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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到底該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好好活著唄!”
“啊?”
我再次木了。
“當個壞人吧!”
“為什麼?”
“因為好人不償命,這裡不是戰場,不需要大義凜然。”
“哦!”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李梅繼續說道
“這裡在我看來是跳蚤市場,比的是誰比誰更能蹦躂,蹦得越歡的那批和蹦得最不歡的那批會最先淘汰。”
不得不說我是非常喜歡聽李梅跟我講大道理的,因為我覺得真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聽完之後又好像沒有受到任何的啟發。
按照李梅的話來說,幾個無數個幸福的家庭一會就在天空上炸沒了。
羅馬雷聲放完了以後,便是所有人手裡的手持煙花,先開始的是各個組長手裡的加特林。
十個組長站成一排,然後一起點燃衝著一個方向一頓劈裡啪啦地瘋狂炸出,這一刻我終於體會到了燒錢的快樂,是真快樂!
隻是那種快樂一閃即逝。
之後便所有人手裡的手持煙花也全部都點燃了。
整個操場瞬間被點亮了猶如白晝一般。
突然有個人從背後拍了我一把,我回頭看了一眼是阿峰。
阿峰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然後小聲地跟我說了一句
“飄姐,有人想要見你。”
“誰?”
阿峰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小聲地跟我說道
“跟我來。”
我猶豫了片刻,剛要和他走,突然他卻又停住了。轉頭對我笑道
“飄姐,煙花漂亮嗎?”
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你剛剛不是說”
“對啊,煙花就是很漂亮。”
然後他說完便離開了,他走後,我好奇地轉頭看了一眼,遠遠地好像看到彆墅的陽台上站著一個人,應該是豪哥。
不過阿峰的表現讓我瞬間疑惑了。
誰找我?
童哥嗎?我覺得應該是童哥,除了他我想不起來還有誰?可是他要找我做什麼?是報複我嗎?如果要真是這樣,那我還真的慶幸我剛剛沒有跟阿峰去,否則容易小命不保。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傻了半天,直到白主管說散場要轉場去tv的時候,我才慢慢的隨著大部隊離開操場。
我走得很慢,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有些不想去彆墅,我討厭豪哥,我巴不得這煙花可以放一整夜,這樣我就可以一整夜都呆在操場了。
我是最後一個走出操場的,在阿峰催促著我趕快離開操場,他急著鎖門去tv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操場上除了我真的沒有其他人了。
不過我依然走得很慢,走到操場大門口的時候,阿峰拿著一把大鎖和鐵鏈子將門給拴上,在鎖門的時候對經過的我小聲的說了一句
“如果豪哥要是問你,我是不是找過你或者找你做什麼?你就說沒有。”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
“沒什麼,總之這麼說對你沒壞處,還有不要將頭轉向我,你隻管走你的路。”
阿峰說完後快速地鎖好門便急匆匆地跑開了。
而我則是繼續慢悠悠地走著,一邊走一邊琢磨著阿峰的話。
回到彆墅後,豪哥正一個人站在陽台上抽著煙。煙嘴掉了一地目測至少有十幾根了。
沒等我開口問他,他便先開口道
“知道我為什麼不去看煙花嗎?”
“因為園區的業績比你好。”
我不假思索地回道。
“你的確很聰明。”
因為我是旁觀者。
“什麼意思?”
“就是看戲的那個。”
“你的意思是在看我的戲嗎?”
“也不算。”
我突然意識到我好像說錯話了,趕緊改口。
豪哥冷笑了一聲。
“你最好保持你現在的狀態。”
我沒有說話,歎了一口氣隻想要逃離,因為覺得眼下的氣氛尷尬的要命,就好像空氣是如果凍一般凝固的狀態,連呼吸都要非常用力才可以。
我尷尬地愣在原地站了幾秒,剛要轉身,豪哥卻從我的身後一把抱住。
“我還沒刷牙沒洗澡。”
“原汁原味不是更好。”
“可是你已經連續做了好幾次了。”
“我可以一直做。”
我
豪哥將我的腦袋攬了過去,然後親了親我的耳朵一口,我的耳朵被他這麼一親滾燙得要死。
怎麼會有人喜歡親人耳朵的,我很不解。想反抗,卻又不能。
過了一會便是豪哥的一頓瘋狂的折騰,折騰過後,我有些精疲力儘了,主要的原因是豪哥真的太能折騰了,每次都要一個多小時。
結束了以後沒有絲毫的羞愧,反而會笑著問道
“我還行嗎?”
我不知道怎麼樣算還行或者不行,我隻能小聲地嗯了一聲以示對他的回答。
“那你滿意嗎?”
我不知道該回答了,猶豫了一下後隻能再次說嗯。
“滿意就好。”
後來慢慢的我隨著對這方麵的事情越來越了解的時候,我才發現豪哥是真的很行。
雖然和豪哥已經發生過好幾次那種事情了,但是我依然覺得好羞恥,也依然覺得很疼很疼,感覺豪哥每次都很用力,似乎真的就是把我當成了發泄的工具。絲毫不管我的死活。
當我疼得喊出聲音來的時候,他反而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可是當我努力克製著不發出聲音他也會更加用力,就像是在和自己較真一樣。
我們結束了那種事情以後,兩個人一絲不掛地躺在那裡,我想起身穿衣服,結果被豪哥一把按住,我想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卻又被豪哥一腳將被子給踢開。
“我喜歡這種感覺。”
“可是我不喜歡。”
“那你就試著喜歡。”
豪哥真的很霸道,我有些無言以對。
“那可以關燈嗎?”
“當然不行了。”
我
我想稍稍側過身子,豪哥不安分的手反而更加得勁了。
“還是你了解我,知道我喜歡你這樣的姿勢。”
“我沒有。”
“可你這麼做了。”
我無奈想要再轉過身來,再次被豪哥給按住。
“就這樣。”
這過程搞得我心裡又酥又癢又難受,當然我承認也有一點我無法形容的美妙,但是卻有讓我覺得好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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