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流放隊伍到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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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群孩子帶著老鷹回到了大夥休息的地。

回來的親衛們。

看著地上自己獵的野兔野豬野雞。

再看看一群小孩帶回來的老鷹。

不是,誰家打個牙祭,把老鷹獵回來的呀!

要不要這麼卷?

再看看,這老鷹還是自願跟著回來的,這麼離譜?

親衛們的震驚,小酒幾人不知。

回到休息地方的幾人直奔秦叔叔那去了。

秦緒看著自己麵前的老鷹陷入了沉思。

什麼時候自己的業務這麼廣了?

看著一群小孩期盼的眼神,秦緒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藥箱就開始給老鷹正骨消毒包紮。

他現在治外傷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嫻熟了。

在幾個小孩的指導下。

他現在不僅學會了外傷縫合技術,還學會了各種消毒方式。

他甚至覺得,他現在的外傷技術超過了自己的師父,畢竟這些師父都沒教過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師父還留有一手,還是師父也不會。

秦緒以為這幾個小孩知道這些肯定是他們口中的黃大夫告訴他們的,秦緒現在是對這位傳說中的黃大夫是越來越敬仰了,等這次回到桃園村,他定要好好拜訪他老人家。

被秦緒誤認為是從黃大夫那裡學來的幾個小孩,那完全就是因為自家村長說的,畢竟隻要是自家村長說的話,不管事大事小,幾個小孩都牢記於心。

而小酒知道,完全是因為係統在她腦海中播放的各種視頻,小酒不想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知識就是這麼無孔不入的進入了小酒的腦中。

小酒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小酒是個話癆,時常把自己腦海中的知識拿出來給大家夥叨叨個不停。

於是這些知識再次無孔不入的進入了大家夥的腦海中。

係統:我承認,我對一個小孩抱有太大了的期望了,本想讓自家宿主成為知識淵博的神童,沒想到它家宿主就是個知識的搬運者。

不過係統還是沒有放棄,雖然這些知識隻是過了一下宿主的腦,然後又過了一下宿主的嘴,但好歹也傳下去了不是嗎,畢竟宿主的村民們學會了,對她當一個合格的村長也有助力。

係統: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它覺得它的宿主早晚有一日能成為知識淵博的神童,成為一個最合格的村長,帶領它走上統生巔峰。

畢竟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賭徒天天輸。

係統堅決不放棄,宿主隻是學的還不夠多,隻要它每天見縫插針,不斷的在宿主腦海中播放各種網課,科普各類知識,它相信,宿主變成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合格村長隻是時間問題。

已經被包紮好的老鷹這會開心極了,早就把那兩個惹它的一雞一鳥忘到了九霄雲外,畢竟沒有那兩,它也碰不上這小姑娘,遇不上救它命的神醫,它這腿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好。

老鷹用腦袋高興的蹭了蹭秦緒,差點把秦緒撞翻。

秦緒:不是,這鷹恩將仇報?

然而另一邊的翠花和酸菜並不知情。

這會眼淚汪汪的看著那邊正在起鍋燒水的許老太。

想到待會自己就要洗乾淨下鍋亂燉了。

翠花和酸菜抱頭痛哭。

作為翠花的主人小酒,那是存心想懲罰下這倆。

於是問道:“你們是想要下鍋燉自己還是想麵壁思過?”

翠花和酸菜兩人想都沒想,直接選了麵壁思過。

這倆以為麵壁思過就是靠牆站著呢,立馬鬆了口氣,覺得主人這是準備放過自己了。

小酒把翠花和酸菜拎到了大郎叔身邊,讓翠花金雞獨立的站在那裡,不許把雞爪放下來,還有酸菜也一樣,沒有她的允許,不許把爪子放下來。

翠花聞言,立馬抬起了一隻爪子,隻用一隻腳爪子撐著自己,很簡單呀!

酸菜見它輕鬆的樣子,立馬也抬起一隻爪子。

隻是沒過多久,這兩就撐不住了。

翠花見主人不在,偷偷的把爪子放到了地上,還沒等爪子在地上超過兩秒,就聽到了一聲超級響的的剁肉聲。

翠花抬起雞脖子,就看見趙大郎正舉著菜刀,高起狠落,案板上的野豬肉就這樣被分割成了一段一段,且趙大郎正一邊剁肉,一邊對著翠花和酸菜微笑。

翠花驚恐的哀嚎了一聲,立馬把地上的爪子給抬了起來。

聽著這一聲聲的剁肉聲,翠花隻覺得這刀好像砍在了自己身上。

太可怕了!

趙大郎見翠花把爪子抬起來了,滿意的點了點頭,翠花還是挺自覺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眾人休息的地就飄來陣陣香味。

公主府的眾人和親衛們都是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盯著鍋裡。

流哈喇子的除了公主府的眾人和親衛們,還有這會剛剛到來的流放隊伍。

林子裡的眾人看著一群官兵押著一群戴著鐐銬的人,頓時好奇極了。

紛紛探出腦袋,想看看是誰。

等流放隊伍走近了。

押送隊伍的人看見是長樂公主,連忙行禮,呼啦啦跪倒一片。

等看見長樂公主擺手讓大家起來了,眾人才敢起身,然後找了一處沒人的地原地休息。

此刻也是飯點,官差們從隨行的隊伍裡把這些罪犯的午飯拿下來,然後發放到犯人手上。

就是一些嘎嘣硬的饃饃,咬起來跟石頭一樣咯牙。

靜心認出了那衣衫襤褸的,以前住在時家隔壁的永寧侯,頓時驚訝極了,這是犯什麼事了?

有疑問的靜心立馬扭頭問旁邊的陳小姐:“你相公”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很大的聲音給打斷。

陳小姐立馬憤怒的回道:“你相公!”

被吼的一愣的靜心:不是,你凶啥?

陳小姐這會最討厭的就是彆人說她是永寧侯妻子了。

畢竟和離後的她,現在越看永寧侯,越倒胃口,跟永寧侯過的那十幾年,對陳小姐來說,就跟有案底了一般。

這會聽到彆人來一句你相公,對陳小姐來說,那不就是罵她嘛,可想而知,陳小姐該有多生氣了。

靜心迷茫的看著季思檸,季思檸立馬凶巴巴的瞪著他,大有靜心說一句,你爹,季思檸就要回他那是靜心他爹了。

靜心隻覺得這兩人跟吃了炮仗一樣莫名其妙,連忙離她們遠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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