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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新房新開始——他的溫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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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照壁上石子拚花的圖案,孟映棠都能摸半晌。

“這石頭怎麼磨得圓溜溜的?這得花費多少人工,就為了做這個花樣子。”

“這個是海邊的石頭,祖母管它叫鵝卵石。”徐渡野道,“正院還用它們鋪了一條小路,祖母喜歡。”

海邊的石頭?

那運過來就價值不菲。

“後院還剩了一些,你喜歡可以挑著玩。”徐渡野不明白,這種破石頭,為什麼會被家裡兩個女人喜歡。

孟映棠很高興地去後院看花壇裡的一小堆鵝卵石,彎腰低頭去挑選喜歡的。

徐渡野看著她因為塌腰而顯得格外曖昧的動作,不由舔了舔唇角。

喬遷新居是一喜,洞房花燭另一喜。

他說今日就是黃道吉日,宜雙喜臨門。

想到之前兩人的“困難”,徐渡野也有些頭疼。

然而當對他齷齪想法一無所知,天真單純的孟映棠,雙手捧著撿來的鵝卵石,獻寶一樣給他看的時候,徐渡野唇角一勾,眼神裡不自覺地流露出一抹狡黠。

“好看嗎,徐大哥?”

“好看。”徐渡野道。

“回頭可以放在花盆裡,這兩塊上麵還有花紋……”孟映棠興致勃勃地道。

“我幫你再挑幾塊。”徐渡野聲音喑啞。

“你挑得不好看,”孟映棠膽子大了,也敢嫌棄他了,“小的才好看。”

“你挑好看的,我挑好用的。”

孟映棠根本沒有想過,青天白日,徐渡野已經滿腦子廢料。

她還和徐渡野說,想住廂房陪著明氏。

徐渡野不同意,直接把他們的東西拎回後罩房。

明氏也沒反對,看孟映棠的目光意味深長,帶著些戲謔。

孟映棠有點明白過來,卻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華清公主現在還想要徐渡野嗎?

她在家的時候,經常做這個噩夢。

不過沒來得及問,裴遇、猴子和趙蛟就來了,說是來幫忙搬家。

原來,他們也都搬到了昌州。

徐渡野的朋友來了,自然要留飯。

幾個男人喝到了半夜才散。

孟映棠舟車勞頓,又忙了一天,已經自己躺下,這會兒烏發散開,雙手放在胸前,規規矩矩地睡著。

徐渡野沐浴後坐在床邊,一邊自己絞著頭發,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孟映棠模模糊糊感覺到身旁有人,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徐渡野亮得嚇人的目光。

“徐大哥,你!”孟映棠短暫怔愣,待徹底看清徐渡野什麼都沒穿後,臉色爆紅。

徐渡野俯身噙住她的唇……

過了一會兒,徐渡野戀戀不舍,無奈地把人放開,嘲笑眼前身上都已經染上瑩粉的小東西。

“都教你幾次了,還差點把自己憋死。”

孟映棠用被子蓋上臉。

她纖細的手緊緊抓住被子。

她不會鬆開的!

徐渡野痞笑,起身走到桌前。

桌子上放著一個盛著溫水的大碗。

徐渡野把裡麵東西撈出來在手裡掂量著,舔舔牙根,走過去把被子從下麵掀開……

(……)

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孟映棠是翻個身,被腰酸的感覺驚醒的。

昨晚那些意亂情迷,令人羞憤欲死的情景,一幕幕出現在麵前,讓她的臉瞬時爆紅。

“醒了?”

徐渡野晨練歸來,已經沐浴過,進來換衣裳,肌肉透過被澆濕的單薄衣裳,鼓鼓囊囊顯現出來。

他隨手脫下衣裳扔在盆子裡,胸前好幾道紅色的抓痕,清晰可見。

更多的細節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孟映棠紅著臉,很有先見之明地道:“徐大哥不許提昨天的事情了!”

“我們洞房花燭,為什麼不讓提?”徐渡野痞笑,“怎麼,睡了之後,就不想對我負責了?”

孟映棠:“你,你不講理。”

誰對誰負責啊!

“我不講理,你咬我啊。”徐渡野衣衫褪儘,昂首起立地張揚著。

孟映棠轉過身背對著他。

徐渡野哈哈大笑,猖狂囂張地像個劫色的土匪。

“不逗你了。”他換好衣裳走過來。

孟映棠感受到他的袖子拂過自己臉頰,這才轉過身來,聲如蚊蚋:“以後,以後咱們白天不提晚上的事情,好不好,徐大哥?”

要不這日子沒法過了。

她之前就隱約感受到,徐渡野在床笫之間不失溫柔,但是大部分時候強勢霸道。

但是經過昨晚,她才知道,從前的體驗,還是太淺了。

原來男人在那時候,無論溫柔還是霸道,最終目的都隻有一個,就是欺負她。

“不提,咱們做就行了。”

孟映棠氣急,忍不住伸手捶他的大腿。

徐渡野笑得不懷好意,“再點火試試。”

孟映棠立刻老實地縮回到被子裡,慫得像一隻鵪鶉。

徐渡野怎麼哄她,她也不肯從被子裡出來。

“我就看看,有沒有傷到你……”徐渡野小意哄著,並不敢再像昨晚那樣直接去搶被子。

因為一旦火燒起來,他控製不住。

“沒有,我沒事。”

徐渡野無奈,隻能自我安慰,昨晚已經上過藥了。

孟映棠忽然想起什麼,猛地坐起身來,身前翻湧著白浪。

隻一眼,就讓徐渡野口乾舌燥。

“徐大哥!”孟映棠擁著被子,在床上到處找。

動作間牽動身體,有的地方疼得她皺眉。

“沒有了,我都取出來了。”徐渡野心虛地摸了摸嘴唇。

他是怕傷到她,所以借了點外力,循序漸進……

而且,是她說她喜歡的,徐渡野無恥地替自己開脫。

“不是,”孟映棠急得眼睛都紅了,“怎麼沒有落紅?怎麼沒有呢?”

雖然之前兩個人親密無間,但是始終沒有最後一步。

孟映棠還總提心吊膽,每次胡鬨之後,都認真檢查。

她怕某次已經發生了卻不知道,以後沒法對徐渡野交代。

可是昨晚,他們確實什麼都做了。

“大清早撅著滿床爬,你是找東西還是找……”徐渡野忍不住往她身上拍了下。

孟映棠真的急得小臉煞白,“怎麼會沒有呢?我沒有跟過林慕北的……”

“提那個晦氣的玩意做什麼。”徐渡野把人按住,“彆亂動了。你聽我說——”

他和她解釋,所謂的落紅,很多都是因為第一次,男人太粗暴才會造成的。

這一點,祖母早就跟他說過。

他忍了那麼久,彆人拓荒一瞬間,他吭哧吭哧,自己忍著,給她做了多少準備工作。

他都快忍得自廢武功了,怎麼可能還讓她被生生撕裂?

他不想深藏功與名啊!

他想邀功,以後換點好處呢。

“現在知道了嗎?”徐渡野一臉傲嬌,仿佛在說,快來表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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