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聞著那香味,心頭一蕩,忙把兩人迎進屋:“秦姐,你這也太客氣了!來,坐,咱好好吃一頓!”
他瞥了眼棒梗,笑著道,“棒梗這小子,長得挺精神,往後進廠沒問題!”
棒梗咧嘴一笑,忙道:“大茂哥,你真夠意思!我媽說你現在是廠裡的紅人,跟著你準沒錯!”
秦淮如心頭暗笑,麵上卻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大茂,你幫我們家棒梗,姐真不知道咋謝你!以後有啥需要,姐一定幫忙!”她說著,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許大茂,帶了幾分曖昧。
許大茂被她這眼神弄得心頭一熱,咳嗽一聲,掩飾尷尬:“秦姐,你這話說的!咱一個院裡的,幫襯是應該的!棒梗的事兒,我跟秦科長提提,保準沒問題!”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開始盤算:秦淮如這女人,心機深,可模樣俊俏,若能拉攏她,說不定還能有點“額外收獲”。
李建平這邊,卻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從後勤科的同事那兒聽說,秦科長最近跟許大茂走得近,兩人私下沒少嘀咕。
他心頭一沉,立馬意識到,許大茂背後的推手很可能就是秦科長。這兩人聯手,擺明了要給他使絆子。
這天晚上,李建平坐在自家小屋裡,點上一根煙,盯著桌上那塊瑞士手表,眼神冷得像刀。
他知道,秦科長的怨恨不是空穴來風。
他一個年輕人,空降副科長,搶了秦科長的風頭,哪能不讓人眼紅?可他沒想到,秦科長會跟許大茂攪和在一起,這事兒麻煩大了。
他深吸一口煙,喃喃道:“秦科長,許大茂,你們想玩陰的?那咱就看看,誰棋高一著!”
第二天,李建平找到傻柱,把這事兒說了。
第三天,傻柱一聽,火氣蹭蹭往上冒,拍著桌子道:“建平,這倆家夥太不是東西!秦科長那老狐狸,平時看著老實,背地裡這麼陰!
第四天,許大茂那小子,更是個攪屎棍!咱得想辦法治治他們!”
李建平擺擺手,冷靜道:“柱子哥,彆急。秦科長和許大茂既然敢出手,背後肯定有準備。咱得穩住,找準機會反擊。”
他頓了頓,眼神一冷,“後勤科的賬目我已經理得清清楚楚,他們想抓把柄,沒那麼容易!”
傻柱點點頭,語氣堅定:“建平,哥跟你一條心!有啥需要,吱一聲,哥拚了命也幫你!”
李建平心頭一暖,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哥,有你這話,我心裡有底。放心,這四合院,我李建平還沒怕過誰!”
幾天後,廠裡的後勤培訓如期舉行。
李建平忙前忙後,安排得井井有條,蔣副廠長親自到場,滿意地點點頭:“建平,乾得不錯!這事兒辦好了,副科長的位子,算是徹底坐穩了!”
可就在培訓結束的當晚,秦科長和許大茂的動作來了。
許大茂偷偷塞給蔣副廠長一份“補充材料”,聲稱是采購合同的“新證據”,直指李建平私下跟供貨商有“特殊交易”。秦科長則在背後推波助瀾,私下跟幾位廠領導“透露”,說李建平年輕氣盛,怕是靠不住。
蔣副廠長看著那份材料,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他把李建平叫到辦公室,語氣冷得像冰:“建平,這份材料你看看。有人咬定你在合同裡動了手腳,這事兒,你怎麼說?”
李建平掃了眼材料,心頭冷笑。
他早料到秦科長和許大茂會有後招,淡定道:“蔣廠長,這材料一看就是捏造的!合同的每筆賬我都清清楚楚,您可以派人查!至於誰在背後搞鬼,我想,您心裡有數。”
蔣副廠長眯著眼,盯著李建平看了半天,緩緩道:“建平,我信你。不過,這事兒鬨大了,廠裡不能不查。你得拿出鐵證,把這事兒徹底澄清!”
李建平點點頭,語氣堅定:“蔣廠長,給我兩天時間,我一定把真相挖出來!”
出了辦公室,李建平拳頭攥得咯吱響。
他知道,秦科長和許大茂這回是下了血本,想把他徹底拉下水。可他李建平是什麼人?在四合院裡摸爬滾打這些年,他哪會輕易認輸?
他回到家,點上一根煙,站在窗前。
他低聲喃喃:“秦科長,許大茂,你們想鬥?那就來吧!”
……
四合院的清晨,寒風依舊刺骨,槐樹下的枯葉被風卷得四處亂飛,像是院裡那些暗流湧動的心思,飄忽不定。
李建平站在自家小屋門口,手裡端著個搪瓷杯,熱茶的霧氣在冷空氣中嫋嫋升起。
他眯著眼,目光掃過院子,落在許大茂家緊閉的門上。昨晚蔣副廠長辦公室的那一幕,像根鋼針,紮在他心頭。
他知道,秦科長和許大茂的“補充材料”不是空穴來風,這倆人擺明了要置他於死地。
他抿了口茶,茶水燙得舌尖一麻,可他卻沒皺一下眉頭。
心裡的火,比這茶還燙。他低聲喃喃:“許大茂,秦科長,你們這是要跟我玩到底了?好,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院子另一頭,秦淮如正倚在自家門口,雙手抱臂,眼神陰沉得像一潭死水。
她昨晚聽棒梗說了廠裡培訓的事兒,李建平風頭正盛,蔣副廠長還當眾誇了他。
這讓她心頭那團火燒得更旺。她咬著牙,暗自盤算:“李建平,你小子得意不了多久!許大茂和秦科長聯手,保準讓你摔個大跟頭!”
她轉頭瞥了眼屋裡,棒梗正歪在炕上,嘴裡嚼著塊乾窩頭,眼神裡透著幾分不耐煩。
“媽,你說許大茂那家夥靠得住嗎?他那張嘴,滑得跟泥鰍似的,八成又在耍花招!”
棒梗嘀咕著,語氣裡滿是不屑。
秦淮如冷笑一聲,壓低聲音:“靠得住?哼,這四合院裡,誰靠得住?許大茂那家夥,心眼多,可他好麵子,又貪小便宜,隻要我拿捏得當,他還不得乖乖為咱們家賣命?”
她頓了頓,眼神一閃,“棒梗,你聽媽的,今天再去許大茂那兒走一趟,嘴甜點,把他哄高興了,咱家的日子就有盼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