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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兩人共唱《知否知否》(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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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些日子,這葡萄就能吃了。” 李婷指著葡萄,眼中滿是期待。

林夏笑著說:“是啊,到時候我們就摘下來,釀些葡萄酒。”

“好啊,我還從沒喝過自己釀的葡萄酒呢。” 李婷興奮地說道。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林夏起身去開門,隻見一個小廝模樣的人站在門口,恭敬地說道:“請問是林姑娘家嗎?我家小姐有請。”

林夏有些疑惑:“不知你家小姐是哪位?”

“我家小姐是吏部尚書家的千金,王小姐。” 小廝回答道。

林夏心中更加疑惑,他與吏部尚書家的千金素無往來,為何會突然請他?但還是禮貌地說道:“煩請告知王小姐,容我換件衣服便去。”

小廝應聲離去。林夏回到葡萄架下,將此事告訴了李婷。

李婷皺了皺眉:“這王小姐平日裡驕橫跋扈,很少與人往來,怎麼會突然請你?”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有什麼事吧。” 林夏有些擔憂地說。

李婷握住林夏的手:“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林夏點了點頭:“好。”

兩人換了件得體的衣服,便跟著小廝來到了吏部尚書府。王小姐早已在客廳等候,他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裙,見林夏和李婷進來,隻是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

“不知王小姐找我何事?” 林夏開門見山地問道。

王小姐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說道:“聽聞林姑娘在江南頗有才名,我近日得了一幅古畫,想請林姑娘幫忙鑒賞一番。”

林夏心中了然,原來是為了這事。他跟著王小姐來到書房,隻見書房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畫中山川壯麗,筆墨精湛。

林夏仔細地端詳著古畫,輕聲說道:“這幅畫確實是珍品,筆法細膩,意境深遠,應該是前朝名家的作品。”

王小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說道:“林姑娘果然名不虛傳。不知林姑娘能否為我在這幅畫上題首詩?”

林夏有些猶豫,在古畫上題詩是件很慎重的事。但看著王小姐期待的眼神,他還是點了點頭:“承蒙王小姐不棄,那我就獻醜了。”

林夏拿起筆,略一思索,便在畫上題了一首詩。王小姐看完,讚歎道:“好詩,好字!林姑娘真是才貌雙全。”

從吏部尚書府出來,李婷笑著說:“沒想到這王小姐還挺好相處的。”

林夏也笑了:“是啊,或許是我們之前誤會他了。”

夕陽西下,餘暉灑在西巷的青石板路上,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林夏和李婷手牽著手,慢慢地往家走,心中充滿了愜意。

盛夏的夜晚,繁星滿天。林夏和李婷躺在院子裡的竹床上,看著天上的星星。

“你看那顆星星,多亮啊。” 李婷指著天上的一顆星星,興奮地說道。

林夏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笑著說:“是啊,像一顆璀璨的鑽石。”

“我小時候總以為天上的星星是地上的人變的,好人死後就會變成星星,在天上看著自己的親人。” 李婷輕聲說道。

林夏的心中一暖:“那我們以後也要變成兩顆最亮的星星,永遠在一起。”

李婷用力點了點頭,握住林夏的手:“嗯,永遠在一起。”

兩人靜靜地看著星星,偶爾聊幾句家常。晚風輕輕吹過,帶來了陣陣花香,也帶來了絲絲涼意。林夏覺得,這或許就是世間最美好的時光,有好友相伴,有星空作伴,一切都那麼寧靜而美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林夏和李婷的感情越發深厚。他們一起經曆了春的生機、夏的熱烈、秋的靜美、冬的純潔,在歲月的長河中,譜寫著屬於他們的動人篇章。而那曲《知否知否》,也成了他們之間最珍貴的約定,見證著他們的友誼,也見證著他們走過的每一個春夏秋冬。

入秋後的一個清晨,林夏收到了一封來自江南的信。信是他在江南認識的一位友人所寫,信中說江南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洪災,百姓流離失所,情況十分危急。

林夏看完信,心中焦急萬分。他將信遞給李婷,李婷看完後也皺起了眉頭:“這可怎麼辦啊?江南的百姓太可憐了。”

“我想為江南的百姓做點什麼。” 林夏堅定地說道。

李婷點點頭:“我支持你,我們一起想辦法。”

兩人商量了一夜,決定舉辦一場詩會,籌集善款送往江南。他們立刻開始著手準備,向京城的文人雅士發出邀請。

詩會定在西湖公園的湖心亭舉行,消息一出,便得到了許多人的響應。到了詩會那天,湖心亭周圍擠滿了人,有文人墨客,也有富商巨賈。

林夏和李婷站在亭中,向大家說明了舉辦詩會的目的。眾人紛紛表示支持,現場氣氛十分熱烈。

詩會開始了,大家紛紛吟詩作賦,表達對江南百姓的同情和祝福。林夏也吟了一首詩,詩中充滿了對江南的思念和對百姓的關切,贏得了眾人的陣陣掌聲。

詩會結束後,大家紛紛慷慨解囊,籌集到的善款比他們預想的還要多。林夏和李婷看著這些善款,心中充滿了感激。

“太好了,有了這些錢,江南的百姓就能好過一些了。” 李婷激動地說道。

林夏點點頭:“是啊,希望他們能早日渡過難關。”

他們立刻安排人將善款送往江南,心中也稍稍安定了些。

日子一天天過去,江南的災情漸漸好轉。林夏收到友人的回信,信中說百姓們已經得到了妥善的安置,非常感謝他們的幫助。林夏和李婷看完信,都鬆了一口氣。

深秋的一天,林夏和李婷再次來到西湖公園。湖心亭的景色依舊,隻是多了幾分蕭瑟。他們坐在石凳上,看著湖麵的落葉,心中感慨萬千。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又是一年。” 李婷輕聲說道。

林夏點點頭:“是啊,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但幸好我們都在一起。”

李婷握住林夏的手:“以後的每一年,我們都要像現在這樣,開開心心地在一起。”

林夏笑著點頭:“好。”

風輕輕吹過,帶來了陣陣桂香。林夏和李婷相視一笑,再次唱起了那首《知否知否》。

歌聲在湖心亭回蕩,與秋風交織在一起,仿佛在訴說著他們之間深厚的友誼,也訴說著這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他們知道,無論未來會遇到什麼,隻要彼此相伴,就一定能走過更多的風風雨雨。

寒冬臘月,京城被皚皚白雪覆蓋,宛如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林夏和李婷躲在溫暖的屋內,圍著火爐,一邊烤著紅薯,一邊聊著天。

“你說,明年春天我們去江南看看好不好?” 李婷眼中閃爍著向往的光芒,“我還從沒去過江南呢,聽說那裡的春天可美了。”

林夏笑著說:“好啊,江南的春天確實很美,有小橋流水,有杏花煙雨,到時候我帶你好好逛逛。”

“太好了!” 李婷興奮地拍著手,“那我們可得提前做好準備,看看要帶些什麼東西。”

兩人開始興致勃勃地討論起去江南的計劃,仿佛已經置身於江南的春光之中。

烤紅薯的香氣彌漫在屋內,溫暖而香甜。林夏看著李婷開心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幸福。他知道,隻要和李婷在一起,無論去哪裡,都是美好的。

歲月靜好,時光荏苒。林夏和李婷的故事還在繼續,他們的友誼如同那首《知否知否》,曆經歲月的洗禮,越發醇厚動人。在大乾京城的西巷和西湖公園,他們留下了太多的回憶,也將繼續書寫更多的傳奇。

又是一年暮春,西巷的海棠開得正盛,粉白相間的花瓣鋪滿了青石板路,像一場溫柔的雪。林夏踩著花瓣走到李婷家門口時,正看見他背著個素布包袱要出門。

“這是要去哪兒?” 林夏伸手替他拂去發間的花瓣,指尖觸到他耳後新簪的玉墜,冰涼的觸感混著他發間的香氣,讓人心裡發暖。

李婷把包袱往身後藏了藏,臉頰微紅:“昨日收到家書,說祖母身子不適,我得回趟蘇州。”

林夏的手頓在半空,去年冬天李婷的祖母還寄來蘇州的鬆子糖,用紅綢布包著,甜得恰到好處。他望著李婷被風吹起的裙角,輕聲道:“何時動身?我去送你。”

“不必了,” 李婷避開他的目光,指尖絞著包袱帶子,“雇的馬車巳時就走,想著不擾你作畫。”

林夏望著他鬢邊的海棠花簪,那是去年中秋他們一起做的,簪頭的花瓣被摩挲得發亮。他轉身往回走:“等我片刻。”

片刻後,林夏拿著個錦盒出來,裡麵是他連夜畫的海棠圖,卷軸上係著根紅繩,繩結是李婷教他的同心結。“路上解悶看,” 他把錦盒塞進李婷懷裡,“代我向祖母問好。”

馬車軲轆碾過青石板的聲音漸漸遠去,林夏站在巷口,看著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牆根的蒲公英被風吹散,白色的絨毛粘在他的裙擺上,像無數細小的思念。

李婷走後的日子,西巷仿佛空了大半。林夏每日坐在葡萄架下作畫,筆尖卻總不自覺地畫出海棠花。畫到第七張時,窗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以為是幻覺,直到門被輕輕推開。

“我回來了。” 李婷站在門口,風塵仆仆,發間還沾著些許塵土,手裡卻捧著個青瓷罐。

林夏扔下畫筆跑過去,聞到他身上的塵土味裡混著淡淡的藥香:“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祖母好些了嗎?”

“祖母無礙,是我記掛著你。” 李婷打開青瓷罐,裡麵是晶瑩剔透的糖糕,“這是蘇州的定勝糕,店家說吃了事事順遂。”

林夏拿起一塊放進嘴裡,清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看著李婷額角的薄汗,突然發現他耳後的玉墜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小小的紅點,像是被什麼東西硌的。

“玉墜呢?” 林夏伸手去摸,李婷卻猛地躲開,臉頰更紅了。

“路上不慎遺失了,” 他低頭攪著手指,聲音細若蚊蚋,“等回來再找匠人重做便是。”

林夏望著他泛紅的耳根,突然想起去年七夕,李婷說玉墜是祖母給的,要等遇到心上人才能取下。他拿起一塊定勝糕遞到李婷嘴邊,看著他小口咽下,眼裡的笑意像春水般漾開。

初夏的雨淅淅瀝瀝,打在窗欞上沙沙作響。林夏和李婷坐在窗邊,就著燭光整理詩稿。這些年他們寫的詩攢了滿滿一箱,李婷說要編成集子,取名《西巷詞》。

“這首《雨巷》甚好,” 李婷指著其中一頁,字跡是林夏的,卻有幾處被他用朱筆改過,“隻是‘海棠落儘’太過淒清,改作‘海棠初綻’如何?”

林夏望著燭火中他認真的側臉,想起昨夜他為了改這幾個字,在燈下忙到深夜。他拿起筆,在詩後添了一行小字:“與君同改,甚好。”

雨聲漸大,屋簷下的銅鈴被風吹得叮當響。李婷突然打了個噴嚏,林夏起身去拿披風,回來時卻見他趴在桌上睡著了,臉頰貼著詩稿,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林夏輕輕為他蓋上披風,目光落在他散開的發絲上。發間彆著的銀簪是他送的生辰禮,簪頭的流蘇垂在詩稿上,像一滴欲落未落的淚。

窗外的雨還在下,林夏重新坐下,拿起筆,在空白的紙頁上畫起了李婷的睡顏。燭光搖曳,將他的影子投在牆上,與窗外的雨影交織在一起,溫柔得像一首未寫完的詩。

入秋時,京城舉辦花會,西巷的家家戶戶都擺上了精心培育的花卉。林夏和李婷也搬了幾盆海棠去參賽,那是他們一起種下的,花開得格外繁盛。

花會設在西湖公園的長廊,各式各樣的花卉爭奇鬥豔。林夏和李婷的海棠花擺在角落,卻引得不少人駐足觀賞。

“這海棠開得真好,” 一位老者捋著胡須讚歎道,“色澤豔麗,姿態優雅,真是難得一見。”

林夏和李婷相視一笑,心中滿是歡喜。

花會結束後,他們的海棠花得了一等獎,獎品是一塊上好的硯台。林夏拿著硯台,笑著說:“這下我們寫詩作畫就更方便了。”

李婷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光芒:“是啊,以後我們要寫出更多好詩,畫出更多好畫。”

他們抱著硯台,在夕陽下往家走。影子被拉得很長,緊緊依偎在一起,仿佛要將這美好的時光永遠定格。

日子就這樣在平淡中透著溫馨,林夏和李婷的感情也越發深厚。他們一起經曆了四季的更迭,一起分享著生活中的喜怒哀樂,將西巷的日子過成了一首動人的詩。而那曲《知否知否》,也時常在他們的口中響起,成為了他們友誼的見證,伴隨著他們走過一個又一個春秋。

又是一年暮春,西巷的柳絮漫天飛舞,像一場輕柔的雪。林夏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紛飛的柳絮,手中握著李婷送他的那支塤,輕輕吹奏著《知否知否》。

塤聲低沉悠遠,在西巷中回蕩。他知道,李婷就在不遠處的院子裡刺繡,一定能聽到這熟悉的曲調。或許,在這漫天柳絮中,他們的心正隨著這歌聲緊緊相依,共同譜寫著屬於他們的美好篇章。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又是幾年過去。林夏和李婷都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

林夏的父母看中了一位年輕有為的翰林學士,而李婷的父母則希望他能嫁給蘇州的一位富商。麵對父母的安排,林夏和李婷都陷入了沉默。

一日,兩人坐在葡萄架下,久久沒有說話。葡萄藤上的葡萄已經成熟,紫瑩瑩的,像一串串瑪瑙。

“你打算怎麼辦?” 李婷率先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林夏望著葡萄藤,輕聲說道:“我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似乎彆無選擇。”

李婷的眼中泛起了淚光:“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分開嗎?”

林夏握住他的手,心中滿是不舍:“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和你分開。”

兩人靜靜地坐著,任憑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們都知道,現實往往不如人意,但他們心中對彼此的情誼,卻不會因此而改變。

最終,林夏和李婷都沒有聽從父母的安排。林夏向父母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說隻想和李婷一起生活,不想嫁給任何人。李婷也向父母表達了同樣的想法,說願意一輩子留在京城,陪伴林夏。

父母們雖然不解,但看著女兒們堅定的眼神,最終還是妥協了。

從此,林夏和李婷依舊生活在西巷,每日一起作畫、刺繡、吟詩作賦。他們的日子雖然平淡,卻充滿了幸福和快樂。

多年後,林夏和李婷都已兩鬢斑白,但他們的感情依舊深厚。他們常常坐在院子裡的海棠樹下,回憶著年輕時的點點滴滴,一起哼唱著那首《知否知否》。

歌聲在院子裡回蕩,與海棠花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譜寫出一曲動人的歲月之歌。他們知道,這份情誼將會伴隨他們一生,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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