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房間裡,
濃情蜜意的兩個人眼看著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被這哭聲硬生生地影響了氣氛。
“小月,一會再去看甜甜好不好,我下麵好難受,現在不能停”
蘇俊峰一邊不停地運動,一邊輕哄道。
他原本今早不想回來的,但他發現他那處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樣‘雄起’時,他這才害怕,擔心他以後不行了。
所以他想了想,還是回來再試一試。
他進屋後抱著眼睛紅腫的李月哄了好大一會,李月才原諒了他。
還答應李月可以隨意支取存折裡的錢,拿來給甜甜補補身子。
至於存折還在女兒手裡一事,他一點也不擔心,等天亮了拿幾塊大白兔奶糖哄哄女兒,她就會乖乖把存折還回來的。
等哄好了李月,蘇俊峰的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蘇俊峰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毛病後,非常高興。
他本就喜歡李月,又和喜歡的人做這種事,他這一個多月以來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真是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眼看著兩人即將共赴極樂,卻傳來甜甜的哭聲。
蘇俊峰第一次感覺繼女的礙眼。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這個家裡如果隻有他與李月就好了。
此時的李月滿臉潮紅,雙眼迷離,看著身上的男人,她也不想掃興地去哄大哭的女兒。
“淺淺也在那屋,應該會哄晚晚的,三哥,我們繼續。”
蘇俊峰排行老三,在老家的名字是蘇銅柱,他嫌棄這個名字太土氣,參軍前便找了個有學問的老先生改了名字。
蘇俊峰最喜歡李月喊他三哥。
正當蘇俊峰情動,繼續賣力時,突兀的哐哐哐砸門聲,再次嚇的他一個激靈。
門外傳來女兒焦急又哽咽的聲音。
“爸爸,趙晚甜滾到地上摔破腦袋了。嘩嘩的流血,可嚇人了。”
“爸爸,趙晚甜會不會死呀,我好害怕。”
“爸爸,你快開開門,我找媽媽,媽媽還在屋裡呢。”
“爸爸,你開門啊。”
聽見女兒哭喊著找媽媽,被他刻意忘掉的記憶正在慢慢蘇醒。
他前妻的靈魂
好似還在這間屋子裡。
李月臉色一白,趕忙推開壓在身上的蘇俊峰,眼神驚恐地掃視著周圍。
當女兒淒慘的哭聲再次傳來時,她也顧不得其他,慌忙穿上衣裳,跑了出去,當看見門口的蘇茉淺時,還不忘記惡狠狠地提醒一句:
“你妹妹已經改姓蘇了,下次彆叫錯了。”
蘇茉淺看著她的背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此時房間內的蘇俊峰臉色黑沉的厲害,氣惱地罵了句娘,他發現,他的‘小兄弟’再次蔫了,而且這次蔫的很徹底。
用手都起不來的那種。
他再次萌生了將兩個女兒送到鄉下的念頭。
如果李月不同意,他可以先將淺淺送到鄉下爹娘身邊。
兩個孩子太鬨騰了。
淺淺四歲多了,可以幫爹娘乾點力所能及的活,順便在爹娘身邊替他儘儘孝。
幾分鐘的工夫,蘇俊峰便決定了女兒的去留。
穿戴整齊的蘇俊峰,聽見李月焦急的喊他時,顧不得安慰眼淚汪汪的女兒,迅速去查看繼女的傷勢。
“三哥,晚晚的額頭流血了。”看見男人來了,李月的聲音又急又慌。
“快,去醫院。”
蘇俊峰從李月懷中抱過大哭的孩子,眼中閃過心疼,扶著身子顫抖的李月走出了房間。
當離開房間餘光瞥見床上時,眉頭緊蹙。
淺淺這麼大了,怎麼還尿床呢。
走出房間,看了眼女兒,吩咐了一句:“淺淺,你把你尿濕的床鋪收拾一下,等會你妹妹從醫院回來後還得休息。”
蘇茉淺聞言肉乎乎的小手緊緊握起,眸中盛滿怒火,這個渣爹真是夠渣的,什麼臟的破的都往她頭上扣。
她怒氣衝衝地三兩步走上前,攔住蘇俊峰的去路,抬起頭,大聲道:
“尿床的是趙晚甜,你沒看見她的褲子是濕的,我的褲子是乾的!我才是倒黴的那個。”
抱著孩子的蘇俊峰,這才後知後覺地摸到趙晚甜的褲子是濕的。
李月聽著女兒的嚎啕大哭都快急死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追究誰尿床?
“爸爸,你給我道歉!你冤枉了我!”
蘇俊峰的雙唇囁嚅了兩下,給女兒道歉,他抹不開麵子。
李月搶先開了口:“淺淺,你妹妹受傷了必須去醫院,等回來後阿姨給你道歉好不好?那床鋪你也不用管,等阿姨回來收拾。”
蘇俊峰看了眼善解人意的李月,對著女兒訓斥道:“還不快讓開。”
“道歉!”對於被冤枉尿床一事,蘇茉淺很執著。
“淺淺你先讓開,阿姨求你好不好?”李月頓時淚眼婆娑起來。
看著心上人落淚,蘇俊峰的耐心也頓時耗完,伸手拽起女兒的胳膊提溜到了一旁。
蘇茉淺氣的大吼:“她不是護士嗎?家裡有急救箱,她難道不會處理?還用得著去醫院!”
她真是恨死了這個弱小的身體。
如果是十八歲的她,都能把蘇俊峰揍趴下。
哪像現在這樣,像個小雞仔似的被人提溜起來。
聽見女兒的話,蘇俊峰看向身旁的李月,對呀,李月是護士,一著急他也忘了。
李月低垂的眼眸閃過狠厲,再掀眸時,可憐楚楚道:
“三哥,我手抖的厲害,還有,甜甜頭上磕的大包,我們還得讓醫生看看有沒有大礙。”
蘇俊峰覺得李月說的有道理,抱著大哭的趙晚甜匆忙往醫院裡趕去。
蘇茉淺看著他們的背影,冷哼一聲,既然沒人管她,她自己去食堂打飯吃。
現在緊要任務是先填飽肚子,趕快長個,身高受限,做事也受限。
天知道,她每天忍的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