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和鱷魚的遭遇肉搏戰,讓離超感覺不安全,如果不是自己剛巧手持樹枝,重創鱷魚,僅憑赤手空拳要打死鱷魚,雖然自己鋼筋鐵骨,力大無窮,也可能要更費勁。
必須要製造武器,在這個鬼地方,不知道還會遇見啥凶禽猛獸。
離超將鱷魚二顆長長的獠牙,打磨成二把鋒利的骨劍,又用鱷魚骨頭,磨製了十個鋒利的骨箭頭。
如果有竹子就好了,離超邊想邊四處張望,果然在遠處看到有一小片竹林。
離超大喜過望,走進竹林,發現這個鬼地方的竹子特彆粗壯。
離超興奮的用骨劍砍倒了一根竹子,截取一段,破成寬竹條,取了最好的一根竹條,放在篝火上慢慢烤彎,製作成了一把弓,用鱷魚筋作弓弦。
削了十根竹簽,插入鱷魚骨箭頭,製成了十枝竹箭。
大功告成,離超彎弓搭箭,對準百丈外的一顆大樹乾試射,梆的一聲射去,隻聽噗的一聲,竹箭深深的射入樹乾中,威力驚人,離超不禁滿意的微笑起來。
取回竹箭,用一截竹筒做成箭筒,用藤蔓穿著竹箭筒,將十枝竹箭放入筒中,可提可背,也還方便。
砍下一段筆直的粗細適中樹枝,將兩把骨劍分彆牢牢的嵌入樹枝兩端,做成了一把一人多高的兩頭槍。
離超試著舞動兩頭槍,呼呼聲響,雖然不如正規製式兩頭槍,但也算趁手。
看看能不能找到有路有人的地方,哪怕是一個人一個小山村也好。
離超想著,登上高處眺望,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個陸地一直向西延伸的半島,東南北三方都是茫茫大海,渺無人煙,一條小船也沒有。
隻有往西走,才可能通到大陸,找到村鎮道路和人煙。
離超用鱷魚皮和柔軟結實的藤蔓,製作了一個大袋子,把打火石和鱷魚肉等都收拾好,放進袋子裡,將袋子斜掛在肩上,背著弓箭,提著兩頭槍,翻山越嶺,穿越叢林,往西走去。
走著走著,離超感覺這一路上,無形的壓力並不都是一樣大。
有的地方有十一級,甚至是十二級壓力,有的地方又不到十級壓力,隨機變化很大,毫無規律可循,造成有時行走一腳輕一腳重,很是奇怪。
離超心想,這裡如果有飛禽走獸,怎麼能在這種多變,又不可預知的無形壓力下覓食活動呢。
對於普通百姓,這裡根本就是個死地。
說來也怪,這個怪地方,除了無形的壓力忽大忽小,讓人不舒服外,走到太陽落山了,陸地上一隻飛禽走獸也沒有遇見。
大海裡倒是經常看見有海獸,有的靠岸邊很近,有的還躺在岸邊曬太陽,用弓箭可以射到。
但離超隻想早點離開這個怪地方,不想節外生枝,自己暫時也不缺食物。
天完全黑下來了,離超用打火石生起一堆篝火,靠樹坐在篝火旁,一邊吃燒烤鱷魚肉,一邊休息。
明天還要趕路,走出這個古怪之地,也不知道還要走多久多遠。
離超吃飽後,給篝火又添加了柴火,閉目養神起來。
月上樹梢頭,在深林裡留下斑駁慘淡的白光,萬籟俱寂。
突然,一陣風吹來,夾雜著野獸的氣息。
離超大驚,本能的抓起身旁的兩頭槍,同時睜眼一看,嚇了一大跳。
隻見前方不遠處黑暗中,有一雙眼睛,像兩隻燈籠一樣光亮。
借著火光,看見一頭斑斕猛虎正躡手躡腳朝離超接近。
猛虎發現離超已經被驚醒,再不隱藏,迅猛撲向離超,如泰山壓頂一般。
與此同時,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離超瞬間蹲起,不躲不避,雙手握緊兩頭槍,對準老虎的肚子正中間狠狠的刺了過去。
隻聽見噗嗤一聲,槍尖刺破虎皮,深深的紮進猛虎肚子裡。
老虎在空中一頓,驟然發出一聲長嘯,震天動地,連樹葉都在顫抖,離超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被震的嗡嗡作響。
想抽出槍再刺,但不知道槍被啥東西卡住了,一下沒抽出來。
正在這緊要關頭,突然聽到哢嚓一聲,離超手中的兩頭槍槍身,承受不住刺在空中猛虎的重量,從中間折斷成了兩截,一截大部分刺在老虎肚子裡。
離超敏捷的往旁邊一躍,避開虎頭,老虎噗通一聲跌落在地。
原來留在外麵的一截斷槍身,順勢被老虎砸進肚子裡更深,老虎哀嚎不斷,竟然不顧離超,轉身就逃。
離超本想用斷槍再戰,見老虎重傷逃跑,愣了一下,豈肯放過,在後麵緊追不舍。
哪知道在黑夜中,視線不好,加上地形不熟,越追越遠。
追了大半夜,到黎明前的黑暗時,連老虎逃跑的影子也看不見了。
離超不甘心白忙了一晚,就這樣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既然失去了目標,隻好先歇息一下,等天亮以後再尋找。
離超趁這段空閒時間,又找了一根筆直的,長短粗細適中的,更堅硬的樹枝,將鱷魚骨劍從斷槍上拔下,重新嵌入新木棍一頭上,做成了一把新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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