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超清楚的知道,皇室和趙家都有元嬰期老祖暗中坐鎮。
平時都在閉關修煉,非特殊情況不會出關。
皇帝烙痕和趙家主趙鑫,都是金丹中期。
除了各自家族中眾多高手外,還高價招攬了不少供奉客卿。
想回去報仇,以現在自己的實力,還不能把皇室和趙家連根拔起。
但殺錢九和趙管事這種小角色足夠了。
現在的離超已經十七歲了,由於長期修煉,長的身材魁梧,眉清目秀,美如冠玉,清新俊逸。
和三年前冬天狼狽逃竄不同,此時,離超禦劍不急不徐,飛行於林海雪原的樹梢之上,負手而立。
修煉到築基期大圓滿,已經可以做到寒暑不侵,異於常人。
壽命延長到三百年左右,視力聽力比三年前明顯強了很多,神識感應力覆蓋範圍之廣,更是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語。
離超打算先去離東岸國邊境最近的安昌城,先看看情況,打聽一下消息。
按現在的速度,半天可到,正在飛行中,突然從迎麵吹來的風聲中,隱隱約約聽到打鬥之聲。
離超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忙輕輕禦劍落地,收劍入手,悄悄向傳來打鬥之聲的所在奔去。
不久就看到在一個山穀中,兩個瘦高個白發老者持刀,正在圍攻一個持劍的中年錦衣美婦。
三人都是築基後期,美婦白袍上血跡斑斑,嘴角帶血,左支右絀,顯然已經受傷極重。
離超一眼認出,那兩個持刀老者,正是趙家供奉方氏二兄弟。
老大叫方開,老二叫方達,三年前參與攻打離家時,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離超咬牙切齒,恨意滔天,悄悄的握緊劍,摸到方氏二兄弟身後不遠處。
瞅準時機,騰空而起,迅猛如虎,揮劍朝老大方開腦袋砍去。
二兄弟正在全力以赴對付美婦,離超修為本就比他們高,又是出其不意,隻聽哢嚓一聲,老大方開的腦袋被削去了半邊,腦漿灑了一地,倒地身亡。
老二方達見狀,又驚怒又悲痛,失去了理智,看著離超紅著眼睛狂吼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殺我們,我要殺了你。”說完,舍去重傷美婦,朝離超殺來。
離超冷笑一聲,也不廢話,不退反進,左手一抬,二根藏在手中的金針疾射而出,正中方達雙眼,方達啊的一聲慘叫,雙手捂著流血不止的雙眼,疼痛的滿地打滾,嚎叫不止。
離超冷酷地笑了一聲,揮劍先砍下方達的雙手,然後砍下他的雙腳,在方達的痛苦嚎叫聲中,一劍斬下了他的腦袋,哀嚎聲戛然而止。
離超冷漠無情的搜取了方氏兄弟二人的儲物袋,又暗中用真氣吸回二根金針,看了看震驚在一旁,警惕地盯著自己看的美婦,就欲離去。
這時,美婦開口道:“公子請留步,妾身乃山春宮繡衣使者陳芝,救命之恩,感激不儘。”
離超又驚訝又迷惑不解,山春宮乃南荒國一流大勢力,多為女修,與東岸國相距甚遠,怎麼會和方氏兄弟打起來了呢。
禮貌地問道:“陳使者客氣了,路見不平而已,你是如何與他們結的仇?”
陳芝歎道:“妾身路經安昌城,聽聞趙家拍賣行有凝金丹拍賣,花重金拍得一枚,不料回程中被這二人伏擊,欲殺人奪丹,幸好公子仗義相助,此乃我山春宮令牌,多個朋友多條路,請公子笑納,凡山春宮弟子見此令牌,必會傾力相助。”
離超這才明白,是趙家明拍暗搶,二頭通吃,本來不想要這個令牌,但一時不好意思拒絕,隻好道了聲:“多謝了。”將令牌暫且收下,隨即對美婦抱拳施了一禮道:“鄙人有事在身,先走一步,後會有期。”美婦連忙還禮到:“後會有期,希望公子有空能到山春宮一遊。”離超隨口客氣應道:“好,告辭了。”
說罷,禦劍飛行而去。
中年美婦一直看著離超遠去,心中依舊難以平靜,這個看似隻有十七八歲的少年郎,怎麼會有如此高強的實力,連自己都看不透他的修為,可見其修為比自己更高,殺老牌築基後期修士如屠狗,以前江湖上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
山春宮年輕輩弟子無人可及,且並不恃強淩弱,對凝金丹這種寶物也不起貪心,人品可見一斑,此子殺伐果斷,將來前途無量,隻可交好,不可為敵,要儘快回宮,將消息稟告宮主。
美婦想到此,吞下一顆療傷丹後,起身朝南荒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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