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還能聽到哭喊聲,慘叫聲混雜在一起,刺破了黃昏的寧靜。
小酒猛地扔下野豬。
“不好,村子裡出事了!”
說罷拎著四皇子用最快的速度,炫到了山下。
趙虎幾人聽到村長的話,頓覺大事不妙,沒有一點猶豫立馬緊隨其後。
牛頭山一群人,見幾個小孩都飛遠了,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跟上。
小酒剛到村子裡,就看到遠處,塵土飛揚,馬蹄聲如悶雷滾滾而來。
一群騎著高頭大馬的士兵,如惡狼般衝進村子裡,見人就殺,見屋就燒。
村子裡的百姓驚叫著喊著'救命',一邊四散逃跑。
小酒瞧見好些士兵揚起手裡的繩索用套畜生一樣套捕村子裡的村民。
套住一個村民後就大笑一聲拉緊繩索拖在馬後,像是高高在上的勝利者。
士兵們張狂的笑聲,加上百姓們的哭喊聲,簡直像一幅人間慘劇。
“找死!”
小酒抬起地上一塊大石頭,朝著遠處拿著繩索的一群士兵砸去。
士兵張狂大笑的嘴臉,還來不及收回去,就被石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從馬上砸了下去,石頭精準地砸在腦袋上直接被砸了個稀爛。
小酒一手拿板磚,一手拿斧頭,如同一道閃電般,衝進拿著繩索的士兵,一斧頭下去,人頭落地,沒有絲毫猶豫。
那些拿著繩索的士兵,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就已經倒下了馬。
四皇子儘管武功學的還不到位,但是也知道此刻不能坐以待斃。
立馬去幫忙把那些被繩索套住的村民脖子上的繩索解開。
小酒一邊釋放精神力控製住這群人傷害村民們的舉動,左手板磚右手斧頭同時行事,眼裡沒有害怕,隻有彆人傷我一分,我必屠你滿門的熊熊怒火。
殺光!
統統殺光!
旁邊還有一隻雞,給小酒當輔助,專門朝著對方眼睛啄去。
一翅膀能把對方臉蛋扇出血。
兩人配合極其默契。
趙虎幾人趕到時,就已經看到殺紅眼的村長,和雞毛飛了好幾根的翠花。
幾個小孩對視一眼,大喊一聲'迎敵!'
便衝進了人群,一邊解救村民,一邊朝著那群士兵就是上手砍。
害怕?
不存在的!
打不過就找機會電暈,電暈之後再補刀,決不讓對方還有苟活的機會。
趕過來的牛頭山一群人見狀,也紛紛拔劍而出,立馬加入戰鬥。
很快,戰鬥呈一邊倒的形勢。
沒過多久,這群士兵就已經潰不成軍。
村子裡的火勢也被眾人合力撲滅,然而,村子裡的損失卻已經無法挽回了,整個村子已經被毀的七七八八了。
值得慶幸的是好在小酒發現趕回來的及時,村民們除了前麵被那群禽獸衝進來砍了幾刀。
後麵那群士兵許是覺得拿刀砍人太過於沒有體驗感,於是才想著把這些村民們當作獵物般,一邊放火一邊看著他們逃命,然後用繩索一個個套回來。
小酒趕到村子裡之後,就根本沒給這群禽獸再有傷害村民的機會。
隻不過還是有好些村民受了重傷倒在血泊中,看著化為灰燼的房屋,村民們抱在一起痛哭流淚。
就在這時,下午剛和小酒商量過發家致富的老村長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到小酒一行人麵前。
忽然雙膝一彎,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老村長的動作仿佛是一種信號,身後的村民們紛紛走上前跪下,低著頭,臉上全是劫後餘生的淚水。
“恩人啊!”老村長的聲音沙啞而顫抖,除了滿滿的感激,還有對自己村子被毀的悲痛。
“你們就是我們楊柳村的恩人啊!若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我們楊柳村全村上下,恐怕恐怕早已”
老村長實在說不下去了,想到那個畫麵,他就覺得心口鈍痛。
隻能地朝著小酒一行人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個頭。
村民們也紛紛磕頭,腦袋重重磕在地上,嘴裡還有控製不住的壓抑哭聲。
心裡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他們不敢想象,要是今天沒有遇上這群孩子,他們將會遭遇怎樣的情景。
拎著斧頭,斧頭還在滴滴答答滴血的小酒,看著被燒毀的村子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把跪在自己麵前的老村長扶了起來,喊道:“不用謝,你們先起來,村子沒了,咱們以後再建!”
說罷,把特意留下來的兩個活口給拎了出來,斧頭在兩人脖子上比劃著,看著兩個士兵死死地閉著眼,小酒幽幽的聲音響起,“裝死?信不信我讓你們真死!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不笑了!”
兩個士兵嚇得臉色煞白,趕緊把眼睛睜開,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出村長氣的不輕,杏兒立馬把兩人踹倒在地上,盤問起兩個士兵來。
"我問,你們答,要是敢說一句假話,我就把你們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說!你們是哪裡人?為什麼來這裡殺人?”
兩個士兵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恐懼,但依舊不打算開口。
小酒懶得跟他們廢話,冷冷道:“既然你們不肯說,那我就削到你們說為止!”
話落,直接抬起斧頭就朝著一個士兵的耳朵削去,刀光一閃,那士兵的耳朵已經飛了出去。鮮血噴湧而出,該士兵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捂住傷口倒在地上打滾。
另一名士兵見到同伴的慘狀,連忙磕頭求饒,“我說!我說!女俠饒命!”
“我們是南淩國的士兵,我們是奉了我們將軍的命令準備夜探東夏國邊關!”
牛頭山秦老的孫女秦楠眉頭微微皺起,問道:“那為什麼要屠村?你們的目標不是軍營嗎?怎麼在這裡?”
那士兵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回道:“將軍說說先屠村,屠村可以製造恐慌,讓你們的邊關守軍分心,方便我們後續的進攻”
眾人眼裡閃過怒火,僅僅為了造成恐慌,就把一整個村子的人屠殺。
倘若今日村長沒出門溜達,那這個村子裡的人豈不是全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