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神秘的參賽選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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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悉瑾微微俯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頸側,那低沉的嗓音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蠱惑,“單會長……需要幫忙麼?”

他另一隻手臂,緊緊地禁錮住單知影那纖細卻柔軟的腰肢。

他的呼吸明顯粗重了幾分,毫不掩飾身體因她而起的反應。

那隻原本與她十指相扣的手掌微微用力,指節泛白,帶著一種近乎偏執的占有欲。

這姿勢曖昧得令人心顫,在這密閉的檔案室隻剩下彼此的呼吸。

“抱夠了麼?”

單知影的聲音響起,她甚至沒有試圖掙脫,隻是任由他以這樣親密的姿態禁錮著自己,語氣平靜無波,沒有沾染一絲一毫的欲念。

“不夠。”

嵐悉瑾近乎貪婪地將臉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地呼吸著她身上那誘人的氣息。

他像中了某種無解的毒,而她,是唯一能讓他暫時緩解渴望的解藥。

“剛剛在他麵前裝的那麼好……”

“你就不怕……”他的薄唇幾乎擦過她頸後的肌膚,喑啞的聲音裡壓抑著翻騰的妒忌,“我告訴柏部長……我們之間見不得光的關係?”

剛才在餐廳,她那副坦然自若的姿態,像一根刺紮在他心上。

她是吃準了他會甘願做她陰影裡的情夫?篤定他不舍得將這隱秘的關係公之於眾,更不會……報複?

“隨你。”單知影的回答平靜中甚至帶著敷衍。

怕?她隻是不在意。

柏溪的反應,旁人的眼光,可能帶來的所謂麻煩,在她眼中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幾顆塵埃,不值得她分神。

“隨我?”嵐悉瑾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帶著懲罰的意味。

“那看來,他在你心裡也不算什麼。”

這個認知讓嵐悉瑾心情好了一些,所謂正牌男友又如何?還不是可以被隨便拋棄的存在?

“到此為止,”她偏過頭,視線掃過他寫滿渴望的臉,“我不認為這是你發情的好地方。”

“文件,給我。”

嵐悉瑾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遵從了她的指令。

他手臂一伸,輕鬆取下架子高處那幾份文件夾,遞到她麵前。

那瞬間的順從,連他自己都感到一絲荒謬和委屈。

單知影掙開他尚未來得及收緊的懷抱,仿佛剛才那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麵從未發生。

她纖細的指尖翻動著手中的文件,神情專注。

文件內容詳儘,確實對莫裡斯學院作為東道主籌辦八校聯盟大賽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嵐悉瑾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鎖在她身上,看著她清冷的側顏,看她翻動文件時微動的睫毛,看她思考時抿起的唇。

“謝謝。”單知影合上文件,抬眸,毫無避諱地對上他灼熱的視線。

“明天開始來辦公室報道。”

會長辦公室

單知影回到辦公室,坐在寬大的桌前仔細翻閱著大賽的文件。

敲門聲響起,柏溪將一疊音樂盛典大賽參賽選手資料放在單知影麵前的書桌上。

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看看吧,今年的選手陣容。”

單知影拿起資料,翻開來,映入眼簾的一張張履曆,確實都耀眼的奪目,幾乎到了令人目眩的程度。

“這三位,”柏溪傾身,修長的手指點在資料頁上,“是你此次比賽最強勁的對手。

第一位:簡韻。

a洲簡家,一個低調卻底蘊深厚的百年音樂世家。

不同於柏家這樣枝繁葉茂的藝術世家,簡家專注於音樂,代代相傳,精純專一。

而簡韻,更是被家族寄予厚望吃,譽為“百年一遇的天才”。

她的名字在古典樂壇早已聲名鵲起,以強大到令人靈魂震顫的共情力聞名於世。

那些主流國際大獎幾乎被她橫掃,而音樂盛典青年賽,對她而言,是衝擊大滿貫榮耀的最後一塊拚圖。

第二位:頌毅。

他的經曆與簡韻截然不同。資料顯示他出生於c洲,父母不詳,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名師的啟蒙,他與鋼琴的緣分始於孤兒院那台老舊的立式鋼琴。

他稚嫩的手指第一次觸碰琴鍵,那天賦,便震驚了所有在場的人。

他的音樂,帶著一種從苦難土壤中掙紮而出的生命力,充滿。

第三位:相裡茴。

這位最為神秘。資料頁上甚至沒有照片,隻有一行簡潔到近乎冰冷的小字。

“相裡茴,來自b洲皇室。”

除此之外,再無任何信息。沒有過往比賽記錄,隻有那個代表著b洲無上權勢的姓氏和出身。

“不用太過擔心,”柏溪的聲音帶著安撫,“以你的技術,隻要……”他頓了頓。

“隻要決賽的命題,不是刻意偏向於濃烈的情感主題,‘冠軍’,必定是你的囊中之物。”

單知影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下巴,目光掃過三人的資料,最終停留在“相裡茴”那空白的照片框上。

這位神秘的皇室成員……未知,往往意味著最大的變數。

這幾日,柏溪傾儘了全力。

他陪著她,一遍遍拆解分析那些承載著人類最澎湃情感的經典樂章

然而,結果令人挫敗。

單知影的演奏技巧依舊完美得無懈可擊。

但當需要表達愛戀的纏綿,她的琴音湧出的卻是過於冷靜的分析……帶著一種與纏綿悱惻格格不入的的理性。

彷佛這些隻是數學公式中的式子。

他無法改變她。她的過去造就了她的世界,她的邏輯,她的情感表達方式,沒有人能改變。

單知影隻是輕笑了一聲,眼眸中沒有絲毫擔憂,隻有一如既往的自信。

“你放心,那個殘譜,我會為你取來。”她的話讓人瞬間就安心了下來。

感情不夠充沛?

在她看來,那不過是技藝不精者為自己失敗尋找的的借口罷了。

她不需要那些虛無縹緲的情緒。極致的實力,足以碾碎一切花哨的裝飾。

“嗯,儘力就好。”柏溪抿了抿唇,有些心不在焉。

比賽開始他們之間……這層脆弱的“戀愛”關係就要徹底畫上一個句號了。

當初是為了什麼來著?連他自己都有些忘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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