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看出來，難道醫院的人看不出來。”
榮照說完，兩人之間是一陣沉默。
“趙隊長，你來了也不說一聲。”
“要調查什麼，我們醫院完全配合。”
趙樂成看著近在眼前的孫鈞，隻能歎一口氣。
“孫秘書。”
“趙隊長，我是剛想起來一點新線索，立馬就想起您了。”
趙樂成挑眉，示意孫鈞說下去。
“那個車宇啊，感覺他整個人瘋瘋顛顛的。”
“我也是才發現，總是來我們醫院搗亂的人是他。”
說完，孫鈞把手機遞了過來。
榮照湊到趙樂成身邊去看。
“我，我原來……”
“這位警官怎麼了？”
“我沒事。”
榮照一口咬定。
榮照覺得孫鈞的目光有點讓人頂不住。
“沒事就好，我是覺得這個車宇啊，可能精神有點問題，不然他一個記者天天來搗什麼亂。”
“說不定就是自己發病了，失足掉下去了。”
“我知道了。”
“趙隊長明白就好，我還有事，就不打擾趙隊長了。”
孫鈞剛走沒多久，趙樂成就開始罵娘。
“我都和那老大爺說了，讓他保密，還沒走兩步，來抓我的就有了。”
說完一把扯下口罩和帽子，“戴什麼戴，不戴了。”
榮照被趙樂成逗笑了。
“趙隊長，我們還是有收獲的，車宇的死和醫院脫不開關係，就看他們狐狸尾巴什麼時候露出來了。”
“誒——”
趙樂成繞過榮照，往後麵看去。
榮照狐疑的轉身，看著趙樂成。
“榮照，你快來，這裡有一隻小鬆鼠，你不是會和動物對話嗎？”
“你快來試試。”
榮照聞言連忙上前。
“小鬆鼠，你想不想要這顆鬆果啊？”
榮照撿起地上的一棵鬆果，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友好點。
鬆鼠聽到後往榮照這邊看過看，慌忙點頭。
“那你認不認識這個人啊。”
榮照打開手機，把車宇的照片放到小鬆鼠麵前。
就看著小鬆鼠，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趙樂成在旁邊看著，雖然不知道她們兩個說了什麼，但猜也猜出來了。
“這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
“知道。”
小鬆鼠的聲音小小的，榮照連忙問道：“你在哪裡見過？”
“你要是告訴我的話，我還可以給你摘更多的鬆果。”
小鬆鼠沒說話，用手指了指。
榮照順著小鬆樹指的方向看過去，是——
大門口。
“他經常和那個好爺爺待在一起。”
榮照還在想好爺爺是誰，就感覺手裡麵一空。
等她反應過來時的時候，小鬆鼠早都抱著鬆果，麻溜上樹了。
“不是？”
“這？”
榮照平常遇見的動物都是主動和自己說話的，哪有這樣的。
“它怎麼走了。”
趙樂成還摸不著頭腦。
“趙隊長，他說在大門口見過。”
“那個好爺爺……”
“是那個門衛。”
“原來如此，我剛才還在奇怪，他一個門衛怎麼知道這麼多。”
“以他們的警惕程度怎麼可能讓車宇跑出去了。”
榮照接過趙樂成的話接著說道：“除非有人給他通風報信放他出去，放他進來。”
“那個門衛和車宇是一夥的。”
兩人異口同聲。
“但是那和那個門衛為什麼要這麼做？”
“更重要的是車宇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讓他們查一查這個門衛。”
榮照點點頭。
“我們先出去吧，搞不好……”
趙樂成高深莫測的看了看天。
才說道：“我們現在一舉一動都在彆人監控之下。”
趙樂成帶著榮照去了旁邊的商場。
“這裡麵涼快，我們在這等一會兒，等會再殺一個回馬槍。”
“小胖，你之前說的地方就是這裡吧。”
“就是這裡，你看前麵，在這裡麵不愁吃不愁穿，還不用擔心會隨時沒命。”
榮照早就發現了這兩個家夥，聽對話應該是上回從實驗室裡麵跑出來的。
榮照不敢再像上回一樣打草驚蛇，隻能在旁邊看著，伺機而動。
“怎麼跑出來了。”
旁邊寵物鼠觀賞店的老板，一手捏一個把它們都放回到籠子裡麵了。
“彆動，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
小胖叮囑旁邊的一隻小白鼠。
剛放進去，榮照還沒來得及和趙樂成打招呼，直接進了寵物鼠觀賞店裡麵。
“唉，榮照你去乾什麼啊？”
“老板，這兩隻小鼠，你賣不賣啊？”
“賣啊，你看看你喜歡哪一個？”
就這樣，剛進去喝了兩口水，吃了兩口糧的兩隻小鼠又被抓了起來。
“我……”
小白鼠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榮照倒是光明磊落，隔著盒子和兩隻小白鼠打招呼。
“hi，又見麵了。”
“榮照，這不是實驗室的小白鼠嗎？”
“寵物店怎麼有這個？”
“你都看出來了，人家老板也肯定知道，自己跑來的，不要白不要。”
“這兩隻小白鼠是從仁愛醫院的實驗室裡麵跑出來的。”
“那他們不是知道些什麼。”
榮照點點頭，隔著盒子點了點小白鼠的頭，“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們，你們總是跑，好不容易遇到了，隻能出此下策了。”
“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一會兒就會把你們放回去。”
“不然……”
“你們兩個都說，誰說的少，我晚上回去就喝耗子湯。”
榮照覺得自己也還可以了，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兩隻小鼠嘰嘰喳喳一陣抗議，最後……
還是妥協了。
“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榮照把車宇的照片放到兩隻小白鼠麵前。
“認識，他是那個笨記者。”
“什麼意思？”
“他來我們實驗室門沒有關緊，我們才有機會逃出來。”
一隻說完，另一隻生怕落了下風，搶著說道：“他還說，他要成功了，終於可以和……”
“我忘了。”
榮照聽到最關鍵的地方，還等著後麵呢，結果就沒了。
“我知道，可不可以不要吃我。”
榮照立馬點頭，“肯定不吃你。”
“他說什麼奶奶，我可以為你報仇了。”
“要揭穿他們的麵目什麼的。”
“然後他就被人發現了，就開始跑。”
“他們一來一回，門沒關緊，我們就出來了。”
“那個可不可以也不要吃我。”
“好，我保證不吃你們。”
榮照安撫完兩隻小鼠，對著趙樂成說道：“趙隊長，我有話對你說。”
誰想到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我也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