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前的準備時間,方如棠被許嬌帶著逐步學習一些防身術和武器的使用方法,每天過的都很充實,都不怎麼失眠了。
倒計時還有兩天的時候,四人進入煥然一新的超市,準備熟悉一下現在的超市,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儘管每天都能看見它被一點點的建起來,但進入超市的瞬間,方如棠還是驚歎了一聲。
一樓的大門在正中間,進門後,留出了五米多寬的過道,兩側放著各放一排靠背的休閒椅,椅子後麵兩側都是貨架的區域,直走到頭是寬敞的接待前台,接待台兩側各放了三台交易機,因為升級了收銀係統,所以配備的六台交易機最主要的作用就是鑒定異界物品的價值和生成交易卡片,顧客辦完卡之後直接進去挑選商品就行,收銀係統會實時記錄每個人所拿商品的價值,在出門的一瞬間就會完成的扣款。
“這個收銀係統研究過嗎?”方如棠問道。
盛民安接了話茬:“研究過,昨天超市主要商品配備完成,收銀係統就播報開始布置,藍星自有的商品沒有顯示價格,單獨放在小貨架上的精靈世界的功能性植物有了價格,專家們昨天晚上在超市待了一個晚上,也沒有頭緒,就像那個隻有你能看見的保護區域的光幕一樣。”
方如棠看了一眼接待台裡麵的小保鮮櫃,裡麵是精靈世界的植物,兩片眠眠葉,兩顆飽腹果,兩片玉容葉。
眠眠葉一百交易幣一片,飽腹果十交易幣一個,玉容葉一千交易幣一片。
“這個價格是根據所在界麵不同調整過的,精靈世界,眠眠葉和玉容葉都是十個交易幣,最便宜,飽腹果五十個交易幣。”
江成儒若有所思的開口道:“是根據咱們藍星的情況調整的,美容產品賣的最貴。”
方如棠想了想,去首飾櫃台拿了一個玉鐲子,交給李芳,“李姐,你拿這個掃描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你交易。”
李芳拿著玉鐲子放在其中一個交易機的掃描區域。
‘滴,藍星石料,等級不高,價值十枚交易幣,是否交換?’
方如棠讓李芳同意交換,然後去保鮮櫃把飽腹果交易出來一棵。
“這個玉鐲子在外麵起碼得賣上萬了,就換了一頓飯?”李芳感歎的說道。
“可能對於萬界交易超市係統來說,這個低等的石料還不如一個飽腹果。”方如棠從係統倉庫裡拿出玉鐲子,要放首飾櫃台的時候出了問題。
‘已經交易出去的物品不能重複交易’
“得,還挺嚴格。”方如棠把手鐲遞給盛民安:“這個單獨存放,下次我們回來再補貨的時候混在裡麵,看能不能放進來。”
‘請確認三名店員人選’
方如棠把許嬌,江成儒,肖鳴點了出來。
‘正在確認,確認完畢,請店主授權店員權限’
方如棠對著虛擬界麵一頓點點點,把所有能選的權限全部選上,給三人開了除店主之外的最大權限。
授權結束後,三人就能看見倒計時的界麵和係統保護的區域劃分了。
方如棠關閉了聲音,在自己家星球無所謂,在異界還是彆讓它突然說話了,容易透露信息出去。
因為超市穿越了也是有水有電的,所以給每個人的手機裡都傳送了商品清單,標明某個商品在幾號貨架的什麼位置上,還有庫存數量什麼的,正對麵的牆上還有一個大屏幕,也可以查詢這份清單。
倒計時歸零的時候,四人都站在玻璃門裡看著外麵,仿佛就是一瞬間,超市輕微的顛簸了幾下,外麵的景象就變了。
“這是末世?廢土?”肖鳴驚訝的開口。
外麵是一派斷壁殘垣的景象,通過半倒塌的建築,能看出城市的影子,隻是破敗的鋼筋水泥間能依稀的看見焦黑的顏色,不知道是鮮血還是炮火?
“都有可能,你們看斜對麵那座樓間,那棵植物是不是太茂密了?”
數十米的大樓全部被綠色的植物覆蓋,在斷壁殘垣之間那樣茂密的綠色本身就透露著詭異。
方如棠點開自己的店主頁麵:
‘店主:方如棠
種族:人族
骨齡:29歲
體質:較弱
體係:
天賦:中(可覺醒)
交易等級:二級
目前所在的世界:喪屍末世
任務:交易1000人次
停留時間:7天’
看完之後,方如棠又看了其餘幾人的界麵,大致跟自己的相同,隻不過是體質上,肖鳴和江成儒是低,許嬌是中,天賦上顯示的都是可覺醒。
“喪屍末世?有晶核?天賦可覺醒是什麼意思?”許嬌看著自己的界麵,店長可以看見所有人的個人界麵,店員隻能看見自己的。
“咱們四個都是可覺醒。”方如棠說道,“前兩個世界,天賦這裡是星號,到這裡才顯示的出來的,是不是說我們幾個都能覺醒異能?”
“真有可能,不知道我是什麼異能?”江成儒憧憬的說道,哪個男人沒做過一劍劈山海,抬手能引雷的夢?
“隻是可覺醒,又不是一定會覺醒。”肖鳴很務實的說道。
“不管,反正比不能覺醒好多了。”
許嬌把樓頂上的監控升高,俯瞰整個城市,擔心的說道:“我們落地的地方貌似沒有人類,跟誰交易?難道要跟喪屍交易?”
呃?方如棠看了一眼四周的監控畫麵,隻能先看偶爾幾處比較茂盛的植物,和隔壁街角正在行進的喪屍,以及偶爾疾馳過去的動物。
“應該還是跟人類交易吧?喪屍吃什麼?我們好像沒有能滿足它們的商品。”
“生肉?”
“問題是它們有理智嗎?能交易嗎?它們能給我們什麼?破衣爛衫還是腐爛的眼珠?”方如棠看著監控畫麵裡麵的喪屍,高清的畫質裡,那股腐爛的味道仿佛都能聞到,生理性的想吐。
肖鳴在這方麵心理強大,還能指指點點:“你說它們靠什麼確認方向?這個,半個頭都沒有了,剩下的眼珠子還掛在臉上,它居然沒有撞牆。”
江成儒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有些無語:“你還看的這麼仔細?我都有點想惡心了。”
“我們被保護的太好了,看見點血腥就受不了。”
“肖醫生,你確定這是一點血腥?”江成儒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的肩膀上,故作虛弱的說道,他當過戰地記者,炸飛的血肉也是見過的,也沒有像見喪屍這般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