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對殷悅詩進行了問話，殷悅詩並沒有撒謊，她不是內鬼。
殷悅詩來到第二小隊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我早就說過了，我們第二小隊沒有內鬼。”
龍霸天嗤笑一聲，沒有點破殷悅詩的話。
最後一個是陶瀚文，看起來十分青澀的大學生，殷悅詩見到他直言道：“小陶，就差你了，隻要我們隊裡沒有內奸，我就要告到總部，讓第三小隊給我們道歉。”
馮康對江陵道：“開始吧！”
“嗯。”江陵看向陶瀚文，出聲問道：“能源紫水晶的消息是你泄露的嗎？”
“不是！”陶瀚文的聲音很輕，但在江陵聽來分量卻很重。
江陵深吸一口氣道：“你在撒謊。”
所有人一滯，應星更是兩眼一抹黑，五人小隊，兩個內鬼？這讓他的臉麵往哪擱？
殷悅詩不太相信，“你說什麼呢？說話是要負責的，你要是汙蔑，我有權把你抓到監獄去。”
龍霸天找準機會落井下石，“某些人可真自以為是，知道江陵的序列能力嗎？”
“【識謊】！真假他自然知道。”
殷悅詩瞪大眼睛，她看向應星，“隊……隊長，真的嗎？”
應星沉聲應道：“真的。”
龍霸天將矛頭指向陶瀚文，“說吧！你是哪個組織派進來的。”
陶瀚文皺著眉，這給殷悅詩看的急的不行，“你倒是說啊！”
“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陶瀚文看了她一眼低下了頭，龍霸天奚落道：“看來他不領某人的情啊！”
馮康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讓警衛上前將陶瀚文和伊琳拷了起來。
“你們乾嘛要銬伊琳姐？難道伊琳姐你也是……”殷悅詩終於看清了現場的局勢，難怪應星的臉色那麼難看。
換成任何一個人來當隊長，估計現在的心情都很難繃住。
因為押送的是覺醒者，所以還需有覺醒者陪同，眾人一起將二人送到了負十五層的監獄之中。
後續又對二人進行了審問，伊琳該交代的都交代了，陶瀚文的嘴很嚴，什麼都沒有說。
馮康讓應星帶餘下的兩個人去繼續工作，他將這邊的情況全部彙報到了總部。
總部的組長十分震怒，懷疑起了所有分部甚至是總部都還混進了內鬼。
組長向臨城地組征用了江陵，江陵的能力用來查內鬼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首要做的是先將臨城的地組天組徹查一遍，包括雲然所在的第三小隊也要接受識謊。
對於問心無愧的人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第三小隊的眾人都通過了識彆，接著是第一小隊。
五天的時間，臨城官方所有覺醒者和高層都經曆了問話，好在內鬼隻有伊琳和陶瀚文。
隨後，江陵就被調到了京城總部出差，要是表現好，能不能回來就另說了。
龍霸天羨慕道：“這江陵估計以後能直入總部的組了。”
呂霖也讚同道：“是啊！”
“不管什麼時候，他的能力都能派得上用場。”
“天哥，邱啟文抓到了，不過他瘋了，白馬醫生說要等你回來後確認，然後把他安樂死。”雲然突然想起了這回事。
最近一直想著調查內鬼，搞得人心惶惶，屬實有點健忘了。
“邱啟文瘋了？好端端的怎麼瘋了呢？”龍霸天不明所以，“他在哪？”
“也在負十五層。”
“行，那我現在去看看。”
其他人沒有來湊熱鬨，隻有龍霸天和雲然去了負十五層，同時龍霸天還給白馬發去消息，讓他帶上安樂死的設備過來。
11號監牢內。
邱啟文依舊癡傻，坐在牆角嗦著鼻子裡摳出來的小零食。
見到龍霸天和雲然前來，他也隻是傻笑。
龍霸天嘖了一聲，“他殺了這麼多普通人，就這麼瘋了也太便宜他了。”
“那你想讓他怎麼死？我都能滿足你。”
白馬背著個斜挎箱子走了進來，他將箱子放到桌上，有條不紊地從中取出針劑之類的東西。
龍霸天擺了擺手，“算了，我對折磨一個瘋子沒什麼興趣，你趕緊動手吧！”
白馬戴上了手套，動作麻利地拿起針筒紮進了邱啟文的體內，邱啟文漸漸沒了動靜。
“白馬醫生，你在這裡嗎？”南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這裡看起來陰森森的，南沐感覺像是在玩密室逃脫一樣。
“我在這！”白馬喊了一聲，南沐找了過來，發現龍霸天和雲然都在。
“你們怎麼在這？”
白馬開口解釋道：“我想邱啟文死也是死，倒不如讓南沐來問話屍體，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龍霸天拍手叫好，“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靈媒】可以問話屍體。”
“以後特麼遇到敵人也不用留活口，全殺了把屍體運回來問。”
南沐臉色倏地一下變白了，“不要，要問屍體你就自己問。”
白馬白了一眼龍霸天，“你嚇什麼小姑娘？”
“我說的是實話啊！雲然，你覺得呢？”
“實話是實話，就是天哥你有點不當人了。”
“南沐，你來這裡，幫我們問一問這具屍體。”白馬伸手指向地下的邱啟文。
南沐心頭一顫，“他真死了？”
雖然南沐做夢時經常遇見被殺之類的畫麵，但是現實見到屍體還是頭一遭，真的有一種後背發寒的感覺。
有的人活著的時候沒什麼威嚴，死掉變成屍體了卻壓迫感拉滿。
“行，你們想一想要問什麼，隻能問一個問題，我轉達問他。”有這麼多人陪著，南沐也強迫自己不要緊張。
龍霸天和雲然討論起來，“要不問問他是怎麼瘋的？”
雲然遲疑道：“不問問那些異魔為什麼會攻擊普通人類嗎？”
“還是說問他五行司的人都有誰？”
“……”
二人商討了半天也沒有定下來，因為想問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多。
白馬建議道：“問問他是怎麼瘋的吧！覺醒者的精神都很堅韌，我實在不理解他為什麼能瘋掉。”
其實雲然也想問這個問題，當時他明明記得邱啟文說要對付他的家人，等他再見到邱啟文時，邱啟文卻瘋了。
邱啟文到底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