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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身受囹圄陷受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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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細雨如絲,打濕了楚縣的青石板路。林夏身著洗得發白的青色官袍,牽著一匹瘦馬,站在縣城的拱門下,望著眼前這片既陌生又充滿希望的土地。他年僅二十八歲,憑著一股寒窗苦讀的韌勁和胸中的抱負,考取功名後被派往這楚縣擔任知縣。

“大人,前麵就是縣衙了。” 身後傳來隨從老周的聲音。老周是個五十多歲的老漢,臉上刻滿了歲月的滄桑,跟著林夏已有三年,忠心耿耿。

林夏點點頭,深吸了一口帶著濕氣的空氣,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花草的清香,讓他緊繃的心弦稍稍放鬆。他抬頭望去,遠處的山巒在雲霧中若隱若現,近處的房屋錯落有致,一派寧靜祥和的景象。

“希望這裡的百姓能安居樂業。” 林夏在心中默默念叨著。他自幼家境貧寒,深知百姓生活的艱辛,此次上任,他立誌要做一個為民做主的好官,讓楚縣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走進縣衙,隻見院內雜草叢生,幾間房屋的牆壁也有些斑駁。衙役們一個個無精打采,見到林夏來了,隻是懶洋洋地行了個禮。林夏皺了皺眉,心中已有了幾分計較,看來這楚縣的治理並非易事。

“都打起精神來!” 林夏沉聲道,“從今日起,各司其職,務必將縣衙的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

衙役們麵麵相覷,似乎有些不以為然。這時,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小人是縣衙的主簿王順,恭迎林大人。大人一路辛苦,小人已備下薄酒,為大人接風洗塵。”

林夏擺了擺手:“接風就不必了,先帶我熟悉一下縣衙的情況吧。”

王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是,大人。”

在王順的帶領下,林夏查看了縣衙的各個部門。他發現,庫房裡的糧草所剩無幾,賬目的記錄也是混亂不堪。林夏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意識到,這楚縣的問題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王主簿,這庫房的糧草為何如此短缺?賬目為何如此混亂?” 林夏問道。

王順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大人,這…… 這是前任知縣留下的問題。近年來,楚縣的收成不好,加上一些開銷,所以糧草就有些緊張。賬目嘛,可能是手下人疏忽了。”

林夏冷哼一聲,他看得出王順在撒謊,但他並沒有當場揭穿。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追究的時候,他需要時間來了解情況,站穩腳跟。

“好了,你先下去吧。讓衙役們把院內的雜草清理乾淨,把賬目整理好,明日我要查看。” 林夏說道。

“是,大人。” 王順如蒙大赦,連忙退了下去。

林夏站在院中,望著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自己的楚縣之行,注定不會一帆風順。但他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他相信,隻要自己秉持著公正之心,努力做事,一定能改變楚縣的麵貌。

幾日後,林夏開始深入民間,了解百姓的生活情況。他脫下官袍,換上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帶著老周走街串巷。

楚縣的街道還算熱鬨,兩旁擺滿了各種攤位,叫賣聲此起彼伏。但林夏發現,百姓們的臉上大多帶著一絲愁苦。他走到一個賣菜的老農麵前,問道:“老人家,今年的收成怎麼樣啊?”

老農歎了口氣:“唉,彆提了。今年的雨水倒是不少,但蟲害嚴重,收成比去年差了一大截。本想著把菜賣個好價錢,補貼家用,可這菜價是一天比一天低,根本賺不到幾個錢。”

“為何菜價會這麼低?” 林夏疑惑地問道。

老農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還不是因為李曉傑那個惡少。他仗著家裡有錢有勢,壟斷了楚縣的蔬菜市場,壓低收購價格,百姓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菜,隻能低價賣給他們,不然根本賣不出去。”

“李曉傑?” 林夏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他是什麼人?”

“他是楚縣首富李萬財的兒子。李萬財在楚縣橫行霸道,無惡不作,他的兒子李曉傑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整日遊手好閒,欺壓百姓,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啊。” 老農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

林夏的心中燃起了怒火,他沒想到在這看似平靜的楚縣,竟然還有這樣的惡霸。他暗暗記下了李曉傑這個名字,決定要好好查一查。

就在這時,街道上傳來一陣喧鬨聲。隻見一群惡奴簇擁著一個身穿華麗服飾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那男子手持一把折扇,神情傲慢,正是李曉傑。

李曉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攤位前的林夏,他見林夏穿著普通,便以為是個外地來的窮酸書生,於是帶著惡奴走了過去,故意撞了林夏一下。

“滾開,彆擋著小爺的路!” 李曉傑囂張地說道。

林夏站穩身形,冷冷地看著李曉傑:“你這人怎麼如此無禮?”

李曉傑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窮酸書生竟然敢頂撞他。他上下打量了林夏一番,不屑地說:“你知道小爺是誰嗎?敢這麼跟小爺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

“不管你是誰,做人都要講道理,不能仗勢欺人。” 林夏毫不畏懼地說道。

李曉傑被林夏的態度激怒了,他揮了揮手:“給我打!讓他知道小爺的厲害!”

惡奴們一擁而上,朝著林夏打來。老周連忙擋在林夏麵前,想要保護他,但他年事已高,哪裡是這些惡奴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林夏見狀,怒火中燒,他雖然是個文弱書生,但也學過一些防身之術。他躲過一個惡奴的拳頭,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但惡奴們人多勢眾,林夏很快就陷入了重圍。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王順帶著幾個衙役跑了過來。王順看到眼前的情景,嚇得臉色發白。他連忙跑到李曉傑麵前,諂媚地說:“李少爺,您怎麼在這兒?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曉傑指著林夏,怒氣衝衝地說:“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頂撞小爺,你快把他抓起來,好好教訓教訓他。”

王順看到林夏,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結結巴巴地說:“李…… 李少爺,這位是…… 是新來的林知縣大人啊。”

“什麼?他是知縣?” 李曉傑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惹到了知縣。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囂張的氣焰:“知縣又怎麼樣?小爺怕過誰?”

林夏冷冷地看著李曉傑:“李曉傑,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縱容惡奴打人,欺壓百姓,難道就不怕王法嗎?”

李曉傑嗤笑一聲:“王法?在這楚縣,小爺的話就是王法!你一個新來的知縣,最好彆管小爺的事,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說完,他帶著惡奴揚長而去。

林夏看著李曉傑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扶起老周,關切地問道:“老周,你沒事吧?”

老周搖了搖頭:“大人,我沒事。隻是這李曉傑太過囂張,大人您可要多加小心啊。”

林夏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和李曉傑之間的衝突,才剛剛開始。

自從上次與李曉傑發生衝突後,林夏便開始著手調查李曉傑及其家族的罪行。他發現,李萬財父子不僅壟斷了楚縣的市場,還勾結官府,欺壓百姓,無惡不作。許多百姓因為得罪了他們,要麼家破人亡,要麼被迫離開楚縣。

林夏決定要為百姓們討回公道。他首先從整頓市場秩序入手,頒布了一係列政令,禁止壟斷市場、壓低價格等行為。這無疑觸動了李萬財父子的利益,他們對林夏恨之入骨。

李曉傑幾次三番地來找林夏的麻煩,要麼在縣衙門口鬨事,要麼派人破壞林夏頒布的政令。但林夏始終不為所動,他一方麵加強了縣衙的防衛,一方麵積極收集李萬財父子的罪證。

一日,林夏正在縣衙處理公務,王順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大人,不好了。李曉傑帶著一群人,在城外的農田裡鬨事,把好幾戶百姓的莊稼都毀了。”

林夏猛地一拍桌子:“豈有此理!” 他立刻帶領衙役們趕到城外。

隻見農田裡一片狼藉,百姓們的莊稼被踩得亂七八糟,幾個百姓跪在地上,失聲痛哭。李曉傑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李曉傑,你太過分了!” 林夏怒喝道。

李曉傑看到林夏,臉上露出一絲挑釁的笑容:“林大人,這可不能怪我。誰讓這些流民不識抬舉,竟敢違抗小爺的命令,不把土地賣給我。我這也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買賣土地,要雙方自願,你怎能強買強賣,還毀壞百姓的莊稼?” 林夏質問道。

“小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得著嗎?” 李曉傑不屑地說,“林大人,我勸你還是彆多管閒事,乖乖地當你的知縣,不然的話,下次被毀的可就不是莊稼了。”

林夏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李曉傑:“你…… 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來人,把李曉傑及其同夥給我抓起來!”

衙役們猶豫了一下,他們都知道李曉傑的厲害,不敢輕易動手。

李曉傑哈哈大笑:“林大人,你的這些衙役,根本就不敢動我。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林夏瞪了衙役們一眼:“你們都愣著乾什麼?難道你們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衙役們被林夏的氣勢所震懾,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想要抓捕李曉傑。但李曉傑帶來的人也不是好惹的,雙方立刻扭打在一起。

場麵一片混亂,林夏趁機衝上前,想要製服李曉傑。但李曉傑也學過一些功夫,兩人打在了一起。林夏雖然身手不錯,但李曉傑的手下很快就圍了上來,林夏漸漸體力不支,被打倒在地。

李曉傑走到林夏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林夏,你以為你能鬥得過我嗎?告訴你,在這楚縣,你還嫩了點。識相的,就趕緊把那些政令收回去,再把那些告我的百姓都抓起來,不然我讓你永遠留在楚縣。”

林夏忍著劇痛,怒視著李曉傑:“我絕不會向你這種惡勢力低頭!”

李曉傑冷哼一聲:“好,有種!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完,他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林夏被衙役們扶了起來,他看著被毀的莊稼和百姓們絕望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憤怒。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李萬財父子的罪證,將他們繩之以法,否則,楚縣的百姓將永無寧日。

李萬財父子見林夏如此強硬,知道強硬不行,便開始想辦法用計謀陷害林夏。他們知道林夏一心為民,便決定從這方麵入手。

一日,一個名叫張三的百姓來到縣衙報案,說自己的妻子被人拐賣了,希望林夏能幫他找回妻子。林夏十分重視,立刻派人展開調查。

調查過程中,衙役們發現張三的妻子最後出現的地方是一家客棧,而這家客棧正是李萬財名下的產業。林夏便帶人來到客棧調查,但客棧的老板卻說什麼也不知道。

就在林夏一籌莫展的時候,王順悄悄地對林夏說:“大人,小人聽說,張三的妻子是自願跟著一個富商走的,並不是被拐賣的。也許張三是想訛詐錢財,才來報案的。”

林夏有些疑惑:“你怎麼知道的?”

王順說:“小人也是聽彆人說的。大人,這張三平時就遊手好閒,品行不端,您可彆被他騙了。”

林夏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決定繼續調查。他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幾天後,張三突然來到縣衙,說自己找到了妻子,是一場誤會,還向林夏道歉。林夏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便結案了。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正是李萬財父子設下的圈套。沒過多久,楚縣就傳開了謠言,說林夏收了李萬財的賄賂,包庇人販子,欺壓百姓。一時間,百姓們對林夏議論紛紛,有些人甚至開始懷疑林夏的公正。

林夏得知後,十分憤怒。他知道這是李萬財父子在背後搞鬼,但他卻沒有證據反駁。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艱難,稍有不慎,就可能身敗名裂。

老周勸道:“大人,現在形勢對我們不利,我們還是先忍一忍吧。等找到證據,再揭穿他們的陰謀。”

林夏點了點頭,他知道老周說得有道理。但他心中的怒火卻難以平息,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李萬財父子付出代價。

李萬財父子見謠言起了作用,便決定乘勝追擊,徹底搞垮林夏。他們買通了一個名叫李四的慣犯,讓他誣陷林夏收受了他的賄賂,放走了他的同夥。

李四按照李萬財父子的安排,來到縣衙報案,說自己曾經向林夏行賄,林夏收了錢後,放走了他的同夥。林夏聽後,氣得臉色鐵青,他知道這是誣陷,但李四卻說得有鼻子有眼,還拿出了一些所謂的 “證據”。

就在林夏準備審問李四的時候,上級官府的人突然來到了楚縣。原來,李萬財父子早已打通了關節,向上級官府誣告林夏貪贓枉法,欺壓百姓。上級官府派來的官員不問青紅皂白,就將林夏逮捕入獄。

當衙役們將冰冷的手銬戴在林夏手上時,他感到一陣絕望。他看著周圍那些冷漠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悲憤。他不明白,自己一心為民,為什麼會落到如此下場。

老周哭得老淚縱橫:“大人,您是被冤枉的啊!我要去為您申訴!”

林夏搖了搖頭:“老周,彆去了。他們早就準備好了,你去了也是白去。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等我出去。”

林夏被關進了楚縣的大牢。牢房裡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牆壁上布滿了青苔,地上是厚厚的汙泥。林夏蜷縮在角落裡,心中思緒萬千。

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們還在鄉下盼著自己能有所作為;想到了楚縣的百姓,他們還在受苦受難;想到了李萬財父子的囂張氣焰,他們還在為所欲為。林夏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就在這時,牢房的門被打開了,王順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一些食物和水,臉上帶著一絲虛偽的笑容:“大人,我來看您了。”

林夏冷冷地看著他:“是你,是你和李萬財父子勾結,陷害我?”

王順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大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陷害您呢?我隻是…… 隻是形勢所迫啊。李萬財父子勢力太大,我得罪不起啊。”

“你這個叛徒!” 林夏怒喝道。

王順歎了口氣:“大人,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用了。您還是好好保重身體吧。也許…… 也許過段時間,事情會有轉機呢。” 說完,他放下食物和水,匆匆地離開了。

林夏看著王順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失望。他知道,自己在這大牢裡,想要出去,簡直是難如登天。但他並沒有放棄,他相信,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夏在大牢裡受儘了折磨。獄卒們受了李萬財父子的指使,對他百般刁難。他們不給林夏足夠的食物和水,讓他睡在冰冷的地上,還時常對他進行打罵。

林夏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但他的意誌卻越來越堅定。他每天都會在心裡默念著自己的信念,回想自己來到楚縣後的點點滴滴。他想起了百姓們的苦難,想起了自己的誓言,他告訴自己,絕不能倒下。

有一天,一個獄卒悄悄地來到林夏的牢房外,塞給了他一張紙條。林夏打開一看,上麵是老周寫的字,說他正在外麵想辦法,讓林夏一定要堅持住。林夏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還有人在為他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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