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的臥房外,秦研已經等了很久,看自己丈夫出來,連忙上前詢問:“怎麼樣?老爺子怎麼說?”
蕭建明心情煩悶:“老爺子讓過段時間,把沈言接過來和我們一起住。”
一聽要把那個沈言接過來住,秦研立馬就炸了:“你說什麼?蕭建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還真打算苒苒嫁給那個泥腿子?不行,我要進去和老爺子說道說道。”
蕭建明一把拉住秦研,不耐煩道:“說什麼說,老爺剛從醫院回來,你還想再把老爺子給氣進去?”
秦研頓時就啞火了:“那你說怎麼辦?”
“這件事先順著老爺子吧,反正苒苒這段時間也住在外麵,等過段時間再說。”蕭建明打算用拖字訣。
儘管心有不甘,秦研也知道眼下隻有先這樣了,隻希望老爺子過段時間能夠回心轉意吧。
沈言今天逛了一天,各類現代美食吃了不少,總結下來,這個世界所謂的美食都不咋滴,遠沒有他那邊的好吃。
這不僅僅是因為食材上的區彆,調料、手法上方麵也差異巨大。
畢竟修士壽命悠久,可以花費漫長的時間去鑽研某項技藝。
便是一個普通人依靠時間堆砌也能在某個行業成為頂尖,更何況領悟能力遠勝凡人的修仙者。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即便沒有靈氣法力,修士對於凡人,依舊可以說是降維打擊,這點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如此。
懷揣千元巨款,沈言也是豪橫了一把,打了個出租車回莊家的度假彆墅,雖然現在有錢了,但該省省該花花,能白嫖還是得白嫖。
他可是打聽過了,莊家這邊的度假彆墅,住一晚可不便宜,最差的也要八千一晚,換算下來,他已經省了數萬的費用。
因為莊嫻住的那棟彆墅在山上,沒有通行是根本上不去的,沈言隻能打電話讓雲叔過來帶他。
好在雖然時間比較晚了,雲飛還沒睡,不一會兒就駕著他那輛巡邏小車過來接沈言了。
“沈公子今天去哪玩了?老爺子和小姐可是一直等到10點多才回房休息。”路上,雲飛和沈言聊了起來。
“等我?老爺子是找我有什麼事?”
“還不是饞你那口吃的。我很久沒見老爺子像這幾天吃的這麼多了。”雲飛嘿嘿傻笑,他的身材壯碩,一笑起來就像動物動畫中的大熊。
自那天吃了沈言做的飯菜後,雲飛也每天都盼著他回來做夜宵。
“原來就這點小事,那改天我做桌大的,請老爺子和雲叔一起。”
“那感情好啊。實不相瞞,老哥我每天也就盼著這一口呢,可是我太能吃了,老是沒吃飽就被老爺子叫去巡邏了。”一想到沈言做的菜,雲飛就忍不住流口水。
“雲叔既然想吃,今晚老爺子也睡下了,不如我弄幾個小菜,請雲叔嘗嘗?”沈言很是上道。
“那就麻煩老弟了。”雲飛本來也是這個意思,沈言能這麼說,他連客氣都不敢客氣,生怕對方反悔。
莊家彆墅晚上主人睡下,裡麵還是燈火通明,聽說是莊鶴不喜歡晚上關燈睡覺。
雲飛說要去把自己珍藏的酒拿來和沈言好好喝一杯,沈言則是直奔廚房。
這幾天莊老爺子晚飯不吃,就等著沈言下班做夜宵,搞得汪師傅等幾個大廚很是幽怨,看見沈言就像幾個受氣的小媳婦,沈言被看得一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今天老爺子睡下,幾個大廚也回去了,讓沈言鬆了一口氣。
既然要喝酒,沈言就弄了幾個下酒菜,醬牛肉、鹵鴨掌、涼拌豬耳,加上一盤花生米。
這幾個菜做起來都不麻煩,重要的都是湯汁的調製和火候的掌控。
哪怕是花生米,沈言都專門配了特製的乾粉料。也多虧莊家廚房各種調料齊全,不然還真不好發揮。
當沈言把幾個小菜端到用餐的客廳,雲飛已經開了一瓶酒等著他了。
“要不要把小姐叫來一起吃。”
雲飛很想著莊嫻,有美食也不忘叫小姐一起分享,至於老爺子,他也敬重,但一想到老爺子吃飯那個架勢,說不準吃個半飽,又被叫去鍛煉了。
“行,那雲叔你等會,我去叫莊嫻。”沈言把菜碟放下,自告奮勇去喊莊嫻。
莊嫻家自住的這個彆墅很大,總共有三層,一樓主要是生活區和一些傭人住的房間。
二樓是幾間客房,一般也沒人住,沈言這幾天就是住在二樓。
三樓則是莊家人自住的幾個房間,目前隻有莊嫻和莊鶴兩人住在三樓。
沈言輕輕敲響莊嫻的房門,見沒反應,又輕輕喚了幾聲莊嫻的名字。
莊嫻睡得迷迷糊糊,穿著寬鬆的睡衣,腳踩小熊拖鞋就出來了。
她的睡衣最上麵的扣子敞開,白皙的天鵝頸下,還能看到線條精致的鎖骨,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沈老師你回來了。”莊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還帶著點迷糊。
“我做了幾個小菜,你吃不吃。”沈言言簡意賅。
聽到有沈言做的菜,莊嫻精神了幾分,可一想到這幾晚天天夜宵,自己都要長肉了,就又猶豫下來。
“我去!”這份猶豫隻持續了兩秒,莊嫻就徹底放棄了抵抗。
大不了這幾天多鍛煉一下,肉肉可以瘦下去的。她這樣告訴自己。
沈言的下酒菜做的很香,雲飛在等兩人的時候就忍得難受,見兩人下來連忙張羅開吃。
“老弟,能喝酒吧。”有酒有菜,雲飛對沈言的稱呼直接升了個輩。
沈言自然是能的,修士也有好酒之徒,甚至還有以酒證道的。
他雖然沒那麼嗜酒,卻也十分能喝,當即將眼前小杯推到雲飛麵前,表示自己能喝。
“痛快。”雲飛將酒滿上,就忍不住趕緊夾起一筷子涼拌豬耳放進嘴裡。
配上小酒,那滋味,他簡直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這菜下酒真是絕了。老弟,你這個廚藝是這個。”雲飛伸出大拇指。
他是個粗人,沈言的廚藝已經好到讓他無法形容了,他這輩子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
莊嫻剛剛吃了一片鹵牛肉,鮮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聽到雲叔誇沈言的廚藝,唯有連連點頭。
她是語文老師,可腦海中竟想不出一個詞可以形容這些菜的味道。
沈言笑笑,舉起酒杯淺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