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幾何被顧月姝盯著,神色更加的專注,追蹤起芯片主人的痕跡時操作更加的詭秘淩厲。
“好了!”他點下最後一個回車鍵,腳尖蹬了一下桌子,讓滾動的椅子把自己帶離了電腦前。
顧月姝和莫軍默契的堵在了他留下的位置上,並在看完了電腦上的位置信息後,由顧月姝上手,立刻切斷了方幾何剛剛做的一切操作。
“師父真棒!”方幾何吐出一口氣,差一點兒,他就要被對方給發現了。
“等捕蛇行動結束以後,你回爐重造。”顧月姝沒有批評他,隻是丟下這麼句話,就叫上莫軍一起離開了。
很快,軍區召開了一場有關於清剿蝰蛇的會議,參與會議的除了軍方,國際刑警那邊也派了人過來。
顧月姝等人在斷臂和巧克力身上得到的有關於蝰蛇的信息,結合國際刑警這麼些年與蝰蛇你來我往獲取的信息,讓蝰蛇再也無法躲於暗處。
這一場聯合抓捕的行動經過眾人激烈的討論和反複的斟酌、細化細節下,徹底的定了。
會議結束,軍區對雪鷹下達了指令,組建‘殺破狼’特彆行動隊,專項應對像斷臂和蝰蛇這種恐怖事件。
隊員的人選經過再三的考慮,吸納了這一屆新兵中最優秀的幾個人,還為他們配備了最先進的單兵係統。
莫軍的調回申請也在同一時間被批準了,‘殺破狼’小組的訓練將由他來進行。
拿到命令,顧月姝眉眼俱笑。
袁野拿過命令左看右看,也沒看到笑點在哪兒。
“阿姝,你笑什麼呢?”
“兩點,第一,‘殺破狼’小組,就是新兵連的三班,第二,榮寧和喬二大概還在欣喜能夠擺脫莫軍了,結果,孽緣啊!”顧月姝感慨的搖搖頭,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袁野聽她這麼一說,有種還真是的明悟感,“回去宣布的時候可以看看他們的表情。”
顧月姝嗔了他一眼,“你比我還能看樂子。”
“走不走?”(看不看?)
“走!”(看!)
樂子人袁野和顧月姝興衝衝的帶著命令回了雪鷹,成功看了一場變臉後,有條不紊的把調動和訓練安排了下去。
莫軍接到自己可以回雪鷹的命令那一刻,臉色頗為紛呈,一看就知道內心又波動上了。
顧月姝和袁野對視一眼,沒給他波動的機會,把人叫到辦公室和他說起了抓捕蝰蛇的行動。
“這一次,需要你帶著‘殺破狼’小隊一起配合國際刑警抓捕蝰蛇,行動的日期都定了,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用最短的時間把他們五個人的默契磨合好。”
袁野拍了拍莫軍的肩膀,“老莫,現在沒有時間給你想彆的了,你的任務很重。”
“蝰蛇,既是斷臂現在的上線,也是他二十年前的上線,雪山之鷹的死,除了斷臂,蝰蛇也得擔一半的責任。”
“你不是一直覺得自己沒能給雪山之鷹報仇嗎?抓住蝰蛇或是殺了他,你就如願以償了。”
所以為了行動的順利,你可以一定要狠狠訓練那幾個小子,讓他們在行動中好好配合你。
袁野收起未儘之言,和顧月姝對視了一眼,把任命書塞進了莫軍的手中,然後把人請了出去。
莫軍渾渾噩噩的來,激情澎湃的走,‘殺破狼’小組卻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遭了殃。
除了早就在莫軍手底下訓練過一段時間的榮寧和喬二,高興、鮑大誌、方幾何三人都有種想死的感覺。
這下,他們是徹底的同意了喬二嘴裡魔鬼大軍的稱號了。
離抓住巧克力已經過去了一周時間,顧月姝和袁野終於抽出空,準備把從警局借來的皮子還回去。
除了這件事,警局那兒還有個驚喜在等著袁野,顧月姝沒有告訴他,壞心的準備看他動容的神色。
公安局裡,將皮子交給負責接收的人,對好了數目,袁野和顧月姝就跟著陳隊來到了辦公室。
三人先是寒暄了幾句,袁野又感謝了陳隊一番,重頭戲即將上演。
當陳隊說出他們警方特地成立了反恐特彆行動小組時,她明顯看到了袁野抖動的嘴唇和激動的眼神。
他在期待,期待他的戰友重新站在他的麵前,即使是以和從前不同的身份。
當他順著陳隊的指引,轉身如願看到走進來的是徐文強時,昔日的戰友和好友不禁會心而笑。
“你真的回來了。”袁野走過去抱住徐文強,激動的拍了他後背幾下。
“隊長,你輕點兒,我快被你拍死了。”徐文強依舊是熟悉的沙啞嗓音,好像一切都沒變。
“退了次伍倒是嬌氣了,這次回來,家裡怎麼說?”袁野鬆開他,嫌棄的懟了一句後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提起家裡的事,徐文強情緒顯得有些低落,“我把爸媽都帶過來了,以後準備定居在這邊。”
“你家裡出事兒了?”袁野急切的問道。
顧月姝看出徐文強並不想在這兒說,拉了袁野一把,讓他先彆問了。
然後歉意的看向陳隊,“陳隊,你看,我們和文強也好久沒見了,能不能給他批個假,讓我們敘敘舊?”
陳隊多老辣一人啊,立刻就同意了,還讓徐文強明天回來上班就可以。
“非常感謝,回頭請你吃飯啊陳隊。”顧月姝就喜歡這種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頭發都能少掉幾根。
顧月姝和袁野把徐文強帶回了家,正好此時原副司令在司令部,周副院長在醫院,家裡沒人,說一些徐文強不願意讓更多人知道的話,最合適不過。
“現在沒外人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顧月姝給他們都倒了水,然後坐在徐文強的對麵,示意他說話。
徐文強歎了口氣,“是我的錯,我當兵十幾年,回家的次數卻有限,讓村裡人以為我爹娘沒人撐腰,再加上是外姓,沒有顧忌後總有人去占他們的便宜。”
“老兩口性子軟,被人占了便宜,不高興卻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又要聽人家說些有的沒的的,憋屈了幾年後硬是把自己給憋出了病來。”
“我回去後他們看到我就隻知道哭,這還是我問了村裡一個發小才私下裡打聽出來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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