菊花妹子這種身材,放在秦家溝,門檻能被媒人踏破。”
他倒不是故意安慰傻柱。
在農村,多一個勞動力,日子就會好過一點。
後世那種白瘦美女,在農村有一個稱呼,“病癆”。
誰家娶了‘病癆’,就會被鄉親們嘲笑。
當然,傻柱不可能因為眾人的攛掇,就娶了於菊花。
開玩笑,剛見麵就被爆錘。
結婚後,那不是整天躺在床上起不來。
他躬著身子麵帶笑容,把於菊花送出四合院。
轉過身,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大步向聾老太太屋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