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傅家宣布繼承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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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家門口。

阮梨被櫃姐叫住,有些發懵。

櫃姐:“阮小姐,留步,這是您的包,我們已經包裝好了。”

阮梨越發迷茫。

她看著包裝精致的禮盒,搖搖頭,“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這不是我買的。”

雖然她現在有點錢了,但買了房子之後,錢剩的不是很多了,還是得花在刀刃上。

這種動輒幾十萬的包,她可能不敢碰。

就聽櫃姐微笑道:“您誤會了,這是傅少剛剛預訂買下,吩咐我們拿給您的。”

傅少?

阮梨下意識看向了傅時鬱。

他什麼時候買的?

而後者眨了眨眼睛。

阮梨想起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傅時鬱發朋友圈時碰了手機,一定是那個時候他吩咐人買的。

做人不能和錢過不去。

阮梨接過來,對櫃姐說了一句謝謝。

——轉手把這包賣了,十條腰帶的錢都能回本了。

一想到又有錢進賬,她彎了彎笑眼。

而不遠處,阮寶珠嫉妒得要死。

太子爺憑什麼送包給阮梨?

阮梨何德何能?

阮梨憑什麼這麼好運,不但有江肆言求她原諒,還和海大校草成雙入對,甚至還勾搭傅家太子爺送她名牌包包?

阮寶珠腦袋裡響起阮梨剛剛說的“嫁入京城傅家,算不算嫁入豪門”的話,她心頭一緊。

阮梨不會說真的吧?

她連忙給江肆言打去了電話,想讓他和阮梨先領證,避免夜長夢多。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傅家太子爺真的看上了阮梨那副皮囊,但身為京圈太子爺,又怎麼會要一個嫁過人的女人?

可江肆言的回答令她失望。

江肆言是聖誕節的生日,此時的他還沒滿22歲,領不了結婚證。

電話另一頭,

江肆言不知道阮寶珠催著他領證是做什麼的。

但剛好,他也有事要告訴阮家。

“這周五的婚宴提前了,改成當天早上9點舉辦。就像之前說的,你們不用告訴阮梨結婚適宜,那天我會派人去接她,給她一個——驚、喜。”

“怎麼突然改時間了?”阮寶珠聲音疑惑。

江肆言捏了捏眉心,“是傅氏。”

原本江家將婚禮定在了這周五的9:58分開始。

可沒想到,傅家突然宣布,會在當天10:00宣布繼承人。

且地點和江家阮家婚禮的地點是同一位置。

一個東廳,一個西廳。

江家對此也很費解,為什麼傅家不在京城宣布繼承人,而跑來海城?

這難道是什麼信號?

但不可避免的,江家要給傅家讓路,自然不能和傅家撞了時間。

電話另一邊。

得知了這個重要消息後,阮寶珠笑得牙不見眼。

她的機會來了!

她決定這周五當場告訴太子爺,她是他的白月光!

至於阮梨——

笑死!能打敗白月光的隻有白月光本人!

傅家少奶奶,隻能是她的!

弦月當空,月朗星稀。

阮梨同傅時鬱回到了江景公館。

二人上了電梯,電梯即將合上,一隻手忽然擋住了門。

電梯門感應有人,重新打開。

阮梨一愣,就見電梯外站著的人是江肆言。

但她很快調整好的表情。

心中默念:

我是一個臉盲,我是一個臉盲。

隻要江肆言不開口,她就不該認出他。

江肆言邁進了電梯,也瞧見了時鬱和阮梨後,拳心緊握。

正要問候時鬱全家。

時鬱先開口打斷了他的施法。

隻見,他攬住了阮梨的肩膀,問道:“寶寶,你當初為什麼會喜歡江肆言那個渣男?”

阮梨:?

當麵蛐蛐人?

話音落下,江肆言朝這邊投來的死亡凝視。

好死亡的問題。

她垂下臉,抬手推了推傅時鬱,小聲道:“還有外人在呢。”

傅時鬱:“沒事,我認識他,住這棟的聾子。”

阮梨:“……”

其實她說過她喜歡江肆言的原因。

再說一遍也沒什麼。

她道,“因為當初我剛來海城,有人欺負我,他說會保護我。”

她說的簡單,仿佛在說彆人的事。

可一想起來那個時候的場景,她還是會覺得動容。

少年人的承諾太鄭重,也太溫暖。

可為什麼人會變呢?

四年前的自己一定想不到,她和江肆言的結局會是這樣。

傅時鬱將阮梨的表情儘收眼底,看到了她流露出的傷心情緒後,他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

同時,他的心臟也不甘地跳動著。

原來隻是一個大餅似的承諾,江肆言就這麼幸運的被阮梨喜歡了四年。

如果換做自己早點認識阮梨。

那還有江肆言什麼事?

偏偏他晚了江肆言一步。

命運弄人,他來到海城的時間,也僅僅比二人相識的日期晚了一天。

但沒關係,他遲早將會將江肆言從阮梨的心中擠出來。

“叮——”

電梯門開了。

液晶顯示屏上顯示著數字“24”。

江肆言站在門口,沒動。

傅時鬱抬腳,在電梯門要關上的前一刻,把人踢了出去。

電梯合上,繼續上升。

阮梨佯作才發現,“剛才的人是——”

傅時鬱拉住她的手,一雙濃稠的眸子認真第看著她。

“他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時此刻。”

阮梨聲音頓住。

明明是在封閉的電梯間內,可她在傅時鬱的眸底卻看到了宇宙星辰為她閃爍。

二人回到了頂樓。

阮梨有一個念頭變得十分迫切。

她要確認傅時鬱的腿上到底有沒有那道疤。

當晚,夜深人靜。

阮梨趁著夜色,推開了已經熄燈的傅時鬱的房間。

房間很黑,隻有窗簾縫隙露出的冷光,漫在房間中。

隻見男人躺在了大床上,深色的四件套襯得他一張臉膚色冷白如玉,哪怕沉睡著,也不影響他過於出色的容貌。

就像是——

睡美人?

阮梨在腦海裡做了一個不恰當的比喻。

旋即,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褲腿上。

他穿著一套深藍色的真絲睡衣,褲管微微上襯,露出了一截冷白伶仃的腳踝。

她躡手躡腳走過去,輕輕掀起了他的褲腿。

就在她馬上就要拉到膝蓋時,本該沉睡的男人猛然起身。

阮梨的心臟猛地一跳。

下一秒,她隻覺得天旋地轉之間,被堅硬的胸膛壓在身下,胸口反手鎖著一隻結實的手臂。

那雙銳利的眼睛在看到了阮梨後,眼底的鋒芒全然褪去,墨色的劉海垂在了眼前,露出了一絲茫然。

阮梨張了張嘴。

下一秒,她的唇瓣就被粗糲的手拂過。

她身子一顫,如觸電一般。

而那隻手並沒有停止動作。

就聽身上的男人低喃道,“又是夢。”

他喉結一滾,捏住了阮梨的下巴,聲音低啞。

“寶寶,舌頭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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