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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如臨大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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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望收手握拳,如鏡的記憶畫麵消散。

呂奉閒也似爛泥般癱在地上,驚魂未定的喘著氣。

薑望笑道:“真相已經很清楚了吧。”

溫暮白的臉色很凝重。

不止在與隋人的糾紛一事。

更在目睹了呂奉閒如何計劃坑殺顏亦珺,想以孟豁嫁禍給端王,再試圖殺慕容的等等事件裡,本來嫡爭很正常,都是各憑手段,無論用什麼手段。

但有些手段是肯定不會擺在明麵上。

何況呂奉閒是在隋境裡行事,還被薑望給全程目睹了。

最關鍵的是,沒人想到三皇子呂奉閒居然也有爭奪的心思,甚至尤為重。

可見以前的呂奉閒隱藏有多深。

結果在隋境一敗塗地。

若是成功了,那前麵都用了什麼手段,自然就不重要。

但敗露了,呂奉閒的下場就顯而易見。

何況是栽到薑望的手裡。

最起碼,那個位置,他肯定無緣了。

慕容很氣,卻反而平靜的看著呂奉閒,說了一句,“殿下好手段。”

呂奉閒低眸喘著氣,他能說什麼呢?

他甚至都沒了害怕的情緒。

溫暮白是長出了一口氣。

前麵小魚說擔心他會在讀取記憶的時候使手段作假,記憶作假是能做到,但哪會那麼容易的隨隨便便就作假呢,不得需要時間麼?

就算薑望的修為更高,但他攝取記憶更在一瞬間。

所以記憶畫麵呈現出來的真假,根本不需要考慮。

溫暮白現在隻覺得很難辦。

無論呂奉閒怎麼樣,至少還得保住他的命。

帶回西覃,交予陛下處置。

至於彆的,例如磕頭這些事,溫暮白就不知道該怎麼討價還價了。

能說的他前麵都已經說了。

溫暮白現在隻能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薑望說道:“你們自家事,我就不管了,現在,三殿下是吧,還站著作甚?”

他笑眯眯的看向呂奉閒。

呂奉閒渾身一顫。

他很憤怒。

但也隻能憤怒。

因為他知道反抗的結果是什麼。

無能狂怒是一回事,可也隻能在心裡。

若是表現出來,他的形象會變得更糟糕。

他當然不可能甘心真的徹底的一敗塗地。

仍想挽留自己的臉麵。

可現在似乎彆無選擇。

他已經很謹慎,躲過了一災又一災。

結果卻有更大的災懸在頭上。

他感到很是頹然。

此行的遭遇,是真的很不好。

他很後悔。

明明在西覃隱藏的很好。

不該在隋境做一些多餘的事。

哪怕對他會有很多的好處。

但其中也有很大的風險。

他以為能把控好。

結果不然。

相當的糟糕。

溫暮白不得不揖手說道:“三殿下的過錯,已無需多言,下跪一事,我也無以反駁,但不知跪至暈厥,是否能再商量?”

“畢竟以他的修為,跪很長時間也暈不了,總不能在這兒跪個三年五載,他的懲罰,回到西覃後,陛下自會發落,薑先生亦可親自監督。”

的確,若非故意裝暈,讓一位澡雪修士,跪到暈厥,哪怕修士的體魄遠不如武夫,但精神意誌是很高的,真就跪個三年五載也未必能暈。

雖然其間被無數人圍觀議論的恥辱,會更進一步壓垮他,可想得到最終結果,亦需要很久。

薑望沒有搭話,而是看向小魚。

溫暮白見此,便又朝著小魚揖手說道:“我們無論如何都會給武神祠一個交代,也是給姑娘一個交代,懲罰可以不變,隻希望量可以變一變。”

“事後回到西覃,我亦會如實稟報,絕對讓姑娘滿意。”

小魚很認真的想了想,說道:“那就各退一步,讓他三跪九叩,你們也即刻回覃,此事就暫時告一段落,但這件事我也會如實告知給武神。”

讓張止境知道這件事,無疑又會橫生一些麻煩,可溫暮白已經做的夠多了,他深知再討價還價,一樣很麻煩,便點頭說道:“我同意。”

至於即刻回覃,等於放棄找李浮生,溫暮白也沒辦法。

他隻能儘快把呂奉閒帶回去,看看能不能及時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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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有了最終解決的答案,溫暮白就不再想彆的,轉頭看向呂奉閒說道:“殿下,事已至此,我們都彆無選擇,何況的確錯在你,乾脆點吧。”

薑望眯眼看著呂奉閒。

他是目睹過呂奉閒直接給李浮生下跪拜師的,雖然這是兩碼事,但當時呂奉閒也不能確定李浮生的身份,顯然為達目的,呂奉閒是不那麼在乎的。

薑望也很好奇,極儘羞辱的三跪九叩,他是否仍能毫不猶豫。

畢竟這與拜師下跪截然不同,哪怕可能拜錯了人。

呂奉閒很掙紮。

或者說,他已經掙紮很久了。

他此刻沒想彆的。

隻想著儲君的位置,到底還能有什麼辦法,繼續擁有競爭的資格。

他唯獨沒有想的,就是奪權。

呂奉閒並非自始至終都沒想過,而是想了一下就直接放棄。

應該說,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成功。

否則已經活了那麼大歲數的呂奉轅,怕是早那麼乾了。

呂奉閒隻想過一次,就再也沒想過,更彆說去做了。

覃帝呂澗欒自身就是澡雪巔峰的大修士,不提處在前列,也是很強的那一類,單就柳謫仙往那一站,除非找來多個大物,否則宮門都進不去。

在三位皇子裡,勢力最弱的呂奉閒,憑什麼有自信敢動這念頭?

除了討好覃帝,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沒有彆的辦法。

無論隋覃哪一方,奪權這種事,都很難出現。

武力值是最關鍵的一部分。

缺少這一部分,你計劃的再周全,再是完美,也屁用沒有。

呂奉閒沒自信能讓劍聖裴靜石站在他這邊。

就算裴劍聖有摻和朝堂的想法,也隻會幫著呂青雉。

呂奉閒更清楚,鋒林書院的院長雖是熊騎鯨,且熊院長也是大物,但站在背後的是覃帝,所以鋒林書院肯定不會幫任何一方。

而不能不提的是,呂奉轅之女呂青梧居然成了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弟子。

偏偏這位鋒林書院首席掌諭有自己的規矩,甚至熊院長有什麼事也隻是與她打商量,從來沒有命令過,就不能不在意,這位首席掌諭會不會以個人出麵。

隻有他這個三皇子,雖然秘密的積攢了一些勢力,但跟兩位兄長相比實在差得遠,他沒有絕對的武力支持。

他倒是很早就動過拜師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念頭,隻可惜被拒絕了。

他還要保持低調,也不敢似呂青梧那樣一直纏著首席掌諭。

或者說,他從不認為呂青梧能成功,但偏偏纏著纏著,真就拜師了。

隻是他對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了解不多,除了有些氣之外,沒覺得多可惜。

畢竟不是得到整個鋒林書院的支持。

若是熊騎鯨這般大物,隻要有機會,他肯定絞儘腦汁。

在他原來的想法裡,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體量與溫暮白差不多,是需要拉攏的人物,但不是最高的那個層麵。

他急需的是背後有大物的力量。

無論是劍聖裴靜石還是院長熊騎鯨,他都沒有接觸的機會。

甚至說,沒有能拉攏的可能性。

國師柳謫仙亦然。

所以他的主要目標不在玉京裡。

可不論是西覃的哪一個大物,首先自身都得有拉攏的資格,人家想站隊的話,憑啥站你,不站更好的另兩位?

若他們不想摻和這些事,拉攏的難度自然更高。

因此沒有這些更高的力量站在背後,呂奉閒能做的就是積蓄力量的同時各方籌謀,他在西覃一直都算進行的很不錯,也有嘗試著接觸某些大物。

他以為,自己的步伐是有條不紊在往前推進的。

而有可能是燭神戰役時期劍仙的李浮生,對他來說,亦很關鍵。

因為這是新的大物,或者說,在現有的大物裡是新人,實則為更古老的大物。

且不論真假,先接觸到才是真的。

針對此事,至少他與兩位兄長是處在同一起跑線的。

他想的自是跑得更快。

結果好像正因跑得太快,摔跟頭了。

這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事已至此,他的確彆無選擇。

去指責薑望攝取的記憶有問題?

打死不承認?

但薑望可是世間最年輕的大物,事實又是的確存在的,不管怎麼狡辯,在大物眼裡,恐怕有的是辦法能治他,到時候情況隻會更糟糕。

呂奉閒已無路可退。

他咬著牙,攥緊拳頭。

麵對著小魚,準備接受對他的懲罰。

往好了想,最起碼不會跪很久,一直到暈厥了。

長痛不如短痛,先把這關過了再說。

薑望與溫暮白都隻是看著。

反倒是慕容的神情有些不忍。

哪怕呂奉閒利用他殺顏亦珺,雖然最終殺死顏亦珺的是呂奉閒自己,但至少跟著慕容入隋的人,同樣是被呂奉閒亦或鱗兒、孟豁給殺死的。

慕容對呂奉轅很忠心,對西覃也是一樣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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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奉閒身為皇子,自然能代表覃皇室甚至西覃。

他會對呂奉閒感到憤怒,但卻不是一種恨。

例如,他也不恨端王。

但會對端王抱以敵視。

或者說,這就是慕容。

他不忍並非真的不忍呂奉閒,隻是這份情緒也是真實的。

但他不至於再多做彆的。

呂奉閒還是實打實的跪在了小魚麵前。

慕容側頭不去看。

小魚是代表死去的隋人,因此她更冷漠看著呂奉閒。

既已這麼做了,呂奉閒的心裡反而輕鬆了些。

他開始三跪九叩。

在還剩最後一叩的時候。

薑望忽然挑眉。

驀地轉頭看向一個方向。

溫暮白不解的看向他。

薑望眯眼說道:“好像出事了。”

呂奉閒的動作一頓。

薑望隨後說道:“彆停,這與你無關。”

呂奉閒的麵色一滯。

他咬緊牙關,最後一跪。

溫暮白吐出口氣,問道:“出什麼事了?”

薑望還沒說話。

溫暮白自己就感覺到了。

他精神一震,視線瞬間捕捉到某個位置。

“好強的氣息?!”

薑望已沒功夫搭理他們,拽住小魚的手,轉眼消失無蹤。

因為那個位置,就是魏先生他們在的地方。

是幕後擾局者終於出現了?

甚至直接找到了真正的李浮生!?

薑望在一瞬間,視線就掃遍苦檀的每個角落,並無發現特彆的異常。

但他倒是看見了在琅琊郡朝泗巷裡的徐懷璧走了出來。

其身邊還跟著趙熄焰。

包括劍閣裡的林澄知。

他們的臉色都很凝重,仿佛如臨大敵。

但薑望卻沒有看到他們麵前有任何敵人。

由此,薑望的心情猛地一沉。

他意識到,此時的情況很不對。

但他隻能先趕到魏先生在的地方。

而溫暮白則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沒起來的呂奉閒,朝著慕容說道:“眼下苦檀裡最要緊的事便是李浮生,我想此刻的變故,也必與李浮生有關。”

慕容猶疑道:“那我們怎麼做?”

溫暮白說道:“石竺也來了,去聯係在隋境的暗探,你與她一道,把三殿下送回西覃吧,我自己先看看情況。”

慕容說道:“但我現在傷得很重。”

溫暮白微微蹙眉,他聽出了慕容話裡的意思。

又看了眼仍低著頭的呂奉閒,說道:“咱們一塊去找石竺,然後我再趕過去也不遲,看剛才的情況,或許苦檀要有大事發生了。”

呂奉閒此時站了起來,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也很平淡,“雖然你們的擔心很多餘,但為了配合,就按你們說的做。”

溫暮白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閉了嘴。

他們沉默著離開此地。

臨行前,呂奉閒也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

他居然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而此時的白家小草閣。

白雪衣亦察覺到苦檀的某些變化。

他沒有目睹什麼事,隻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李害亂快步上得小草閣,揖手道:“公子,魚淵學府的讀書人忽然都走了出來,甚至青玄署的鎮妖使也有了動作,包括苦檀武神祠,但具體的原因不明。”

白雪衣沒有說話,而是眯起了眼睛。

他能猜到一些。

卻也很好奇對方的目的。

怎麼會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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