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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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辦公室,翻開培訓計劃,腦子裡卻在飛快盤算。

他知道,許大茂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八成會在培訓的事兒上做文章。

他得先下手為強,找出許大茂的破綻。

幾天後,廠裡後勤培訓的籌備工作正式啟動。

李建平忙得腳不沾地,白天跑場地、聯係專家,晚上還要核對名單、整理材料。

他特意把傻柱的名字加進了培訓名單,打算借這個機會幫他一把。

傻柱聽說這事兒,樂得合不攏嘴,特意在食堂給李建平炒了盤糖醋排骨,送去他家:“建平,哥沒啥好謝你的,這盤排骨你收著!以後有啥事兒,你吱一聲,哥指定幫你!”

李建平笑著接過飯盒,拍拍傻柱肩膀:“柱子哥,咱兄弟不說謝。你好好學,培訓完了,廠裡沒準能給你個好機會!”

傻柱點點頭,眼神裡多了幾分乾勁。他知道,這機會來之不易,絕不能讓李建平失望。

可就在培訓籌備進入尾聲時,許大茂又跳了出來。

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份“匿名舉報信”,直指李建平在采購合同裡“吃回扣”,還把信偷偷塞進了蔣副科的辦公桌抽屜。

蔣副科看到這封信,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他把李建平叫到辦公室,語氣冷得像冰:“建平,這信你看看。有人說你在采購合同裡動了手腳,這事兒,你怎麼解釋?”

李建平掃了眼那封信,心頭一沉。

他知道,這又是許大茂的手段。可他臉上卻不動聲色,笑著道:“蔣科長,這信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抹黑!合同的事兒,我每筆賬都清清楚楚,您可以查!要我說,寫這信的人,心思可不簡單!”

蔣副科眯著眼,盯著李建平看了半天,緩緩道:“建平,我信你。可這事兒,廠裡已經有人議論了。你得拿出證據,把這閒話堵死!”

李建平點點頭,語氣堅定:“蔣科長,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把這事兒查清楚!”

出了辦公室,李建平拳頭攥得咯吱響。

他知道,許大茂這回是下了血本,想把他徹底拉下水。可他李建平是什麼人?這些年,他在四合院裡摸爬滾打,哪會輕易認輸?

他回到家,點上一根煙,站在窗前,眼神冷得像刀。他低聲喃喃:“許大茂,你想玩是吧?那咱就看看,誰笑到最後!”

四合院的夜,靜得讓人心慌。槐樹下,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低語著什麼。

院裡的人各懷心思,暗流湧動,誰也不知道,這場風波,究竟會把誰卷進去。

四合院的夜晚,月光清冷,槐樹下的影子搖曳,像是在訴說這院裡無儘的恩怨糾葛。

秦淮如坐在自家炕頭,手裡攥著一塊舊抹布,眼神陰沉得像一潭深水。

她聽棒梗說了李建平的冷言冷語,心頭那股火氣蹭蹭往上冒。

她知道,李建平這小子如今在廠裡如日中天,蔣副科的賞識讓他成了四合院的“香餑餑”,可他那雙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壓根不給她半點機會。

“媽,你說李建平那小子,拽得跟啥似的!”

棒梗歪在椅子上,嘴裡嚼著塊乾硬的窩頭,語氣裡滿是不服,“我都低三下四地求他了,他還不是不搭理我?媽,咱接下來咋辦?”

秦淮如冷笑一聲,放下抹布,眯著眼道:“棒梗,彆急。李建平靠不住,咱換棵大樹抱!這四合院裡,風水輪流轉,總有人能幫咱們!”

她頓了頓,腦子裡閃過許大茂那張油嘴滑舌的臉,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許大茂最近在廠裡挺活躍,跟蔣副科走得近,八成憋著啥大招。媽有辦法,讓他心甘情願為咱們家賣命!”

棒梗一聽,眼睛亮了,忙湊過來:“媽,你是說,巴結許大茂?他那人,心眼兒比李建平還多,行嗎?”

秦淮如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你懂啥?許大茂那家夥,最好麵子,嘴上厲害,心卻軟,尤其是對女人!你媽這些年,啥風浪沒見過?對付他,還不手到擒來?”

她說著,起身從櫃子裡翻出一件半新的棉襖,抖了抖,滿意地點點頭,“明天,媽去會會他!”

第二天一早,秦淮如特意起了個大早,換上那件棉襖,描了描眉,抹了點胭脂,收拾得清清爽爽,端著個搪瓷盆,裝了些自家醃的鹹菜,直奔許大茂家。

她敲開許大茂的門,臉上掛著柔弱的笑,聲音軟得像春風:“大茂,在家呢?我給你送點醃菜,昨兒剛做的,你嘗嘗?”

許大茂剛起床,頭發亂得像雞窩,正端著碗稀粥喝得稀裡嘩啦。

見秦淮如站在門口,那張精心收拾過的臉在晨光下顯得格外柔和,他愣了一下,隨即堆起笑:“喲,秦姐,你這大清早的,咋這麼客氣?來,進屋坐!”

他一邊說,一邊把門拉開,眼神卻不自覺地在秦淮如身上多停了幾秒。

秦淮如走進屋,瞥了眼屋裡的擺設,桌子上還放著幾瓶沒喝完的二鍋頭,牆角堆著些雜物,屋子冷清得透著股單身漢的味道。她心頭一動,故意歎了口氣,語氣裡帶了幾分幽怨:“大茂,你說你這日子過得,咋還這麼冷清?婁曉娥也不回來,你一個人,怪孤單的吧?”

這話像根針,輕輕紮在許大茂心頭。

他跟婁曉娥的關係早就名存實亡,婁曉娥嫌他不上進,回了娘家後就沒再回來。

他平時嘴上不說,可心裡那股空落落的勁兒卻怎麼也壓不住。秦淮如這話,正好戳中他的軟肋。

他乾笑兩聲,擺手道:“秦姐,你就彆提那茬了!曉娥那人,脾氣大,我懶得跟她計較!來,坐下,咱聊點彆的!”

他拉了把椅子,示意秦淮如坐下,又從桌上抓了把瓜子塞給她。

秦淮如接過瓜子,輕輕剝著,眼神卻柔得能掐出水:“大茂,你彆看姐是個寡婦,可姐明白,男人得有個貼心人兒在身邊。你在廠裡混得風生水起,蔣副科都高看你一眼,往後指定有大出息!可這家裡,總得有個女人操持吧?”

許大茂被她這話說得心頭一熱,咧嘴笑道:“秦姐,你這話說到我心坎上了!不過,廠裡那些事兒,哪有你說得那麼容易?蔣副科那人,精著呢,我也就是跑跑腿,混口飯吃!”他嘴上謙虛,眼神卻透著幾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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