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離超下馬,冷雲對那個衛兵喝令道:“叫門。”
那衛兵乖乖道:“是,大人。”說罷,上前敲擊大門上鐵環,咣咣咣,清脆的敲擊聲在寂靜的夜裡特彆響亮,傳出去很遠。
一會兒功夫,門內傳來睡眼惺忪,不耐煩的問話聲:“誰啊,半夜三更的。”
那衛兵大聲答道:“我是守城衛兵,有宗門大人物來了,快開門,快去通知城主大人來迎接。”
門內那人一聽,驚慌道:“好好,我這就去通知城主大人。”說完,門內又安靜下來,應該是去叫人了。
不久,從門縫裡透出來了一線光,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大門打開,一群人打著火把,簇擁著一個白淨的中年男子走出來了。
冷雲也不廢話,直接將宗門核心弟子腰牌,朝為首的男子扔了過去。
那白淨男子接過腰牌一看,臉色一震,心知來者不善,磕磕巴巴道:“鄙人龍湖城主唐宇,恭迎大人大駕光臨,請入府休息。”
冷雲點頭,邊走邊道:“唐城主,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們奉宗門密令執行任務,路上秦師兄身受重傷,急需醫治 ,速請郎中來,否則,耽誤了救治,宗門怪罪下來可不好辦啊。”
唐城主急忙道:“大人,在下這就安排人去請郎中來。”說罷,轉頭對身旁一人吩咐道:“速去將皮神醫請來。”
一行人來到寬大的客廳 ,離超將秦霄輕輕放在大案桌上。
唐城主招呼隨從倒茶拿點心 ,誠惶誠恐,唯恐招待不周,冷雲離超卻無心品茶。
唐宇見兩人臉色難看,也不敢多問。
不久 ,剛才去請皮神醫的隨從,帶著一個背藥箱的郎中進來了,唐城主急忙道:“皮神醫,這位大人身受重傷,麻煩你好好診治。”
皮神醫道:“嗯,城主大人客氣了,容我先看看。”說罷放下藥箱,看了看秦霄傷痕累累的身體和舌頭,把了把脈 ,又翻開秦霄眼睛看了看,問道:“這是被雷劈所傷,對嗎?”
離超答道:“是的,神醫可有良藥可治。”
皮神醫搖頭道:“這位大人儘管道行高深,但天雷之威,豈是血肉之軀所能承受,經脈損傷嚴重,骨骼肌肉已大量壞死,若換成是普通人,恐怕早已命絕,能留下一命已是奇跡,隻有真病,沒有真藥,鄙人無能為力,請另請高明吧。”邊說邊背起藥箱起身往外走。
眾人一聽這話是辭醫了,一時都沉默不語。
離超不甘心問道:“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皮神醫搖頭道:“耽誤時間太久了,如果及早救治尚有可能恢複,如今木已成舟,神仙難救。”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冷雲瞥了一眼唐城主,麵有慍色道:“唐城主,耽誤了給秦師兄治病的時間,你龍湖城也有責任。”
唐宇一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問道:“大人,這可冤枉小人了,此話從何說起。”
冷雲哼了一聲,伸手一指那個帶路的城門衛兵,麵若寒霜道:“冤枉你了?你問問他是不是冤枉你了。”
唐宇看向那個心虛的城門衛兵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從實說來。”
那衛兵嚇得慌忙一五一十地,把隊長不讓冷雲離超他們進城的事說了出來。
唐宇越聽越氣,罵道:“你們這是要害死我啊,你們這群廢物,都是豬腦子,事急從權,既然兩位大人都已經說明了來龍去脈,情況緊急,也讓你們查看了宗門核心弟子腰牌,為什麼不放大人進城,為什麼不向我報告,自作主張,不知變通,死有餘辜。”說罷一耳光啪的一聲,打在那衛兵臉上,又對他狠狠的踹了一腳。
離超解圍道:“唐城主,事已至此,怪他也沒用,再說主要錯在他們隊長,最好是再找名醫給秦師兄看看, 你看如何?”
唐宇忙道:“大人說的對。”轉身吩咐隨從道:“快去把城中有名的郎中全請來。”隨從答應一聲,立馬動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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