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幫你問問。”
榮照拐彎抹角半天，也問不出來所以然來。
榮照隻能給許洛川發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包。
【沒事，等下一起吃飯？】
【就當感謝你了。】
榮照還沒來得及把【我也沒幫上什麼。】這條消息發出去，許洛川就走到她旁邊了。
“去不去吃飯？”
“哥，你要請榮照姐吃飯。”
許洛川和榮照都沒說話，“那就太好了，榮照姐你就來吧。”
榮照見推脫不了，隻好答應。
“榮照姐，那邊高台可以打卡，我們也去拍照吧。”
許慧妍拉著榮照就往那邊去。
還沒上去，就看見一個小姑娘背著另一個小姑娘上了這好幾米的台階。
“那是汪以珊和程嘉怡？”
“哥，你去幫幫他們，汪以珊的腿腳不好。”
說完，就把許洛川往前推。
“汪以珊，程嘉。”
許慧妍早兩步上了樓梯。
“汪以珊，程佳。”
“許慧妍，你也在這。”
“這裡不好上去的，我讓我哥把程佳背上去。”
“哥，你快來。”
許洛川上去問了兩個女孩是否願意。
那個叫程佳的，看著臉上冒汗的汪以珊，點了點頭。
許洛川在把程佳接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汪以珊。
汪以珊觸電般的縮了回去。
許洛川覺得奇怪就多看了汪以珊幾眼。
汪以珊見許洛川盯著她看，把頭埋得更低了。
兩人拍完照，許洛川又把程佳背了下去。
“許慧妍，你今天怎麼沒來學校啊？”
“我，我……”
許慧妍說不出來。
“慧妍，早上有點肚子疼就沒去。”
許洛川看著說不出話來的許慧妍，隻好替她撒了謊。
等到兩人走遠，榮照還打趣許洛川道：“沒想到啊，沒想到。”
“隊長，你小時候沒少撒謊吧。”
“確實很多，搭檔。”
許洛川把後麵兩個字咬的很重，榮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人在尷尬的時候總會覺得很忙，榮照轉頭去看許慧妍的時候。
發現許慧妍自從遇到她那兩個同學之後，情緒就不高了。
許洛川也察覺到了，一頓晚飯吃的並不好。
幾人告彆後，就各回各家了。
“哥，我明天可不可以……”
“不可以。”
許洛川雖然想要許慧妍放鬆心情，但不能讓她天天不上課，不然等他爸媽知道了，非打死他不可。
許慧妍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哦，我先去睡覺了。”
誰知道，許慧妍去了兩天學校就鬨著再也不去了。
“哥，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學校了，你在家陪著我好不好？”
徐慧妍說話都帶著哭腔。
許洛川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任由許慧妍抱著他。
許洛川剛想開口問許慧妍怎麼了，電話就響了。
許慧妍抱著許洛川不鬆手。
許洛川無奈隻好安撫道：“我不走，我就接一個電話。”
許慧妍才放了手，但手裡麵還抓著許洛川的一個衣角。
“隊長，來案子了，在天儀路……”
“慧妍，我還有事，我順路給你送去小姨家好不好？”
“不要，你答應留在家裡麵陪我的。”
許洛川覺得頭疼，隻好說道：“天儀路發生了……”
“我去小姨家。”
許洛川不知道許慧妍的主意為什麼改變這麼快。
但這個時候也隻能這樣了。
許洛川送許慧妍耽誤了一點時間，來到天儀路的時候，榮照都已經到了。
“什麼情況？”
“有居民目測是跳樓。”
榮照他們也沒來多早，情況什麼的還不太了解。
“這個破地方這兩天都跳了兩回樓了。”
隊裡麵不知道誰抱怨了幾句。
“隊長，這個人……”
“他，他應該不是跳樓吧。”
許洛川聽到遊陽的話，連忙上前查看。
這個人的正麵的肉都被切的一片一片的。
隻剩下一層皮連著。
“這？”
榮照想要上前看，被許洛川拉著回來。
“彆看了。”
“誰下這麼狠的毒手啊？”
“先帶回去屍檢。”
“老大，死者的信息。”
“死者名字叫紀德海，本體是一個大象。”
“自己一個人獨居。”
“那邊是老城區，監控年久失修，根本拍不到有用的東西。”
“有人看到他從樓上跳下來，就報了警。”
許洛川煩躁的看著紀德海的信息。
“他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結仇？”
榮照向許洛川提醒道。
“明天去走訪，看看能不能有線索。”
……
“阿姨，你認識六樓的紀德海嗎？你知道他最近和誰結仇嗎？”
“哎呀。”
“你要問這個，早說啊。”
“我和你講啊，這個紀德海啊，他就不是一個東西。”
“死了也好。”
“他總是騷擾人家年輕的小姑娘，特彆是還在上學的孩子。”
“簡直是禽獸，各家裡麵有女孩子的都躲著他，許多家長都接送孩子。”
“就住他們家隔壁的，夫妻常年不在家，就過年回來幾天，她們家有一個小姑娘長得可水靈了。”
“前兩天，半夜，聽到一陣聲響。”
“我們這是老城區都不隔音的，起來一看，那個小姑娘從自己家裡麵跑出來。”
“身上衣裳都爛了，雖然沒看那個紀德海，但是大家都會胡亂說的。”
“這點子事大家你說兩句，我說兩句，那個小姑娘前兩天就跳樓了。”
“說不好啊，就是那個小姑娘人家父母報仇的。”
許洛川和榮照目光相觸，“阿姨，謝謝你啊。”
“沒得事。”
許洛川打了電話，要來了那個女孩的信息，還有案件情況。
“那邊警方還沒聯係上那個女孩的父母。”
“那個死者是汪以珊。”
許洛川覺得這個名字熟悉，但不知道在哪裡聽過。
“汪以珊？”
榮照愣了兩秒，問道：“這是不是小慧妍的同學？”
許洛川被榮照這麼一點，也想起來了。
看到後麵的信息就讀於三中，就更確信了。
“是她。”
“慧妍今天的舉動很不對勁，一直說自己害怕。”
“汪以珊發生了這樣的事，害他的凶手害死了，慧妍剛好回來晚了。”
“天底下巧合的事都碰到一塊去了。”
“你的意思是慧妍知道些什麼？”
“先聯係汪以珊的父母，看一下他們是否具備作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