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說她看見有人殺人了，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哥。”
“她說她好害怕，都是血。”
“誰殺人了？”
“我也不知道，主人她在昨天晚上回來就這樣了。”
昨天晚上，連時間都對上了。
榮照看了一眼許慧妍，難道她真的知道些什麼？
但是許慧妍為什麼放學不回家，要去汪以珊家裡麵。
唯一能解釋清楚的就是她並不知道到汪以珊去世了。
“你好好陪著慧妍，她要是再和你說了什麼話，你一定記得告訴我。”
“慧妍，你先待著這裡一下，我和你哥還有事，很快就回來。”
說完，榮照把咪咪放到了許慧妍懷裡麵。
拉著許洛川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慧妍可能因為什麼原因，去了汪以珊家裡麵，然後看到了什麼。”
“汪以珊家裡麵的地址她是哪裡來的。”
“我是這樣想的，你和我一起去學校查一下監控。”
許洛川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好妹妹偷偷溜進老師辦公室，翻起了檔案。
“再看一下汪以珊。”
榮照想看一下汪以珊和誰的關係比較好，沒準有新的發現。
誰知道就發現程佳和汪以珊一直都在被霸淩。
“這麼多人在這看著竟然沒一個人上前阻止。”
“等一下，再到回去一下。”
榮照清清楚楚的看到程佳給欺負她們的人椅子上擠膠水。
再往前看去，還有潑墨水，放蟲子的把戲。
“搭檔，她這隻是反擊，應該不會是殺人凶手吧。”
這話說出口，榮照自己都沒有底氣。
“我想再去程佳家附近看一眼。”
“他們家附近應該有監控。”
榮照看了一下，有一個監控正對著程佳出來的必經之路。
許洛川用權限把這個監控錄像調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有一段時間的監控是黑屏。
“這是怎麼回事？”
榮照的話音剛落就看見畫麵中一閃而過的一條毛絨絨的尾巴。
“這個監控裝的位置不高，小貓到也可能跑到上麵了。”
“喵～”
“喵～”
“你說，那天程佳出去做什麼了？”
“誰知道，這兩天都沒見程佳笑過。”
“上次，還讓我……”
榮照聽到這話，連忙轉頭。
“那個，小貓。”
幾隻小貓見狀連忙閉了嘴。
“我想問一下，你們剛才說的程佳是這個程佳嗎？”
榮照把手機打開，把程佳的照片，拿給他們看。
幾隻小貓用著打量的眼光，看著榮照，有的甚至發出了警告的聲音。
榮照見狀連忙解釋道：“我不是壞人，我是雙界維和局的警官，有一個案子和這個人相關。”
“你們每天都在這附近，前幾天有沒有看見她出去啊。”
“我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誰半夜出去啊？”
“那好吧。”
榮照對著許洛川搖了搖頭，“沒線索，白折騰一場。”
“回去吧，慧妍還等著你。”
榮照一進警局，許慧妍的小貓咪咪就開始扒拉榮照。
榮照想起自己和咪咪的約定。
笑著蹲下來，把咪咪抱在懷裡麵。
“估計是太喜歡我了。”
“哥，你什麼時候下班啊？”
許洛川看了一眼榮照，榮照示意他拖延時間。
“還要等一會兒，你先玩會手機，一會兒就好了。”
榮照抱著咪咪往裡麵走了走。
“榮照，我知道了。”
“主人說她就不應該去汪以珊家，她根本不知道汪以珊去世了。”
“她上到六樓的時候，就看見程佳從隔壁那戶人家出來。”
“身上都是血。”
“她嚇得想跑，但程佳根本沒理她，程佳隻是進到汪以珊家裡麵。”
“隻留下一句，你報案吧。”
榮照嘴裡麵一直在說不可能。
“榮照姐什麼不可能。”
“你和咪咪在這嘀嘀咕咕什麼呢？”
“程佳根本都不是這樣的人。”
許慧妍聽到這話，變了臉色。
許慧妍的貓還在旁邊喵喵的叫著。
許慧妍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顫抖，“榮照姐，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許洛川上個廁所回來就看見一個兩個表情都不對。
“怎麼了？”
“哥，你們不要抓程佳好不好？”
許洛川還一頭霧水。
“是，程佳，她殺了紀德海。”
許慧妍沒管榮照，自顧自的說著：“程佳很可憐的，上回你問我為什麼打架，是因為他們都欺負程佳和汪以珊，我看不下去才動手的。”
“程佳她不是故意殺掉紀德海的，都是因為紀德海，汪以珊才跳樓的。”
許洛川大概知道了什麼情況。
“慧妍，你還小，汪以珊準備充足，故意殺人，她是逃不掉的。”
“那些貓都說沒見過程佳出來，怎麼可能。”
榮照心裡麵是一百個不相信。
“咪咪因為擔心慧妍才把這事告訴你。”
“程佳有喂養流浪貓的習慣，那些貓向著她沒什麼不對。”
“先去找程佳。”
“我也去。”
許慧妍伸手挎著榮程的胳膊。
榮照敲響了程佳家的門。
開口的還是白天那個大媽，“叫魂啊，大晚上的。”
“喲，兩位警官，你們再怎麼也不能打擾彆人睡覺啊。”
“不好意思，我們必須要見程家一麵。”
“程佳，不是被你們帶走的嗎?”
“她應該早就回來了。”
“那我不知道。”
榮照有些焦急，“那你好好想想想想她可能去哪了?”
“那我怎麼知道。”
“沒了就沒了，還省了口糧，少了累贅。”
說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那怎麼辦啊，這麼晚了，程佳她一個人能去哪啊?”
榮照心裡有些擔心。
“我還以為你擔心她跑了。”
“她不收拾屋內的痕跡，不對看到她行凶的慧妍做什麼，就說明她無所謂彆人知不知道。”
兩個相互取暖的女孩子一生就這麼沒了。
“哥，你們說程佳會不會去了汪以珊家裡麵。”
“對，我們現在就去。”
幾人急忙往汪以珊家裡趕。
出了電梯就者見汪以珊家的門在虛掩著。
榮照推開門，屋內很黑，什麼都者不清。
開了燈了，才看見程佳安靜的坐在輪椅上，懷裡麵抱著一個小熊，就這麼睡著了。
榮照試探性地叫了一句：“程佳。”
榮照上前，把手放在程佳鼻下一試，沒再說話
隻是把程佳懷裡的信抽出來。
“我怎麼能忍受殺害以珊的凶手，活在世上，他該去死。”
“我殺他的時候，他可痛苦了，他應該和以珊一樣痛苦。”
“以珊沒了，我便不是程佳了。”
“還有漢堡真的很好吃。”
啪嗒。
淚把字暈染開。
“許洛川，你說我怎麼這麼扣啊，給她買的一點都不多，不知道她今天吃飽了沒。
“沒事了，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