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元薑被嚇得驚呼一聲,連帶著細細的肩膀也聳了起來,她的脊背抵在堅硬的門框上,身前同樣堅硬的、是男人滾燙的身體。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滾燙修長的手指握住了元薑精致小巧的下頜,他刻意貼近她,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敏感的脖頸處。
感受到眼前這個小人兒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傅津白隻覺得興奮又刺激,目光壓抑陰鷙跟猩紅,掐著她小腰的手指更用力。
沒注意分寸,元薑疼得蹙起柳眉,嬌嫩的唇瓣微微張開,溢出一聲嬌脆的抽泣聲:“好、好疼。”
傅津白幽深的長眸微閃,菲薄的唇瓣說了句“真嬌氣”,手上卻放輕了力道。
“叫什麼名字?”嗓音暗啞低沉到極致。
傅津白滾燙的指尖在元薑的身上流連,從細腰到脊背,再到綿軟的頸側,她不禁瑟縮了下,小聲回答道:“元、元薑。”
“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傅津白低聲呢喃,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著懷裡嬌小可憐的元薑,心臟興奮得砰砰跳動,身體在瘋狂地叫囂著:要她!得到她!讓她徹底成為你的女人!!!
傅津白喉結重重地滾動了下,緩緩逼近,指尖開始從她鎖骨一路下滑,感受到她的瑟縮跟柔軟,啞聲呢喃:“薑薑,成年了嗎?”
“成年了。”元薑緊張地咬住唇瓣。
幽暗磁性的笑聲從傅津白喉骨間溢出,他像是很滿意元薑的回答,掐著她的腰,將她的身體嚴絲密縫地壓向自己。
元薑再度清晰明確地感受到傅津白身體的溫度,很燙,燙得令她心神一顫,他嘶啞的嗓音從她頭頂響起,尾音帶著一絲顫:“薑薑,你被我拍下了,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聲音酥酥麻麻帶著似有若無的喘息,讓人頸椎骨一陣酥麻。
有點sao、
還有點勾人。
元薑微微晃了晃神,莫名耳尖一紅,這次的男主似乎比前兩個更露骨、更大膽、也更se、qg。
她故作天真無辜地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幅度地顫了下,用力搖搖頭,嬌軟的聲音透著一絲疑惑:“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傅津白拖腔帶調地輕笑,靠得極近,鼻息纏繞在她臉頰,唇邊帶笑,眸子裡閃著病態興奮的光:“親我一下,告訴你答案。”
元薑微微錯愕。
仰頭,在漆黑一片的室內隻能模糊地看見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他正在直勾勾地望著她。
男人陰鷙漂亮的眸子幽深不見底,閃爍著詭異的光,像是興奮、瘋狂、占有,元薑莫名覺得頭皮發麻,緊張地握緊手指。
“怎麼,不願意?”他薄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骨骼分明的長指微不可察地握住了元薑嬌嫩的脖頸,嗓音透出濃鬱的威脅氣息,像是隻要元薑敢說不願意,就會掐死她。
元薑猛地搖頭,伸出藕白的長臂圈住傅津白的脖頸,抬頭湊過去胡亂在他下巴處啾啾親了兩口。
“沒有、沒有不願意!”她急切地表明自己的態度,一副乖乖軟軟的模樣,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他。
心底卻在不滿地嘀咕,男主真是個混蛋,居然嚇唬小狐狸,等她找著機會了,也要嚇唬嚇唬他!
小狐狸報仇,十年不晚!
傅津白眸光驟暗,如困獸般壓抑的欲念幾乎要決堤,他猛地握緊元薑的脖頸,迫使她微微仰著頭,眼神滾燙如火,低下頭,菲薄的唇瓣緊貼在她的耳廓,一字一句道:
“代表著,你是我的女人。”
“你屬於我,包括你的身體,都是我的。”
元薑狐狸眼尾沁出淚花,她下意識地攥緊了傅津白的手臂,嬌軟的聲音隱含著害怕跟無助:“你、你要乾什麼?”
“乾”傅津白猛地低頭,熾熱的唇狠狠落下,帶著瘋狂病態的侵占,似要將她揉進骨血、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宣告她是他的!
元薑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被迫承受。
十幾分鐘後,元薑呼吸困難,憋著小臉通紅,她攥著拳頭抵在傅津白胸膛上,艱難地求饒:“不不要,我難受。”
“不能呼吸了。”她哭哭啼啼得。
傅津白頓了頓,愈發用力地框住她,幾分鐘後,察覺到她真的無法再堅持,才戀戀不舍、大發慈悲地放過她。
“之前沒接過吻?”
“沒有。”她紅著漂亮的眼睛用力搖頭。
傅津白長指按下開關打開燈,室內陡然一片亮堂,他清晰地看見元薑因為忽然刺眼的光驚得一邊縮脖子一邊閉眼,模樣嬌俏可憐,臟兮兮的小臉上滿是晶瑩剔透的淚痕,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
“真乖。”傅津白聽到滿意的回答,神情更為愉悅,他微微放開了元薑,意有所指:“談過男朋友嗎?”
“沒談過。”她緩緩睜開眼睛,抽抽噎噎地,似乎被嚇狠了。
“怎麼會出現在拍賣場?”傅津白深深地凝視著她,幽深眸底壓抑著淩虐欲跟失控的瘋魔。
光是想想,如果他今晚沒來這場拍賣會,薑薑興許會被彆的男人拍下,跟彆的男人做著親密無間的事,他就嫉妒到發狠。
不過
傅津白薄唇勾起冷笑。
不過就算那樣,等他看到薑薑,也會把薑薑搶回來,更何況他今晚來了,他拍下了薑薑,薑薑是屬於他的。
他們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平常他從不來參加這些無聊的地下拍賣,可偏偏今天就來了,還順利地拍下了薑薑,這肯定是老天賜予他的禮物。
薑薑就是老天送給他的老婆!
傅津白黑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藏匿住眼眸中的陰鷙詭異,他垂眸,毫不掩飾地盯著元薑看。
“說話。”
元薑抿了抿唇,狐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抬頭時卻露出委屈可憐的神色:“我在回家的路上,忽然被幾個男人帶上車,他們打我、我喊了幾聲救命,他們嫌我吵,就強行給我喂了好多安眠藥。”
“我睡醒時就在金籠子裡了。”她伸手拽住傅津白的衣角,細細的肩膀微微聳動,狐狸眼濕潤,像是隨時都要落下眼淚,滿是依賴地撞入傅津白幽深陰鷙的眼瞳,聲音細微而破碎:“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惡臭又肮臟,我像是商品任由他們侮辱挑選。”
“先生,幸好您救了我。”元薑卷翹纖濃的睫毛掀起,主動投入他的懷抱,白皙的小臉蹭了蹭他堅硬的胸膛:“救命之恩,無論您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