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冰見狀秀眉緊皺,本來想勸的話也都說不出口了:
“實在不好意思陳縣長給你們添麻煩了“
“既然如此,那那妹妹就改天再來拜訪吧"
“我們先回去了”範冰說著便要拉曾小凡離開。
陳江河更是淡淡冷哼道:“恕不遠送”
“如果下次還帶著此人來的話,就不必來訪了”
範冰聞言也是臉色一變,她還是第一次見陳縣長發這麼大的火。
想想也能理解,畢竟作為一個男人,誰能忍受彆人對自己的老婆和女兒造黃謠。
還一夜夢遺幾次那種說起來陳江河都算是克製的了,一般人可能都要直接對曾小凡大打出手了。
念及此,範冰隻能一聲歎氣。
曾小凡卻搖了搖頭,苦笑道:
"是啊,也不必再來訪了”
“因為這縣長夫人等一下就要下體出血,陷入昏迷,今晚就要精神泄儘,力衰而死。”
“這縣長家大小姐過幾天也要步她母親後塵,男主人雖然身有皇氣,能多殘喘幾天。”
“但終究還是難逃一死,到時候全家都死翹翹了,拜訪也就不必了,直接拜墳就可以了!”
此話一出,全場更是瞬間炸開了鍋。
“混蛋!!!你敢咒我們全家?”
“我!!!我打死你不可!”
陳麗妮說著就要去拿笤帚來揍曾小凡。
王豔芬也是氣得胸口一陣猛烈起伏:
“混賬!”
“簡直是太混賬了!”
連極度克製的陳江河也忍住直接爆了粗口:
“去你大爺的!!”
“滾!!!”
曾小凡見狀隻能深深歎一口氣,轉身離開。
曾小凡和範冰走後,陳江河一家還是氣得鼻子直冒煙。
陳江河更是直接抓起一個茶壺狠狠砸地上,砰地一聲摔得稀碎,嚇得下人們都噤若寒蟬。
“哪來的野小子!簡直太沒有教養了!”
“今天要不是看在範總的麵子上,我非扇他兩巴掌不可!”
“就是就是!”
“簡直太狂妄了,竟然敢拿我媽開黃腔!”
“簡直就是該死!”
陳麗妮也氣得胸脯劇烈起伏,更是拿出濕紙巾猛擦自己手。
仿佛被曾小凡握過的手有多麼臟似的。
就在一家三口氣得鼻子冒煙時,陳江河卻忽而眉頭一皺,瞥見王豔芬身下的一抹殷紅。
“嗯?夫人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你下麵出血了嗎?”
王豔芬低頭一看自己腳下的一攤紅,也是嚇了一跳,連忙拉起裙擺檢查。
卻見溫熱的鮮血正順著自己雪白的大腿往下滑落。
“啊!”王豔芬一聲驚叫,頓覺額頭一陣眩暈,整個人都站不穩了。
陳江河連忙上前扶住,一臉關切道:
“夫人!你怎麼樣了?”
“夫人!!”
隻見王豔芬臉色煞白,嘴唇更是白如薄紙,聲音也是無比虛弱:
“不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感覺頭昏眼花”
“我的眼睛好黑好黑”
陳江河見狀臉色瞬間一沉,一股不詳的預感緩緩升起:
“下體出血昏迷”
“難道真被那小子說中了?”
“不可能啊”
“怎麼會這樣呢他之前說的那些都是無稽之談啊”
陳江河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立馬喝退所有下人,屋內隻剩自己一家三口,這才皺眉道:
“等等”
“夫人,之前那小子說的,你晚上春夢夢遺的事”
“都是真的嗎?”
“額”王豔芬虛弱地捂著頭,卻依然支支吾吾開不了口。
陳江河臉色越發沉了下來:“夫人!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隻有我們自己一家人了,你照實說!”
王豔芬這才一咬朱唇,羞愧道:
“他他說的有些是是真的”
“我我最近確實老是做春夢”
“我都不敢睡覺,一睡著就夢見一個光頭大漢欺負我”
“我想喊想逃,卻根本動不了,隻能任由他把我蹂躪”
“然後醒來就會發現已經”
“已經”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也太羞恥了,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說實話”
陳江河聽到這話瞬間心涼了半截:
“這麼說,那小子說的你夜夜春夢,夜夜夢遺都是真的了?”
“你呢?”
“小妮!他說你最近也做夢夢到男人,也是真的嗎?”
陳麗妮聽到這話頓時也是羞得滿臉通紅,低下頭不說話。
陳江河急了:“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實話跟爸說!”
“現在你媽都有生命危險呢!”
陳麗妮嚇得嬌軀一顫,隻聲細如蚊道:
“是好像是是有做夢”
“但我隻是迷迷糊糊的,沒有看到人,隻感覺好像有隻大手在摸我的大腿”
“越摸越深這幾次更是幾乎都要碰到我的咳咳”
此話一出,陳江河更是瞬間癱坐在地,喃喃自語道:
“這麼說的話那小那小友說的全都是真的咯?”
“這麼說我們真的誤會他了”
陳江河連對曾小凡的稱呼都變了。
就在這時,王豔芬忽而頭一歪,徹底昏迷過去。
不一會兒便整個人詭異地扭了起來,嘴裡更是楠楠夢囈:
“帥哥~”
“男人啊~”
“我要和帥哥交朋友啊”
“給我給我一個八塊腹肌的大帥哥吧”
“媽!你在瞎說什麼呢!”
陳麗妮看到母親這樣,羞得直跺腳,連忙去推王豔芬。
但王豔芬卻仿佛著了魔一般,怎麼叫也叫不醒,隻越叫越大聲,
嘴巴裡的虎狼之詞更是聽得父女倆都不忍直視。
陳江河再次想起了曾小凡的話:
“身體出血昏迷下一步就是精神枯儘身亡了!”
一念及此,陳江河立馬蹭一下站了起來,對著門外大喊道:
“來人啊!!!!”
“快快來人!!快快來人!!!”
“馬上給我請小神醫!!!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恭請小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