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他很在乎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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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良氣的點她額頭,“我是個惡婆婆,你們在我屋裡顛鸞倒鳳,我還不能說幾句嗎?”

阮桃穿上衣服,笑嘻嘻的挽住她的胳膊,“好了,我開玩笑的,剛才被你嚇壞了。”

忍著渾身的酸麻,阮桃下了床,殷勤的給她整理床鋪。

梁良突然感歎了一句,“想不到我兒子還挺厲害的,腿傷了,都不耽誤他辦事。”

阮桃無語:“您好歹是個長輩,能不能彆八卦小輩的隱私。”

梁良哼了哼,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阮桃好奇的問道:“你兒子呢?”

“出門辦事了。”

阮桃沒再繼續問,想來也知道章時昀來江州也是有要事要辦,大約跟走私火藥的事情有關。

過了半個時辰,章時昀帶著人趕回來,身上還帶著濃重的血腥味,一進門就把阮桃拉到懷裡,捏著她的下巴就要親上來。

阮桃欲哭無淚,捏著鼻子推開他,“爺,你身上有股血腥味,您去殺人了。”

章時昀見她一臉嫌棄,身體隻好靠回去,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但還是回答說:“嗯,殺了幾個人。”

瞧他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阮桃嘴角擠出一抹乾笑,“那您快去洗漱一下,然後換身衣服。”

章時昀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你陪我。”

才怪。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乾什麼。

明明才那個啥,現在又要,開玩笑呢,當她的身體是鐵鑄的,再鑿就鑿出血了。

阮桃推拒,“爺,我洗過了,你先去洗,我先去給您做吃的。”

說完就落荒而逃。

章時昀看著她的背影,嘖了一聲,明顯有些不高興。

梁良等阮桃出去後才進門,看著兒子那一張癡漢臉,有些不忍直視。

旋即又變得一臉嚴肅,問:“兒子,你把杜浩為處決了?”

章時昀淡淡的嗯了一聲,“杜浩為貪贓枉法,結黨營私,意圖謀朝篡位,還來找您麻煩,自然該殺。”

梁良聽後沉默了一陣,麵色有些凝重,多了些顧慮和擔憂。

“聽說杜浩為的女兒要嫁給你為正妻,你就這樣把人殺了,回去後國公府的人又該給你鬨了。”

梁良說的是大夫人,不過梁良並不想提那個女人的名字。

杜浩為和國公爺是連襟,杜浩為的夫人又是大夫人的親妹妹,按輩分,章時昀可是要叫杜浩為一句姨父的,現在外省殺了姨父,可想而知事情會鬨的多大。

“母親不必擔憂,我是奉旨而來,杜浩為觸犯了律法,自然要受到嚴懲,國公府的人要鬨儘管鬨,兒子從未將他們放在眼裡。”

“話可不能這麼說。”梁良很不讚同,“就怕有人在背後算計你,國公府的人個個不省心,你還是提防一些。”

“兒子知道了。”

梁良依舊愁眉不展,作為母親她當然擔心兒子,尤其是兒子還傷了腿,她就怕兒子會變成書中一筆帶過的炮灰,所以當時才決定死遁離開國公府,若是兒子以後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她也能把他接出來。

想到這裡,梁良激動的抓起章時昀的手:“兒子,不如你脫離國公府吧,跟著母親一起生活,到時候你想娶阮桃,也沒有那麼多阻礙。”

章時昀盯著母親的臉,麵上露出遲疑之色,隻是一閃而逝,很快又恢複如常。

他搖搖頭,“不行,母親你是知道的,祖父走之前將密衛留給了我,他們職責就是保家衛國,我若是離開了國公府,那他們不是死,就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兒子不管不顧他們。”

梁良鬆開手,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她心疼又不舍的看著兒子,欲言又止的了一番,問道:“你你父親他對你好嗎?”

章時昀看了她一陣,答非所問的說了句,“他很在乎你。”

梁良不問了。

很在乎,那就是會愛屋及烏在乎他們的兒子。

這樣,她也稍稍安心些。

過了兩日,章時昀準備啟程返回京都。

梁良又氣又急,抱著兒子不肯鬆手,哭著說:“才來幾天就要走,你這個渾小子,你就這麼討厭你的母親嗎?”

章時昀頭疼的捏著捏眉心,耐著性子說:“母親,兒子怎會討厭您,兒子要回去複命。”

“晚兩天也能複命啊,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分明是嫌我經常在這個院子裡晃,影響你和阮桃培養感情。”

阮桃又羞又惱,伸手就要去捂梁良的嘴,“梁姨,您渾說什麼呢,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眾人齊齊望天,看破不說破。

這個培養感情,自然不是正經的培養感情,懂的都懂。

離開出門的時候,阮桃看到了人群後的周放。

自從章時昀來到平安鏢局,兩人就再也沒見過,幾日不見,周放好像瘦了一大圈,人看著比原先還要沉鬱,眼神沒有一絲光亮。

阮桃心裡快內疚死了。

早知道就不輕易做出許諾了。

梁良扯了扯她胳膊,小聲說:“周放的事情咱們都有責任,我勸過他放下你,他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可你看,整個人沒有了一絲精氣神,畢竟是我養大的孩子,看著實在心疼,你去勸勸他,好好告個彆吧。”

阮桃點點頭,走向周放,直接忽視身後那道強烈的目光。

“周大哥,我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嗎?”

周放扯出一抹溫和的笑,“可以。”

兩人來到僻靜的地方,阮桃依舊愧疚的抬不起頭,“周大哥,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

“不關你的事,誰都沒有想到你是少主的人。”

周放的聲音低沉下去,滿臉都是愛而不得的落寞。

阮桃心裡不是滋味,試圖調動起他的情緒,“周大哥,你是個好人,你肯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子,我這個人你也看到了,也隻有一副空皮囊,到處喜歡惹是生非,嘴上沒有把門,我就是個禍水、災星,誰沾誰倒黴。”

聞言,周放立刻嚴肅的看她,“你不是,你是個好女子,以後彆這麼抹黑自己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過幾日,我會想開的。”

“京城的日子不比江州,你以後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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