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欣稀裡糊塗的被丈夫帶回了家,她還是懵的呢!
“殿下,你怎麼就帶我回來了呢?咱們不應該在那裡……”
女人看著男人眼神冷冷的,就不敢說下去了,但是她在那裡也什麼都沒看見啊!
韓月欣本能的縮了縮脖子∶“不是,我也沒看見奸夫淫婦的三級大片兒啊!你就把我帶回來了,咱們不應該把他們抓起來嗎?”
男人喘著粗氣∶“我不帶你回來,難道要留在那裡讓我的女人,看那對兒奸夫淫婦上演活春宮嗎?”
韓月欣……
“我不是沒看見嗎?你生什麼氣啊?”
男人不滿意的說∶“聽見了也不行!你男人又不是不行,看人家聽人家乾什麼?”
韓月欣……
“楚安北,你是不是吃醋成精了?
那個男人的易容手段,分明就是北蠻耶律家族慣用的人皮麵具易容,當初你和小叔子被下了千日醉,他們的人就用戴了這人皮麵具,冒充你和小叔子在落日城娶了新媳婦為非作歹!”
楚安北突然一愣∶“什麼?你是說那個人皮麵具,是北蠻耶律家族的人慣用的手段?”
韓月欣翻了個白眼兒∶“你以為呢?你以為我願意看那種大片兒啊?我又不是男人,都喜歡這種惡趣味!
我是懷疑那個老婆子口中說的公主,就有可能是逃跑了的耶律鳳!
她估計還沒死透現在又開始作亂了,當初她哥死了,她估計是懷恨在心,又想找我的麻煩,想禍禍我哥哥找回場子吧!
不然的話,她也不能專挑韓家的哥哥們下手,這件事情我不能饒了她的,我必須把她揪出來!
耶律鳳這個卑鄙的女人,現在她還想用這個手段害人,讓我逮著她,就要扒了她的皮,看她還能不能做人皮麵具去搞破壞!”
楚安北點了點頭∶“嗯!那麼欣兒這件事情不用你管了,咱們回家了,你就收拾洗漱好了,跟孩子們一起睡吧!
這件事交給夫君去辦就好,今天晚上東宮會連夜抓捕他們的!”
韓月欣想了想∶“那個老婆子也不能放過了,那個老婆子看那樣子就是個奸滑的,應該從她的身上下手,就順藤摸瓜也沒準就能抓住耶律鳳!”
楚安北寵溺的看著妻子∶“好!我都聽欣兒的,乖,去休息吧,這件事情交給夫君。
我馬上安排人去辦的,青鬆和楊柳還在那邊看春宮呢,好戲散場了就讓他們動手!”
韓月欣打了個哈欠,才不管男人們的惡趣味,自己去洗漱睡覺了。
瀚海帝知道兒子和兒媳婦回來了,兒子來到大殿裡給他見禮。
他開心的點了點頭就準備走,兒媳婦兒估計回家睡覺了,他也得帶著楚滿要回家了!
楚安北皺著眉頭說∶“父皇,最近京城裡頭可能要有動靜了,宮裡注意安全才是!
北蠻餘孽耶律鳳可能潛進京城裡要作亂了,她弄個小姑娘,裝扮成了安北軍的遺孤,妄圖嫁給韓家的兒子,這件事情被我們發現了端倪。
今晚我們發現那個小姑娘,跟一個戴著人皮麵具的男人私通,聽欣兒說那種人皮麵具,就是當初我和楚安東,被人下了千日醉後,他們用賊人戴著人皮麵具頂替的我們倆,在落日城和安北軍中作亂!
那種人皮麵具易容,真的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瀚海帝∶“豈有此理!居然敢來京城這邊禍亂,這件事情必須好好處理,不能讓韓家的兒子們受到傷害,他們都是你的大舅子,也是大楚的百姓!”
楚安北點了點頭∶“父皇,您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要跟手下安排運作一下!
我不想打草驚蛇,想著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女魔頭,徹底的鏟除她永絕後患!”
老皇帝點點頭∶“對!這件事情必須要徹底查清楚了,不然的話後患無窮啊!”
楚安北送走了自己的老子,就叫了東宮的暗衛首領黃英,又做了一些安排,把東宮的布防情況重新部署了一下,就擔心會有人混進東宮!
安排完了宮裡的事之後,楚安北就帶著人又去了那個院子,這一圈兒折騰過後,那個屋子裡的一對兒野鴛鴦,此時已經偃旗息鼓了。
楚安北看著青鬆和楊柳,青鬆∶“嗬嗬!殿下今晚咱們可是過了眼癮了,那對野鴛鴦花樣兒還不少呢!”
楊柳忍不住嘴角彎了彎∶“殿下,那個男人癮頭還不小,弄了半個時辰呢,兄弟們真怕他馬上瘋了!
嘿嘿嘿!您來晚了呀,那男人已經硒鼓了呀!”
楚安北翻了個白眼兒∶“你們以為孤是來看玩意兒的嗎?你們這些單身狗看看得了,太子妃不讓孤來看的,管的嚴啊!”
青鬆和楊柳同時懷疑他家殿下說謊了,明明就是剛開始他家殿下帶著太子妃飛走的!
青鬆呲牙笑了一下∶“是!咱家太子妃緊張您唄!
但我們可是跟著看看,過過癮了呢!”
楚安北傲嬌的瞥了兩個人一眼,他不就是沒有尾巴不然就拽上天了!
“嗯!有沒有人出來?你們不是看春宮忘了正兒八經的事兒了吧?有沒有人進出這個院子?”
兩個搖了搖頭,青鬆∶“殿下這個院子除了有個老婆子,睡在了廂房的下屋家,再就是那對野鴛鴦在屋子裡鬨騰的,再也沒有人了。
周圍的街道上都看不見一個人,周圍都安靜的很的!”
楚安北點點頭∶“好!用太子妃給個迷煙,放進屋子裡,把那對兒野鴛鴦迷暈抓起來吧!
下院子的那個老婆子,也想法子把她迷了抓了吧,弄個馬車把她們裝進麻袋裡拉出來!”
淩晨的時候,楚安北坐在一間屋子裡,看著地上的一個老婆子,老婆子瑟瑟發抖的看著楚安北。
男人麵無表情的說∶“說!你們的公主在哪兒?她現在有什麼計劃?
說好了孤就饒了你的命,說不好了……你自己想想,你會是什麼下場?”
那個老婆子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我們的公主是耶律鳳啊!
想要徹底的毀了韓家,想要把太子妃的娘家毀了,她跟我們公主有殺兄之仇……”
楚安北閉了閉眼∶“果然如此,那她現在人在哪兒?”
那個老婆子哭的委屈巴巴的說∶“老婆子真的不知道公主在哪兒啊!公主有消息就會在送菜的筐裡,給我們傳遞消息的,我們是找不到公主的……”
“那個男人是誰?他扮成老頭子,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不是王盼兒?”
老婆子哭唧唧的說∶“男人是公主跟前的暗衛,他是自小就跟著公主長大的影衛,也是公主的死侍!
那個小姑娘不是什麼王盼兒,她就是咱家公主的婢女盼兒,她跟那個暗衛相好了多年了……”
楚安北點了點頭∶“果然那個賤人不是王兵的妹妹!好,這就好了,那就不用縱容他們了!
他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價值了,你這個婆子挺好,來人跟著她,把她再送回那個院子等著接收消息吧!”
那邊青鬆和楊柳就分彆審問那個男人和女人,男人寧死也不說一個字,後來被青鬆打的遍體鱗傷,有進氣沒出氣的!
王盼兒被穿上了衣服,她起初還要迷惑楊柳呢,後來被楊柳打的不輕,她就死咬著自己就是王盼兒,就是要嫁給韓家的兒子!
楚安北聽了兩個屋子裡審問的結果,搖了搖頭示意了手下,王盼兒和那個男人都被結果了。
楚安北抬著頭看著蒙蒙亮的天空,他的心裡隱約有些不安,敵人在暗處,自己在明,這個感覺不是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