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
張晨把書包一丟,趴到床上,直接把頭埋進被子裡。
“舒坦~”
“你去白溪若家做什麼了,搞這麼累的樣子?”南星晚走在後麵,把房間門帶上。
“沒做什麼,路上做了幾個小時的水手而已”張晨悶在被子裡嘟囔道。
“水手?去她家還要坐船啊?”南星晚天真的說。
“”張晨憋住笑,“嗯,坐船。”
“這麼遠嗎?住哪啊?”南星晚坐到張晨身邊,屁股往床中間挪了挪,兩隻腳騰空。
“說了你也不知道。”
“哦。”南星晚低應一聲,又關心道,“那,她答應搬過來了?”
“嗯。”
“什麼時候搬過來啊?”南星晚追問。
“就,競賽結束吧。”張晨答。
“哦”南星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競賽之後啊這麼快。”
“主要是她害怕影響下周考試,不然我讓她現在就搬過來了。”張晨抬起頭,長籲一口氣,感覺可算給自己加了一點h。
見他歎氣,南星晚不開心的翹了翹嘴,晃悠兩下懸空的兩隻腳:“哦。”
斜一眼張晨:“你很想她趕緊搬過來啊?”
“是啊,她現在住在她親戚家,她親戚對她很不好的。”張晨如實交代,起身收拾了一下書包,將書包放回書桌上。
“這樣啊”南星晚鼓鼓嘴,小聲嘟噥,“這樣的話,豈不是和兩個好看的女生同居了?”
“什麼?”張晨在書桌旁沒聽清,走到門邊經過南星晚。
“沒什麼。”南星晚撇撇嘴。
張晨:“好了,該下去了,再不下去葉子姐要掉血了。”
“哦。”
“葉子姐想吃什麼?”
張晨在廚房詢問道,冰箱裡還有他做的剩飯剩菜,顏離雪都沒吃多少。
“隨便,是吃的就行,快點”顏離雪趴在沙發上,身前的巨物壓得沙發喘不過氣,留下一對明顯的印記。
“行,那就一起了。”張晨也餓,當水手也是很消耗體力值的,就懶得重新做飯炒菜了。
煮麵速度最快,而且本來就要給南星晚煮,他就直接一起。
南星晚沒待在客廳,站在張晨旁邊靜靜看著。
見他把自己的麵和外人一起煮,偷摸在後麵咬了咬牙。
不是特殊對待的麵,怎麼能算兩人之間的台階呢?
她如是想著。
很快,煮好麵後,張晨轉過頭讓南星晚過來端。
南星晚不情願的走過去,卻見三碗中兩碗撒了蔥花,隻有一碗沒撒。
“哪碗是我的?”她故意指了指對張晨問道。
“你不是不喜歡吃蔥花嗎?”張晨洗一下鍋,歪過頭來詫異道。
“哦。”南星晚歪歪嘴,這才端起自己那碗,搖著馬尾辮走出廚房。
吃飯時。
顏離雪沒和兩人坐到一起,隻是盤腿坐在沙發上,一邊吃麵,一邊戴著耳機玩電腦。
張晨見她戴上耳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也就不叫她了。
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去房間拿耳機。
他和南星晚坐到餐桌旁,吃著麵條說著話。
南星晚關心他競賽:“你競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肯定是相當好啊。”張晨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不會真要和我打賭吧?”南星晚眯起眼睛,含著麵條說話。
“哎哎,下周三就考試了,你現在想反悔啊?”張晨歪嘴。
“誰想反悔?我是害怕某人反悔好不好。”南星晚咬斷麵條,嘴巴鼓鼓囊囊的說道。
“說好了的,你要是連我都考不過,以後學習什麼的,你可就得聽我的。”
“哼,考個455看把你能的。”南星晚哼一聲,筷子叉在碗裡不屑一顧,“我說了,你隻要能進初賽,以後學習上的事,我就不管你了。”
“那不行,這不是一回事。”張晨搖搖頭。
“怎麼不是一回事?你不就是不想讓我一直管著你學習嗎?”南星晚一副看透張晨的眼神,嘟了嘟嘴,“就是嫌棄我每天強迫你學習。”
“”張晨給她夾過去一個荷包蛋,堵住她的嘴,“我什麼時候是這意思了”
“不是嗎?”南星晚挑一挑眉,一口咬住荷包蛋。
“你看,我任督二脈一打開,學習成績暴漲,那肯定有我的可取之處啊。”張晨鬆開筷子,“鬆嘴啊,我筷子含住了。”
“唔。”
南星晚拿筷子夾住,張晨縮回手。
“我現在就是覺得,你的一些學習技巧可能沒我的好,我給你糾正。”
“”南星晚嘴巴嚼嚼嚼,“先考過我再說吧。”
“你看你,嘴臉,傲慢之罪。”
“我不把你狠狠碾壓你根本就不信我。”
“你進初賽,我就信你,可以吧?”南星晚拿筷子戳戳碗底,發現麵條下還埋著兩個,“怎麼還有荷包蛋?”
“給你加的啊。”
“吃不下了,還你。”南星晚嘴角上揚,頓時像做壞事的小孩一樣把還剩一口的荷包蛋還給張晨。
“你!?剩一口還給我?”
“又不是沒吃過我剩下的”南星晚把碗挪開,以防張晨還回來。
張晨眉頭跳了跳:“”
“這個我也吃不下。”南星晚又咬一口自己碗裡的荷包蛋,然後夾給張晨。
“欸你!故意的是不是!?”
“嘻嘻。”南星晚端起碗趕忙下桌。
在外人麵前,她向來是一個端莊溫柔的可愛班長。
也隻有在張晨麵前,少女才會暴露她那副外人根本想象不到的調皮搗蛋的樣子。
張晨捧著碗,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飯後,南星晚又待在張晨房間裡督促了一下張晨學習,時間差不多之後才離開。
等她走之後,張晨可算鬆一口氣,趕緊打開電腦開始碼字。
以防不時之需,還是需要狠狠存稿才行。
現在他也就周末能存一點稿,才1萬字的存稿,昨天加上今天,就用掉了8000,今晚不碼字,那明天就得裸更了。
碼了好一會時,陽台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彈吉他的聲音。
張晨:“??!”
大晚上的,葉子姐這是乾啥呢?
張晨走到陽台,陽台能直接看到彆墅院子,顏離雪此時坐在院子裡的桃花木長椅上,輕輕的彈奏著歌。
院內的橘黃色小燈打在她身上,像是一個小型的聚光燈。
因為是老城區小彆墅,房屋挨的距離挺遠,院外也不是馬路,路人也少。
倒是不會出現被路人駐足圍觀亦或者擾民的情況。
張晨就是她目前唯一的觀眾。
也不懂得音樂欣賞,隻是靜靜的在陽台上看著。
等一曲終了,張晨作為唯一的觀眾,便熱情的給顏離雪鼓掌!
“好!”
顏離雪嚇了一跳,抬頭才發現張晨一臉興奮的看著她。
她就是害怕打擾張晨,特意出來彈,結果還是被目睹了全過程。
“好什麼好,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啊?”顏離雪收起吉他,紅著臉對樓上的張晨喊道。
“欸?這話不應該是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