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凡隻聲音一寒:“我不會再問第二遍!”
周小虎看見曾小凡淩厲的眼神,頓時嚇得一哆嗦,
眼珠子又是滴溜溜一轉,終究還是開口道:
“那那請凡哥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周小虎看了看周圍其他人,有點不好開口。
曾小凡帶頭走了出去,避開了其他人的目光,周小虎這才壓頂聲音道:
“是是縣長夫人派我來的”
“都說縣官不如現管,現在這既是縣官,又是現管!”
“所以我勸凡哥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周小虎說著語氣中已經難掩威脅的意味,
仿佛一提到縣長夫人就給了他莫大的底氣。
“這樣吧,凡哥,此事到此為止,你當做幾天沒見過我們!”
“然後現在裡邊的東西隨便你拿,你拿多少算多少!”
“隻要你離開後守口如瓶就行了!”
“剩下的事我來和縣長夫人溝通就可以了!”
“如何?”
曾小凡聽到這話直接歪嘴一笑,淡淡道:
“縣長夫人?“
“你確定是縣長夫人派你來的?”
周小虎眼珠子又滴溜溜一轉:
“我確定以及肯定!”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最好不要亂問了!”
“驚動了縣長夫人,這事就不好辦了!”
“怎麼樣?就按剛才我說的辦嗎?”
曾小凡歪嘴一笑:“行吧,看來你是不打算好好說實話了!”
曾小凡說著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縣長的電話:
“陳縣長,我這邊有人說縣長夫人派他來盜墓”
曾小凡事情來龍去脈全告訴了縣長陳江河。
周小虎在旁邊聽得直接傻眼了:
“什什麼!!”
“凡哥您您認識縣長和縣長夫人?”
“不會吧您您怎麼會認識他們呢“
“不是,凡哥你聽我跟你說”
周小虎還想辯解一下,但曾小凡直接擺了擺手,淡淡道:
“你一會兒留著跟縣長夫人解釋吧~”
周小虎徹底傻眼了
不久後,縣長陳江河果然帶著警察等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趕到了現場。
與之同行的還有夫人王豔芬和女兒陳麗妮。
王豔芬遠遠地便認出了周小虎,還沒走近便罵了起來:
“周小虎!你個王八蛋!”
“你送的什麼狗屁古董給我!”
“差點把我害死不說,現在還敢說是我安排的你盜墓!”
“簡直豈有此理!”
王豔芬衝過來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周小虎臉上。
這下周小虎臉哭都沒眼淚出了:
“夫人我”
“我隻是想以您的身份壓一壓他而已”
“誰知道這小子竟然能認識您”
“我錯了”
周小虎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隨後而來的警察一擁而上,將周小虎和其他所有參與盜墓的人都銬上了。
縣長陳江河更是親自走到曾小凡麵前對著曾小凡豎起了大拇指:
“曾神醫!您真了不起!”
“您這一次真是為我們國家挽回重大損失!”
“這夥盜墓賊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我說那姓周的怎麼會無緣無故送我老婆古董,原來是想利用她的身份來打掩護!”
“於公於私都太感謝您了!”
“不然這些文物流失,我這縣長夫人的縣長老公難辭其咎啊!”
陳江河由衷地握住曾小凡的手連連感謝。
短短幾天之內,曾小凡不但救了自己老婆和女兒的命,現在更是拯救了自己的官場生涯!
在此刻的陳江河心中,曾小凡簡直比自己親爹還親。
一旁的陳麗妮見狀眼睛裡也露出感激之色,
之前她被曾小凡氣壞了,事後也聽說了曾小凡的用心,
心裡也對曾小凡早已不在生氣,隻是小女孩臉皮薄,一時還有些不好下台階。
曾小凡擺了擺手,淡淡道:“縣長不必客氣,我做這件事也有私心在。”
“我希望可以通過警方的力量查出真正指使他的人。”
“因為我爺爺的失蹤可能跟這些盜墓賊有關係,如果陳縣長能幫忙施加一點壓力的話,說不定就能有機會找到我爺爺。”
曾小凡坦然地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陳江河連連點頭:
“你放心,從今往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一定會儘全力調查此事的,一會兒我讓局長過來,你把你爺爺的具體情況好好說一下。”
“我會督促他們成立專案組尋找你爺爺的。”
“那就有勞陳縣長了。”曾小凡感激道。
“謝什麼謝!”陳江河正色道:“都說了,從今往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現在這邊人多,彆的就不說了,我先帶他們回去仔細調查,有結果第一時間通知你。”
陳江河說著眼裡忽而又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看了看身邊的女兒,又看了看曾小凡,笑道:
“對了,麗妮現在也放暑假了~”
“這丫頭從小嬌生慣養,連農作物都沒認識幾個,現在正好有機會!”
“讓他跟著你在村裡學習幾天唄?"
"你那個荒地種植計劃很有模範意義,你就帶著她乾幾天農活唄?”
陳江河說完曾小凡都還沒來得及開口,陳麗妮便美腿一跺叫了起來:
“爸~你說什麼呢?”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在鄉下學習了?”
“我對種植壓根沒興趣好吧~”
“閉嘴!”陳江河眼睛一瞪,怒道:
“這麼好的學習機會你現在不好好把握,以後上哪找去!”
“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要敢提前跑回來,就彆怪我把你的一切零花錢都停了,把你關禁閉!”
陳江河說完也不等曾小凡同意,便直接帶著警方的人押著周小虎一眾離開了。
王豔芬回頭瞥了一眼陳麗妮和曾小凡,眼裡也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很快,偌大的現場便隻剩下留守勘察人員和曾小凡二人。
曾小凡看著眼前這個清新俏麗,身材剛剛發育成熟的小女生,也是一陣頭疼。
曾小凡不傻,自然知道陳江河這是有意在撮合自己和他女兒了。
隻是這陳麗妮年紀也太小了,曾小凡一時都搞不懂陳江河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