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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警局風雲,案情推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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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被厚重的雲層遮蔽,燕京城郊的廢棄倉庫區,隻剩下幾盞昏黃的路燈,在潮濕的空氣裡投下寂寥的光暈。

一輛破舊的解放卡車後方,葉昭半蹲著身子,身上的警服早已換成了不起眼的深色工裝,隻有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銳利得像鷹。

他身邊的幾個年輕隊員,也都屏息凝神,緊緊握著手裡的警棍,手心因為緊張而微微出汗。

空氣裡彌漫著泥土和鐵鏽混合的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遠處傳來了摩托車引擎由遠及近的轟鳴聲,撕破了夜的寂靜。

三輛摩托車,車燈晃眼,囂張地衝進了這片無人區域,在空地上一個甩尾,帶起一片塵土。

車上跳下來五個穿著花襯衫、喇叭褲的青年,為首的那個,頭發抹得油亮,嘴裡叼著煙,正是這段時間在西市和周邊橫行霸道的飛車黨頭目。

“貨呢?”油頭青年不耐煩地朝倉庫裡喊了一嗓子。

葉昭抬起手,做了一個準備行動的手勢。

身後的隊員們立刻繃緊了身體。

倉庫的鐵門“吱嘎”一聲被推開,就在飛車黨幾人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的瞬間,葉昭猛地一揮手。

“行動!”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埋伏在四周的警察一擁而上。

那幾個飛車黨顯然沒料到會有埋伏,頓時亂作一團。

油頭青年反應最快,轉身就想去發動摩托車。

葉昭的身影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他沒有走直線,而是踩著旁邊一堆廢棄的油桶,借力一躍,人已經落在了油頭青年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對方見狀,從腰間抽出一把彈簧刀,寒光一閃,惡狠狠地刺了過來。

葉昭側身避開,手腕順勢一扣,隻聽“哢噠”一聲,對方的手腕被他反向製住,彈簧刀應聲落地。

緊接著一個乾淨利落的過肩摔,油頭青年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齜牙咧嘴,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冰冷的手銬已經銬住了他的手腕。

整個過程不過幾秒鐘,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其他隊員也在葉昭製服頭目的同時,迅速將剩下的人全部控製住。

一個年輕的隊員跑過來,看著滿臉不服氣的油頭青年,興奮地對葉昭說:“葉隊,這小子嘴硬得很,什麼都不肯說。”

葉昭蹲下身,從地上撿起那把彈簧刀,用手帕包好。

他沒有審問,隻是平靜地看著油頭青年的眼睛,緩緩開口:“從你們手裡收繳的那些贓物,有一台伏爾加汽車的後視鏡,說說吧,那輛車在哪兒見的,車主是誰。”

油頭青年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

他們搶的東西五花八門,唯獨這件東西,牽扯著一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人。

葉昭將他神色的變化儘收眼底,站起身,對隊員吩咐道:“全部帶回去,連夜審。”

坐在返回市局的警車上,旁邊的小隊員還在回味剛才的場麵,滿臉崇拜:“葉隊,您那一下也太帥了,我都沒看清您怎麼出手的。”

葉昭隻是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夜景,沒有說話。

他心裡清楚,抓到這些人隻是開始,那麵後視鏡背後牽扯出的線索,或許能將一張更大的網給撕開一個口子。

等葉昭拖著一身疲憊回到四合院時,已是後半夜。

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堂屋的窗戶裡,透出一盞昏黃的燈光。

他放輕腳步推開門,桌上放著一個用棉布罩子蓋著的搪瓷缸,旁邊還有一張小紙條。

他走過去,拿起紙條,是沈秀蘭清秀的字跡:“水是溫的,太晚了就彆洗了,擦擦身子早點睡。”

葉昭握著紙條的手指收緊了些,他揭開罩子,摸了摸搪瓷缸,水溫正好。

他用熱水擦了把臉,身上的疲憊似乎被這無聲的關懷衝淡了許多。

第二天,沈秀蘭去買菜的時候,聽見街坊在議論紛紛,說昨晚警察抓了一夥飛車黨,大快人心。

她心裡那塊關於李文博和飛車黨的石頭,悄然落了地。

她沒有去問葉昭,她知道他的工作紀律,她隻需要知道,他和孩子們的頭頂,少了一片陰雲。

這份安心,讓她在礦上處理事務時,都多了幾分從容。

傍晚,晚飯的香氣飄滿了整個小院。

孩子們在院子裡玩,沈秀蘭在廚房忙活。

招娣吃完飯,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拿出自己的畫畫本和蠟筆,趴在小桌子上,認真地畫了起來。

她畫了一個高高大大的警察叔叔,穿著筆挺的製服,正抓著一個愁眉苦臉的壞蛋。

那個警察叔叔的臉,她努力地想畫成葉昭的樣子,雖然不太像,但那份挺拔和威嚴,卻畫得有模有樣。

畫完後,她小心翼翼地把畫撕下來,疊好,趁著沒人注意,偷偷溜進葉昭的房間,將畫放在了他的書桌上。

而另一邊,年紀最小的團子,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葉昭換下來的舊皮帶,有模有樣地斜挎在自己身上。

他右手握著一根小木棍,當做手槍,在院子裡邁著小正步,小臉繃得緊緊的,嘴裡還模仿著大人,發出“砰、砰”的聲音。

“站住!不許動!”他對著院子裡的那棵老槐樹喊道,神情嚴肅,活脫脫一個小葉昭。

葉邵凱在一旁看著,嘴角撇了撇,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嘲笑他,隻是默默地回屋,繼續擺弄他的錄音機。

深夜,葉昭處理完手頭的報告回到家,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了書桌上的那張畫。

他走過去,拿起畫,展開。

畫紙上稚嫩的筆觸,和那個努力想畫得威嚴的警察形象,讓葉昭那張總是緊繃著的臉,線條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

他看著畫,站了很久。

最後,他拉開書桌的抽屜,將畫紙仔細地撫平,鄭重地放了進去,和一堆重要的文件放在了一起。

夜色深沉,四合院裡萬籟俱寂,隻有幾聲疏懶的蟲鳴,從牆角的草叢裡傳來。

葉昭將那張畫紙小心翼翼地放進抽屜後,在書桌前站了片刻。

他轉過身,輕輕拉開房門,堂屋那盞昏黃的燈依舊亮著。

沈秀蘭正坐在桌邊,手裡拿著針線,借著燈光給招娣的一件舊衣服縫補袖口。

她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低垂的眼簾遮住了平日裡的精明和果斷,隻剩下一種沉靜的安然。

聽到門響,她抬起頭,看見葉昭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影幾乎堵住了整個門框。

“還沒睡?”她輕聲問,放下了手裡的針線。

葉昭沒有立刻回答,他隻是看著她,目光深沉。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那盞燈的光暈在兩人之間拉出一道曖昧的、無聲的線。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後邁開步子,走到她麵前。

“西屋……太潮了。”他的聲音有些乾澀,像是費了很大力氣才從喉嚨裡擠出來,“對你身子不好。”

沈秀蘭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當然知道西屋潮,那本就是當初為了避嫌,她自己主動搬過去的。

她抬眼看著他,試圖從他那張總是緊繃著的臉上讀出些什麼,但他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隻有那雙眼睛,在昏暗中亮得驚人。

“你……搬回主臥睡吧。”葉昭又補充了一句,話說完,他像是完成了什麼艱巨的任務,視線微微移開,落在了她手邊的針線笸籮上。

這是一個邀請,一個遲來的、卻又無比鄭重的邀請。

沈秀蘭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指尖上傳來針尖的微涼觸感。

她沒有扭捏,也沒有追問。在這個家裡,他們本就是法律上的夫妻。

她隻是點了點頭,聲音很輕:“好。”

沒有多餘的言語,她站起身,收拾好針線,吹熄了堂屋的燈。

主臥裡,彌漫著葉昭身上獨有的、淡淡的肥皂氣味。

床鋪整理得一絲不苟,被子疊得有棱有角,很像他這個人。

沈秀蘭躺在外側,身體有些僵硬。雖然他們有過夫妻之實,但那是在一種近乎交易的默契之下。

而今晚,感覺完全不同。她能清晰地聽到身邊男人沉穩的呼吸聲,能感覺到他身體散發出的熱度。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

葉昭同樣沒睡著。他平躺著,雙手放在腹部,眼睛睜著,看著漆黑的屋頂。

身側女人的存在感是如此強烈,她的呼吸,她發絲間淡淡的洗發水香味,都像羽毛,一下一下地搔刮著他的心。

時間一點點流逝,就在兩人都以為這一個夜晚就要在這樣沉默的僵持中度過時,葉昭翻了個身。

他的手臂伸了過來,帶著試探,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腰上。

沈秀蘭的身體瞬間繃緊。

他的手掌很燙,隔著薄薄的睡衣,那份熱度清晰地傳遞過來。

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就那樣放著,像是在給她時間適應。

許久,沈秀蘭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她沒有推開他。

就在這時,葉昭稍微用了一點力,將她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嘎吱——吱——”

一聲刺耳的、木頭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猛然響起。

緊接著,伴隨著“哐當”一聲巨響,整張床板,連同上麵的兩個人,一起塌了下去。

塵土飛揚,兩人結結實實地摔在了一堆斷裂的木板和棉被裡。

“啊!怎麼了?地震了嗎?”隔壁孩子們的房間裡,傳來了葉邵凱驚慌的喊聲。

“媽媽!葉叔叔!”招娣的聲音帶著哭腔。

“嗚哇……爸爸……”團子也被嚇得大哭起來。

三雙小腳丫“蹬蹬蹬”地跑到主臥門口,使勁拍著門板:“爸爸媽媽,你們沒事吧?”

沈秀蘭和葉昭躺在一片狼藉中,麵麵相覷,臉上滿是灰塵和難以言喻的尷尬。

葉昭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此刻也泛起了一層可疑的紅色。

“沒事,沒事!”沈秀蘭連忙高聲回應,聲音裡還帶著一絲不穩的氣息,“床……床腿斷了,明天修一下就好了,你們快回去睡覺!”

葉昭也清了清嗓子,用一種故作鎮定的聲音說:“都回去,明天還要上學。”

門外的聲音漸漸安靜下去,孩子們似乎是被說服了,腳步聲遠去了。

房間裡,兩人依舊保持著摔倒的姿勢。沈秀蘭的頭枕在葉昭的臂彎裡,他的胸膛堅實而溫熱,沉穩的心跳聲通過她的耳廓,清晰地傳了過來。

黑暗中,她忍不住笑出聲來。起初是低低的,後來就再也忍不住,笑得肩膀一顫一顫。

葉昭有些無奈地看著她,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弧度。

他收緊手臂,將她更緊地擁在懷裡,下巴抵著她的發頂。

“這床……是我轉業那年單位分的。”他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帶著一絲懊惱,“太老了。”

“是我太重了嗎?”沈秀蘭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悶悶地問,笑意卻未減。

“不是。”他回答得很快,也很肯定,“是我……沒提前檢查。”

笑聲停歇,兩人就這麼在黑暗中,在一堆破爛的木板上靜靜相擁。

沒有了床的阻隔,反而感覺貼得更近。

“葉昭,”沈秀蘭忽然開口,“挺對不住你的。”

她指的是那段短暫的、充滿誤解的婚姻。

葉昭的手臂僵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他隻是更用力地抱了抱她,低聲說:“都過去了。”

他沒說的是,他保留了她當年的一張小照片,一直放在錢包的夾層裡,很多年。

他也沒說的是,決定跟她重新領證,不僅僅是為了戶口,更是為了那份壓在心底多年的、說不清道不明的責任和惦念。

那一夜,他們沒有再說話,隻是相互依偎著,在冰涼的地板上,在一堆狼藉中,找到了彼此體溫的慰藉。

許多說不出口的過往和心結,都在這無聲的擁抱中,漸漸消融。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沈秀蘭醒來時,身邊已經空了。

她撐著酸痛的身體坐起來,看著滿地狼藉,不禁又有些想笑。

院子裡傳來了動靜。

她披上衣服走出去,就看見葉昭推著一輛二八大杠自行車進來,車後座上,用粗麻繩捆著嶄新的床板和床頭架子。

他看見她,隻是點了點頭,便開始默默地解繩子,將木料一件件搬進屋。

他沒說要去買床,也沒問她意見。他就這樣,用最直接的行動,解決所有問題。

沈秀蘭靠在門框上,看著他在屋裡忙碌。他脫了警服外套,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分明,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拿著錘子和釘子,認真地比對著卯榫,敲敲打打。

“咚,咚,咚……”

那沉悶而富有節奏的聲音,敲在沈秀蘭的心上。

她走過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

他停下手裡的活,接過來,仰頭一飲而儘。水珠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他把空杯子還給她,又轉身繼續忙碌。

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給這個正在被重建的角落,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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