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會給海格想辦法的”
鄧布利多教授不出意外地好說話。
三頭犬的事情,凱爾隻是稍微和麵前和藹的老人提了一嘴之後,就輕鬆地解決了。
像這種在魔法部的危險生物名單中屬於金字塔最頂層的動物,當然不能讓海格偷偷摸摸地飼養在禁林裡。
但是能光明正大地養。
霍格沃茨的學生們,尤其是格蘭芬多學院的小獅子們,天生就充滿了勇氣和無儘的探知欲。
儘管鄧布利多教授三番五次地強調,禁林之地危險重重,若想全身而退,最好不要在那邊晃悠,然而這並沒有阻止那些對冒險情有獨鐘的小巫師們,反而激起了他們更加強烈的好奇心。
總有那麼幾位不怕死的小巫師,熱衷於在禁林中探險,尤其是兩位調皮搗蛋的韋斯萊兄弟,他們幾乎以“探險”為樂,常常互相鼓勵著邁向未知的深淵。
此外,還有一位姓鄧布利多的學生,今早他可沒有做任何防備,跟蹤著心儀的對象,結果也是毫不猶豫地衝進了禁林,仿佛那裡的危險與他無關。
若讓海格繼續這樣隨心所欲地在禁林中散養那隻巨大的三頭犬,不久的將來,說不定哪天就會有專業團隊將那些不幸遭遇三頭犬的小巫師們送回他們的家,成為禁林中一個不幸的故事。
因此,鄧布利多教授需要為海格找到一個合適讓他能夠安心地飼養這隻三頭犬的地方,和一個讓他能充分的從魔法部那裡申請到飼養許可的理由,確保這隻令人驚歎又令人生畏的生物可以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中被照顧和培養。
這樣一來,不僅能減少禁林中的意外事件,也能為霍格沃茨增添一抹神秘的色彩。
不過那是鄧布利多該操心的事情,這和凱爾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出了城堡,凱爾徑直奔向了遠處的黑湖,他有些關於魔法方麵的想法需要驗證。
如果魔法的本質真的像是弗立維教授所說的那樣,是心想事成,也就是魔力在意誌的作用下改變現實的話……
那麼像魔杖、結印,這些輔助巫師施法的東西,是不是可以完全地舍棄掉?
那樣一來,豈不就是雙手一拍,喊啥來啥?
站在黑湖邊上,看著麵前的層層鱗浪隨風而起,凱爾控製著魔力在腳下聚集,而後朝著前方的湖麵踏了上去。
如果牛頓有幸看到這一幕的話,絕對會從棺材裡麵跳出來。
按常理來說不可能支撐人站立其上的湖麵,對凱爾來說卻是如履平地。
全神貫注地調動體內的魔力,凱爾的手掌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隨後重重一拍。
“水遁!大爆水衝波!”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魔力如潮水般湧動,瞬間注入湖水之中,伴隨著一聲巨響,滔天的巨浪隨之而起。
“我真的做到了!”凱爾內心的興奮像火焰般燃燒,他幾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耳邊回蕩。然而,正當他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時,狂歡的浪潮卻迅速失控,轉瞬間便變成了壓倒性的恐怖景象。
隨著心中激蕩的情緒失去控製,麵前那三四十米高的巨浪如排山倒海般朝他湧來,凱爾的表情瞬間變得慌張。
“沃日!”
這是他在被湖水吞沒前唯一能喊出的呐喊,聲音被水流淹沒,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
片刻後,凱爾的身體如同一片落葉,被一隻粗壯的烏賊觸手卷起,衝刷到黑湖的岸邊。
水流退去,濕漉漉的衣袍裹著他,令他一陣冷顫,金色的碎發貼在頭皮上,滴水的冷風刺入骨髓,猶如寒冰般的感覺讓凱爾猛然一震。
然而,儘管外麵的寒冷如同冰刀般刺骨,凱爾內心卻燃燒著熱切的激情,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興奮的笑容,內心的火焰在這一刻愈加熾熱。
他之前以為想要施展出忍術都需要結印,當然這裡是指乾柿鬼鮫這類正常忍者,而不是哈西辣媽和馬達拉這群掛逼。
在五年的流浪時間裡,他成功地摸索出來七八個土遁和水遁忍術的結印方式。
為此,他還慶幸過前世追火影忍者的時候,因為熊熊燃燒的中二之魂,他還專門去學了劇裡的十二個結印手勢。
但他剛剛無印施展忍術的嘗試成功,推翻了他之前對忍術的刻板印象。
這麼說來的話,他的另外一個猜想也能夠得到證實——無屬性的魔力可以讓他施展出所有元素類遁術。
當然,現在最要緊的事情不是去嘗試一下其他屬性的遁術,而是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烘乾。
凱爾感覺到身上濕漉漉的巫師袍緊緊貼在皮膚上,仿佛一層寒冰,令他難以忍受。
再吹一會寒風,凱爾覺得自己要感冒了,鼻尖和耳朵都開始發麻,連脊背上也泛起了陣陣涼意。
不遠處的黑湖邊,已經堆起了一堆乾燥的木柴,木材的顏色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溫暖。凱爾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他必須讓這堆柴火點燃,才能驅走這刺骨的寒冷。
魔力聚集在凱爾的喉嚨之中,仿佛一股熱流,隨著他心中堅定的念頭湧動。他深吸一口氣,麵向木柴堆,集中精神,口中吐字響亮而清晰:
“火遁!豪火球!”
一團火焰如同猛獸般從他的口中噴吐而出,火焰在空中舞動,瞬間膨脹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猶如流星般劃破了陰沉的天際,熾熱的烈火瞬間就點燃了前麵的木柴堆。
木柴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火焰歡快地跳躍著,散發出溫暖的光芒,驅散了周圍的寒冷。
這還是他第一次施展水、土兩係以外的遁術,凱爾的內心充滿了興奮與驚喜,因為他明白了一個重要的道理:
魔法便是心想事成的魔力體現。理論上,魔法能力的邊界就是想象力的邊界。
當然,正所謂理論上不行,便是實際上可以,隻是理論上可以,也就意味著實際上不行。想要擁有那種能力,還沒有那麼簡單,隻能說是任重而道遠。
熊熊燃燒的篝火帶來了溫暖,凱爾欣喜地脫下身上濕漉漉的巫師袍,將其掛在旁邊的木頭杆子上,任由火焰的餘溫將其慢慢烘乾。
他坐在篝火旁,享受著溫暖的同時,腦海中閃過一個個靈感的火花。
“剛剛,我是直接把魔力轉化成了火焰,按道理來說,火焰燃燒的過程應該需要可燃物才對……”他輕聲自語,心中暗自琢磨。
“如果火係魔法能夠省略掉可燃物這一個步驟,那施展雷遁忍術的時候,是否也能夠在沒有蓄電裝置的情況下,直接把電荷聚集起來?”
凱爾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想象著大量電荷在他指尖聚集的畫麵,仿佛在描繪出一幅神秘而強大的畫卷。
他伸出手指,仔細地盯著自己的手指,感受著空氣中微弱的電流。
魔力在凱爾的意念驅動下,默默地牽引著四周空氣中遊離的電荷,仿佛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操控著無形的能量,向他的指尖彙聚而來。
隨著想象的深入,凱爾感到一股微微的刺痛感在指尖遊走,電荷真的在他的掌控之中,正在逐漸聚集。
十秒鐘之後……
“啊!屮艸芔茻!”
凱爾捂著被電流灼傷的手指,爆出了幾句優美的c語言。
他原本的想法是,隻要能夠讓大量的雷電聚集在手中,就能夠施展出二柱子的拿手忍術——雷遁·千鳥。
以後,在千鳥的基礎上,他再開發出雷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現在看來,他是能夠讓大量電荷聚集在手裡,但是在形成千鳥之前,他的手怕不是早就已經被強烈的電流給電成焦炭了。
這麼說的話,他以後是無緣於那些炫酷至極的高階雷遁忍術了。
t的這就出問題了?
怎麼會這樣呢!?
凱爾一臉生無可戀地躺倒在地,眼神空洞如同失去光彩的星星。
他還想著以後開著雷遁鎧甲硬剛巨龍呢。
千鳥的路子走不通,難不成他以後要和鳴人一樣搓丸子?
將查克拉凝聚在手上,並且令查克拉以不同的方向不停流動並加以壓縮,形成旋轉密度的“查克拉球”,這就是鳴人的丸子。
螺旋丸這個忍術可謂是貫穿了整部火影忍者。
無論遇到什麼敵人,反正作戰的時候,鳴人上去就是一顆螺旋丸。
就連麵對大筒木輝夜,肝帝鳴人也是拿著各種各樣的丸子就a了上去。
如果一顆普通的“拿腎肝”解決不了,那就“拿腎多連肝”。
如果還是解決不了,那就“我他媽拿腎肝”、“拿腎手裡啃”、“超我他媽拿腎手裡啃”……
丸子越搓越大,也越搓越帥,但就這麼一個招數,從學會就用到死……
不要啊!
凱爾真的覺得有點low。
他真正想要的是成為和斑爺一樣的戰場玫瑰,在戰鬥中起舞,在戰鬥中說出“同樣的忍術絕不用第二次”這樣的話……
不過現在看來,暫且除了搓丸子好像沒有其他的選擇可以走了?
往篝火堆裡麵添了幾根木柴後,凱爾摸著光潔的下巴思索著螺旋丸的幾個修煉步驟。
最開始先是學會將查克拉聚集在手心裡。
然後是把水氣球放在手上,釋放查克拉使氣球內部的水無規律運動直至氣球爆炸。
再往下一個階段就是把氣球換成水球。
當使用者能把皮球撐破的時候,螺旋丸已經初步具備攻擊力了。
而之前凱爾還在美國的時候,為了彌補他所掌握的忍術在進攻性這方麵的不足,就已經著手開始修煉螺旋丸了。
隻不過到現在,他都沒能成功地把皮球撐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